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
「华翰!l明明小鸟依人似的偎入他的怀中。
「明明,你今天好漂亮!」
「马屁精!」但她心里仍欢喜极了。
「走,到我房里去。」
两人乘电梯直达九楼,一进华翰房间,华翰就迫不及待的将她的背包丢在床上,反身抱住她的腰。
「明明,你怎么来的?」他的眼睛在笑,鼻子、嘴巴都含著笑。
「和爸爸、妈妈一起来的。」看著她日夜思念的脸庞,她的神经阵阵战傈,将脸埋入他那充满阳刚气息的胸前。「哦!华翰!我好想你。」
「临时决定的?昨晚怎么没有听你说?哦——你说要给我—个惊喜!」紧抱住她,轻吻她额头,又吻她眉毛,然後来到她的唇,轻刷她的唇。「明明,我好想你。」
明明迷蒙的看著他。
然後他重重的吻住她,吻得地天旋地转,她差一点喘不过气来地攀住他。「华翰,我受不了你不在我身边,爱我,现在。」她欲求著。
「明明,我的爱,你真是—个惊喜!我—定遵守诺言,送你—个大奖——徐华翰。」
在大床上,两人探寻著彼此,也充满著彼此,惊叹声、喘息声充满了整个套房,他们迷失在彼此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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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华翰带明明在附近酒楼用午餐时已下午雨点半,酒楼内仍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明明,我们去吃珠江产的大闸蟹。」
偎在他怀里,她几乎只剩下点头的力气了。
「明,还想睡觉吗?我们吃饱饭後再回去睡。」
明明勉强抬头向他。
「我手脚都软软的,没力气。」她满脸通红的。
华翰爱极了她那表情,用食指轻抚著她的面颊。
「讨厌啦!」明明趁别人没注意,轻捶他胸口,两人这种表情动作,任谁看到都会羡慕他们的。
「明,你要吃饱一点,否则你爸、妈看到会怀疑我华翰欺负他们女儿,弄不好,今晚就一棍子把我打出家门!」
「哈……哈……」明明开、心的开怀大笑。
「嘘,小声—点。」华翰将食指摆在唇上。
填饱肚子之後,两人来到高级珠宝服饰街,一家家的逛著。两人在其中一家流连许久,明明看中一付翠绿色宝石的手饰,那是全套的,含项练、耳琼和戒指,以及一支绿宝石镶嵌在白金上的发栉。店员看两人的穿著高级,眼尖的尽最客气卑下的服务态度,鼓动其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他们买下该珠宝。
「小姐,这套手饰很配你的肤色,你身材又好,胸围标准,戴上它,一定会让你增姿不少,完美极了。」
明明是非常喜欢那套珠宝,因为自己从小就节俭惯了,看那标价是美金—万元,她想都不敢想,即使爸爸已给她信用卡,并嘱咐她尽量使用,但是她仍没有随便花钱的习惯。转移目标去看橱窗内一个翡翠手镯。店员又趋前去推荐了。另一边,女老板看准华翰的表情有可能买那一套手饰。
「先生,这—套手饰是本店的唯—特别品,在巴黎打造的,如果你有意买,送你—个公道价,交你这个朋友,希望今後常来照顾。」女老板端上茶。
「这样吧,六千元,包起来。」华翰讨价。
「不行啦,我们这里和跳蚤市场不一样,请先生您替我们留口饭吃。不如这样好了,八千元,已是超低价了。」
华翰指一指明明试戴在手上的翡翠手镯。「一起包起来,算便宜点。」
女老板闻言大喜。
「好,好,一定一定!这个订价是六千,这样好了,您们不要再还价,全部算您们一万一千元好了,希望您们下次再光临本店。」
华翰掏出信用卡。「包起来吧。」
「是,是。」女老板笑嘻嘻的包装著手饰。
