他正欲俯下身侵略,慧慧急了,喊道:“我会告诉姗姗的!”
程孚明停顿了会儿,笑道:“我怕她不成?她的全相都在我这儿,撕破脸我都不怕!”
慧慧愣了,想他所说的话,估摸着刚才姗姗喝醉酒叫他去,两人又对饮了,可能还磕了药姗姗估计任他摆布,被他拍了什么照
正分神,程孚明已经含住她胸前娇蕊,一手往她的裙内摸索
为姗姗而起的愤怒和对自己境况的惊恐,让单慧慧快要爆炸,张口就咬了下去,咬住程孚明的肩膀,用尽全部力气,几乎要把牙咬碎
程孚明一下吃痛,大叫起來,往后退
慧慧死不松口,生生咬得他血印出了上衣,痛得他骤然清醒
程孚明难以置信的样子,跌坐在地
单慧慧顾不上别的,想要冲出去,发现自己衣不蔽体,迟疑了下
程孚明已经回过神,把卧室门关上,拉住慧慧,猛地跪下了
慧慧被他吓到,也挣不开,直愣愣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程孚明紧皱着眉,狠狠晃了晃头:“对不起,你听我说!”
“你还想说什么?”慧慧低头,发现自己手臂上都是被他用力抓住留下的瘀青,还不知万一被小白发现怎么跟他解释,怒气就盖过了恐惧,铺头盖脸骂,“你大脑有病是吧,精虫染了病毒加速繁衍了吧?你那么饥渴早说艾我再穷也支援你两百去解决一下!”
程孚明羞臊得满脸通红:“我……我沒那样就喝了点酒,酒里肯定有东西,我不是那样的人,相信我!”
慧慧知道他说得并不假,但自己已经不是当初天真的小师妹:“行,你失态是喝了酒但你打发了阿斌一个人回來安的什么心?你冰箱里好喝的酒精饮料是给谁准备的?如果我猜错了,那对不起,我自作多情了!”
程孚明低下头,手并沒松开慧慧,深深呼了几口气:“我是想借今天这个机会亲近你,想挽回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我沒想用暴力姗姗她那边闹得要死要活,我真的很烦原本她就不是我喜欢的那种女人,现在她对我那么执着,我更觉得讨厌我受不了,又不能撕破脸,多喝了点回來看到你,我忍不赚真的,慧慧,我一直想要的是你”
如果这段话发生在哪怕半个月前,慧慧都会有一点点的快意,一点点虚荣心被满足的感觉
但现在,她对穆宜姗已经改观,对程孚明越來越疏远,又经历方才的暴力和恐惧这番话对她而言只是恶心,只是可怕
慧慧对自己下一步的动作有了十几种猜测,一巴掌扇过去,义正言辞的指责,威胁报警……脑子里瞬间闪过各种镜头,但还是异常冷静拍了拍程孚明的手臂:“起來吧,地上很硬”
程孚明脚有些软,在慧慧搀扶下站起來坐到床沿
慧慧沒容他再开口:“我很累初案我整理好了今晚上的事我当你吃错了药,不会再提好自为之明天我请半天假就这样”
她从程孚明衣柜随意拿了件衬衫穿上,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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