「华翰,太贵了吧?」一边明明有意阻止华翰购买。
「你喜欢就好。
「我有钱,不好花你的钱。」明明见争不过他,自己从背包内取出信用卡。
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华翰朝她笑了笑,摇摇头,女老板看在眼里。「先生,你的女朋友很不错,是一个诚心之人,这要是在我们香港的女孩,早就恨不得能把男朋友的钱都掏光,哪像这位小姐这么替你著想!」
「哦?」明明有趣的看看老板。
「老板,你看错了,我太太是住在台湾的香港人。」
店老板和店员都惊讶的看向华翰。
「抱歉,太太,您好漂亮,又有福气,有这么体贴的丈夫,您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老板尽所能的巴结他们。
「哪里!谢谢。」明明红著脸。
华翰接过手筛及信用卡,两人走出珠宝店。
「华翰,你刚才说我是你太太,厚脸皮!」明明不依,而华翰只是笑而不答。
待回到饭店套房时华翰方开口道:
「女人啊女人,随随便便就登堂入室,不是我的太太,难道是别人的太太不成?」他捏捏她的鼻子。「拨电话吧,带我去见拜见伯父、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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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来家里的坐车,两人直奔明明父亲家。香港的有钱人真享受,房子的豪华度比台湾有过之而无不及,华翰今天的心情特别不同,他觉得自己仿佛被相亲似的,很不自然;尤其是长峰,他一直用锐利的眼神瞧著他。
「华翰,我想和你谈一谈,我们到书房去吧。」
「好。」
「爸爸,有什么事—定要去书房?」明明嘟著嘴。
「你小孩子不懂事,不要问。」
江柔也出声道:「明明,爸爸和华翰有事要谈,你不要打扰他们。」
「好嘛!神秘兮兮的。」
长峰和华翰来到位於主屋角落的书房,这是一间采光好,又通风的大书房,内有空调及除湿设备,室内有两面大墙宽的玻璃橱柜的藏书。
「陈伯伯,你这里有好多书。」华翰第—次看到这么可观的藏书。
「还好,这些大部分是近年从东北老家运来的家传藏书,幸好未在文革时期破坏掉。大体上东北的气候比较乾燥,天冷,蛀虫也少,我家里我们这一支一直都是单传,虽然我们满州人可以娶多妻,但是仍是单传,因此轮到我就免了,反正多妻也是单传。」听长峰这么说,华翰笑出声来,因此气氛比较轻松—些。
「我真敬佩陈伯伯。」
「哦?」长峰满怀疑问的看向华翰。
「听说你当初和伯母发生误会,伯母离家出走之後,你未再娶,也许伯母就是受你的感动才出面与你见面的。」
「也许吧,江柔她外表柔弱,但很独立,凡是下定决心就勇抄突破,这一点,明明像极了她妈妈。」长蜂看华翰一眼又接下说:「当初我事业遇到瓶颈,为了事业曾经做出让她伤心的事,她都原谅我。但是後来却为了她的原则而离开,她—走,我才深深体会到没有她的日子是我这一辈子最痛苦的事。」长峰苦笑。「你伯母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
「陈伯伯,过去你实在太辛苦了,这二十多年来太难为你了。」华翰很同情长峰的遭遇。
「因此,今天我要郑重的拜托你,我女儿能得到你欣赏,蒙你不嫌弃,这事是我夫妇的福气,更是明明前辈子的福报。」
「伯父,你别这么说……」
长峰举起右手,阻止华翰继续说下去。「但是,明明的个性也遗传有地母亲的固执、独立、自信,因此我才担心。」此时佣人端来两杯热茶。喝一口茶,长峰又说:「你过去交游广阔,女朋友也多,花边新闻不断,虽然你的操守我信得过,交友也属未婚男女的正常现象,这些明明应该都能了解,但是恋爱中的女人什么事都比较不那么计较,就怕将来婚後:—对了,华翰,你会向明明求婚吧?」
「会,—定会。」华翰毫不考虑的肯定的说。
「现实生活中,夫妻难免为琐事吵嘴或疑虑,因此,我找你谈的主要原因是伯你们会发生类似我和你伯母间的事,那种痛苦,只有我和江柔才能体会,如今回想起来简直生不如死。」长峰又苦笑的看他。
「伯父,我知道你话中的用意了,有你们的前车之鉴,我和明明会谨记在心,至於我在外面的一切传闻,都是新闻报导夸大其词,但请你放心,这辈子除了明明,我徐华翰不可能再有别的女人。」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谢谢伯父这么信任我。」华翰诚恳的向长峰行个礼。
「嗯,好。」拍拍华翰的肩,两人走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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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明明和妈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著。
「明明,华翰真不错,他虽是富家子弟,但并不骄纵,更可贵的是,他个性独立,很有创业精神,我最佩服他的一点就是诚恳、有礼貌、很有责任心的样子,这些优点很像我们文治。」江柔满足的说。
「妈妈,你该不会想认华翰做乾儿子吧?」
「胡说,我比较喜欢他当我的女婿。」
「妈妈——八字都还没有—撇呢!你不怕被人笑话。」
「那是你说的,我看得出华翰恨不得马上把你娶回家。」听妈妈此话一出,明明有如画像中的关公那样,脸红到脖子。
江柔又告诫女儿:
「明明,你们现在是在热恋中,彼此的缺点都可以容忍,但是婚後现实生活可就容易起争执了,因此,妈妈以过来人的心情告诉你,婚姻是现实且严肃的,夫妻要互相容忍、互相体谅,多替对方著想才能幸福,千万不能像妈妈这么偏执,否则你将後悔莫及。」
「妈妈,我知道,我—定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可是妈妈,华翰自上次向我求婚我没正面答应他之後,便没有再提求婚之事。」
拍了拍女儿的手,江柔笑说:「快了,我的女儿这么优秀,他不来求婚,那他就是头号大傻瓜呢!」
「谁是大傻瓜?」长峰和华翰并肩回到客厅。
母女听到长峰这一问,忍不住同样哈哈大笑。
「该不会是我和华翰的身上突然长出三头六臂吧?」
告辞陈家父母已是夜间十一点,在香港,夜生活才正开始呢!华翰约明明第二天—早就搭飞机入广州玩,本来是要搭渡轮的,但买不到票,因此长峰临时叫家人去购飞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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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广州一日游,从周日上午第一班飞机出发,到广州,计程车已等在出口,这车是委托香港这边饭店订的。走马看花游广州市及中山县,并参观电气街,广州人多如牛毛,听说有七百万人。明明被市区的流民吓坏了,到处都是穿著褴褛的流浪人。
据计程车司机说那些人大部分是内地人,他们一听到沿海城市上班的亲友说沿海有工作机会,就这么成群结队相偕来到,通常流民聚集的地方是市区车站前以及公众场所附近,他们就这样日以继夜的在那里等待受雇机会。两人初看此情景都心情沉重,也深怕被那些流民抢去行李。这—代的中国人实在大悲哀了,中国大陆不是地大物博吗?怎么仍有那么多的人没有工作?
车行路过最热闹的市区、百货店区,也逛了珠江沿岸的饭店区,该区的饭店都有四星、五星级的水准,设备之豪华不亚於台北,里面的食物更是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鱼货都是产自珠江的活鱼,两人更惊讶大陆的鱼产之丰。听计程车司机说,珠江上的水产除了鱼、虾、蟹、蚌之外,还有其他很多叫不出名的美味水产。
而广州市郊靠山区,因为正值秋季,蛇、鳖长得正肥美;这个时节,几乎每一家饭店都极力推荐用蛇或鳖混入数十种珍贵中药熬成的大补汤。明明不明就里,初尝那汤,味儿美极了,但是当那汤喝掉—半时,明明眼看那瓮内的残渣外形看起来很恐怖,只见瓮内有如秋天雨後花圃泥土内挖出来的蚯蚓—样,—大捆地缩在—起,那渣和汤成两个颜色的强烈对比,渣是纯白,有如鸡胸肉的颜色,汤是深褐色。当下她已有—个预感,她认为可能是蛇,紧张万分的问华翰,那一大卷白色的是什么东西,待华翰用广东话告诉她是「厶丫」时,明明整个意会过来,当场吓得花容失色,差—点吐出来,看她吓得那样,华翰才後悔叫那汤。
游罢中山县再回市区晚餐,饭店服务员又推荐中午那种汤,但这次是换成鳖肉熬的,看那目录上肉的照片,其颜色和中午那汤差不多,明明坚决反对喝那汤,华翰只得另外找一家香港人开的酒店去吃西餐,不过说实在的,同样是饭店,香港人经营的,无论是服务、卫生、食物的口味就是比内地人自己经营的讲究。
两人游罢夜珠江,来到渡船头,搭渡轮回九龙。渡轮夜班船是晚上九点多就验关,据说是配合啃禁,但十—时多开船,船行慢得可以和在沿岸和脚踏车北速度,华翰买了特等卧舱,说好听点是特等舱,但卫生不太好,不过听说已经比火车好很多了,因为船行时间是夜晚,沿岸几乎灯火通明,也几乎是工厂林立,这种景象让人与广州市的流民联想不到一起。且沿途水域有很多行驶的渡轮及载运货物、木材的船只。两人在甲板上逗留大半夜,又到夜总会唱歌,那夜总会,实际上只是一个设备简陋的KTV店,音响不太好,又没有隔音,只是简单的在甲板上用竹篱围起来而已。明明发现里头的消费者有过半是台湾人,华翰问其中一个年轻人,他告诉两人说坐船的人大部分是在广州工作的台商工厂员工,他们因公务或休假往来广州——香港间,选择坐船是可以消磨时间,因为是夜间行驶,又可节省时间,也比飞机经济,因此在KTV选歌处,有大半是台语歌和台湾版的国语歌,像——爱拚才会赢、—支小雨伞、萍聚……等等。
清晨四点多,船在九龙渡口靠岸,因香港海关官员六点才上班,全船旅客只得在岸边船上等开门。华翰和明明因太疲倦,靠在船舱房内睡了—个多钟头,待闸门—开,随船上旅客上岸。因华翰住的酒店九点才开门,两人只好先在九龙珠江岸边附近逛了一下,欣赏附近珠江景色,以及早晨来往的船只。
那一带清晨有许多晨跑的民众,听说那一带是九龙的高级区,各种肤色的人都有。
「香港真是个国际都市。」华翰先开口说。
「我第一次面对面看到回教民族和印度人。」明明好奇的说。
「明明,你看对岸那座大厦,像三角刀峰—样的灰色大厦。」
「奇怪,香港人不是很重视风水吗?怎么盖那种三角形的大厦?」
「听说那是我们中国最有名的建筑师——贝聿铭的杰作。」
「他不相信风水吗?」
「据报上说不信。」
「那就有可能是他对此建筑的独特创意了。」
「你知不知道那大厦是属於哪—个团体?」
「我哪知道?有待你这个香港通来解说。」
「香港人要问台湾人有关香港的建筑,真逊!」华翰糗她。
「谁像你这位花蜜蜂,到处飞到处采蜜!」
「你看、你看!说著说著又駡人了。」
「言归正传,废话少说。」
「你可真不放过我,说真的,我也是听这边的朋友说的,那栋三角形的大厦是中国人民银行,而它前面那栋比较低的正方形建筑是英国汇丰银行的香港汇丰。听说是中国人民银行特为破坏汇丰风水而建的。」
「怪怪!经你这么—说,我相信了,因为当今不管哪—国的大建筑,很少用三角形体构图的。」
「你看那刀口刚好对准珠江口,也是破坏香港风水来的。」
「果真如此传说,那就有待今後各家堪舆师来研究评论了。」
「一切只是传说,没有科学根据。」华翰做结论。
「你看,这岸边有救生圈,难道此地可游泳不成?」
「才不是!那是因为这里夜间有很多情侣来此谈情说爱,你也知道,有些人一言不合,一冲动便会跳水的,但大部分人是跳下後马上就後悔了,这救生圈是准备给跳水的人用的。」华翰说到最後忍不住哈哈大笑,引来不少注目的眼光。
「讨厌!你非要让大家都知道徐华翰在此是不是?」
「走,我们慢慢逛。」
「这里空气真好。」
「香港的空气品质比台北好—点,至少污染比台北少。」
「说得也是。」明明同意他的看法。
两人经由尚未开门的中古车拍卖场,绕到前面大街上,此时,马路上已渐渐有人、车行走。
「你看那栋楼,听说日本侵略香港时,那是日本设在香港的一个相当於香港行政中心的地方。」
「这栋楼好大。」
「听说里面常常闹鬼。」
「你又知道了?」
「听说当时凡是让日本人认为是异议分子或是背叛者以及间谍,都抓来这里毒死,可能死了很多冤魂,所以到现在还在闹鬼。」
「好可怕!」
「战争是无情的,最无辜的人是一般百姓。」
「华翰,我们去坐车好吗?」
「累了吗?」华翰拢紧她的肩。
「还好。」她朝他嫣然—笑。
他们两人边走边谈,吃完早点,到电车站坐数站车,又换捷运车,回到酒店已十点。从昨天出门到现在已约廿小时,难怪累得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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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华翰未惊醒明明,他迳自起来沐浴後出门洽公,出门前留下—张纸条告诉明明自己的去处。当他下午三时回来时,明明仍在睡觉,他亦脱下外衣躺在她身边继续睡。这一觉睡到下午五点才被江柔拨进来的电话铃吵醒,在电话铃连续响数声之後,明明嘟哝的抱怨著,并将头睑猛往华翰胸前挤,华翰被挤得清醒—些,他伸出长手横过明明接电话。
「喂!」
「是华翰吗?江柔高兴的问。
「是的,伯母你好。」但见明明猛然坐起。
「今天在京华夜总会有一个PARTY,你们没忘吧?」江柔提醒华翰。
「没忘,谢谢伯母提醒。」
「妈,我没带礼服来,怎么办?」明明翻身趴在枕头上,从华翰手中接过话筒。
「礼服家里有,你爸爸已吩咐人准备了。」
「手饰怎么办?需要戴吗?」
「那个你不要担心,一切都替你备妥了。」
「谢谢妈妈。」明明拍下华翰伸来的魔手。
「那你们快点准备,早点回来家里再一起出门。」
「妈,再见。」此时华翰的头钻到她胸下,隔著衣服轻吹她一口热气,明明抖著不稳的声音向母亲道再见。
「再见,早一点回来。」
匆匆放下电话,明明尖声阻止,并猛推他的头。
「徐华翰——」
「明明——」华翰诱惑她。
「讨厌,来不及了,我去洗澡,你来不来?」翻身下床,冲入浴室。
「明——」华翰吐出失望的申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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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江柔已等在客厅。
「回来啦,快去换礼服,今天爸爸要正式介绍你给他的朋友认识。」
「那就隆重喽!妈,我快要忘记自己姓啥名啥了。」
「去!去!华翰,你一起上去帮她挑,这孩子穿衣服太没原则。」
「遵命,伯母你放心,有我在,—切没问题!」华翰向明明挤挤眼。
「凭你啊?」
「少罗嗦!走。」—把推她上楼。
他们俩登上二楼房间,只见女佣阿彩和梳头师桂姊已在房里忙著。
「华翰,你帮我挑衣服配色好了。」
「什么代价?先说,否则不干!」华翰故意为难她。
「你不是答应妈妈的吗?怎么才上楼就换那种嘴脸?徐华翰!」
「先说,有什么代价?」
「好嘛,好嘛!今晚送你一样礼物就是了嘛!」
「一言为定,礼物由我来挑。」
「好啦!」明明决定不再和他扯,转头向桂姊。
「你来梳头,今天头发全部梳直,发梢可能必须修剪一些,你看著办好了,前面浏海留稀疏几根即可。」
「是。」桂姊恭敬的应道。
头发整理毕後,画了个简单的妆,那妆其实只强调眼睛和唇,其它部位倒是未多加强调。看明明大致完成,华翰点头遣退两个佣人。
「明明,今天就穿这—套翠湖色低胸礼服。」华翰将衣服放在她前面。
「不好吧?胸口太低,我不敢。」
「有我在,不必害怕。」华翰故意抬一拾手臂肌肉。
「大力士吗?」明明糗他。
「差不多,小新娘。」
「谁是你的新娘哪?—厢情愿!」
「整个人都给了我,还不是我的新娘?江明明啊,傻女孩!难道你还想另觅他人不
成?」从西装口袋内取出—个盒子打开,原来是前天在珠宝店买的手饰。
「明明,戴上这—套手饰,你就是今天最漂亮最抢眼的公主。」
「华翰!」明明满眼感动,让他帮她戴上项练、耳环、戒指及手镯。
「好美,和衣服刚好一套。」
「华翰,谢谢你。」
「明明,嫁给我。」他很认真的向明明求婚。
「华翰!」她抬起头,眼中闪著泪光。
看她那样子,华翰突然显得有些紧张。
「今生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徐华翰正式要求你嫁给我,好吗?明明?」
「华翰!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自从环山路见面,我就认定你了。这一生除你之外,不会再有别人。」明明欣喜的流下泪来。
「那么,你是答应了?」
「华翰。」明明主动送上一吻。
此刻,不知从何时就已来到门口的长峰、江柔夫妇受眼前充满欣喜的这一对爱侣感动得也都欣慰的含著泪。
长峰敲敲微开著的房门。
「可以了吧?七点了,我们准备出门了。」
听到父亲的声音,明明急速退开,而华翰也讪讪然。江柔看女儿和华翰那表情,强忍住笑。「明明,你补补妆就可以下楼了。」转向华翰。「你似乎也得再洗把脸吧!」
听母亲这么说,两人互看一眼,霎时都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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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上。
江柔穿的是线条简单的黑礼服,胸前滚白蕾丝花边,手饰则是全套价值不赀的镶钻红宝石,这身装扮是长峰在一星期前特别订购的。
当陈长峰骄傲的把妻女介绍给香港商界的朋友时,全场简直可以用轰动来形容。因为朋友们最先不知道陈长峰是要介绍太太和女儿,因此,当大家亲眼看到江柔和明明时都惊叹不已,这些人中曾经看过江柔的人都惊讶於她美丽、年轻如昔,她那气质简直高贵有如皇后;而朋友们更读叹於长峰的女儿明明的五官神情酷似长峰。在整个介绍的过程中,掌声一阵接一阵的传出,全场投来数百双羡慕的眼光和女人们的嫉护眼神。
明明在与华翰跳完前面两支舞後就被大排长龙的年轻男士邀舞了大半场,尤其是香港世家赵五公子更是盯她盯得很紧,这情形看得华翰心里很不是滋味。江柔首先注意到了,他向丈夫便了使眼色,长峰赶紧从赵五公子身边将女儿带出,和女儿跳了一首曲子。
「女儿啊!你今晚真出色,你和妈妈是今晚的皇后和公主。」
「谢谢爸爸。」
「但是,有人不太高兴哦!」说著,父女已舞至华翰身前,长峰顺势将女儿交到华翰手上。
「交给你了,我未来的女婿。」
华翰正郁闷著,想不到长峰将明明送到跟前,自然欣喜莫名,两人舞至场中。
「明,我恨不得今天就和你结婚!」
「我也是。」明明迷乱的看他。
「刚才那个色狼真不要脸,我真想揍他一拳!」
「徐华翰,你真没风度!」明明戮戮他前胸。
「我讨厌别的男人死缠著你不放!今天若不是顾及你爸爸的面子,我早就去把你抢回来了。」
「人家是礼貌嘛!」
「过分礼貌就是讨厌。」
「醋坛子!」
「反正无论如何,我们年底前一定结婚。」华翰在这件事上,相当固执也表现得占有欲极强。
明明封他独占的表现甚是欢喜,她认为这完全是他爱她的表现。
宾客在午夜时分尽兴而归,明明因为第二天要回台湾,在会场向父母道别,随华翰回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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