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名叫苏烟,领着郑奇来到一处小楼房前。进了门,苏烟就开始哭诉事情的经过,把她的母亲吓得不轻,安慰了一会小女孩,赶紧把郑奇让进屋内。
欧阳雨烟,今年三十岁,自二十一岁生了女儿苏烟不久,丈夫就离奇的失了踪迹,至今,一直带着女儿寡居在此。www@
这是人家自己的说法,郑奇姑且信之。观其居所,就可知,其家境非富即贵,不是等闲人家。
两层半的小楼,屋内的装潢富丽堂皇,极尽奢华。
这些都不是郑奇所关注的,他的注意力,现在全在这妇人身上,这家伙来上海这么久,前一阵子还抱怨,没遇到可意的美人儿。这刚抱怨完了,美人儿就出现在眼前,这家伙能不鸡动?
此女子一看就知道,出身大家闺秀,受过良好的教育,吴侬软语非常动听,言谈举止优雅。最为重要的是,此女子虽然衣着居家便服,却难掩其美丽容貌。更兼其优雅的姿态,身体散发出富贵、端庄的气息。
面对如此美色,内心里邪恶已经油然而生,这家伙却半点不知,虽然前身的灵魂已经泯灭,其习性,却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他。而后世的习性,却让他掩饰的没有流露出半点邪恶,这是一具正义和邪恶伴生体,再恰当不过了。
小女孩苏烟受过惊吓,已经被其母亲安置休息,屋内就剩下孤男寡女。欧阳雨烟倒了两杯红酒,递给郑奇一杯,说道:“真是万分感谢郑奇先生,要不是你出手相救,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我的一颗心全在女儿身上。”
“这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夫人不必客气。”郑奇送出一个亲切的笑容,并举杯和妇人干了一杯酒。
留声机在播放着一只动听的曲子,感觉屋内有种浪漫的氛围。说话间,二人喝了好几杯酒,妇人的面颊浮现出酡红色,看来不胜酒力呀。
“音乐不错,夫人跳个舞好吗?”郑奇邀请道。
在上海的上层社会,跳舞是很平常的事情,妇人倒没有拒绝,两人很快就在屋内舞动起来。
这女人的衣着很单薄,感觉就一层,妇人身体的触感很好,给人一种沉醉其中的感觉。触之腰身纤细,令这家伙心里一阵感慨,脸蛋儿又娇嫩,很不像这般年纪。而且,又有一个孩子,怎么可能呀!从外表上看又很丰韵,内里却如此纤细。
这货还在陶醉着,就听妇人说道:“你救了我的宝贝女儿,我得感谢你,如果需要钱,我可以给你一大笔。”
“夫人客气了,我不需要钱,再说我也不缺钱。”郑奇拒绝了她的好意。
“那让我如何感谢你呢?除了钱,我也没有别的给你,难道要我以身相许呀?”
妇人想开个玩笑,没想到蹦出这么一句话,话出口就后悔了,你说自己这大年纪,怎就不稳重呢,人家小伙子不到二十,这不反占人家便宜不是。
“以身相许好啊,我倒愿意接受夫人这种感谢方式,哈哈。”这货一听乐了,趴在妇人的耳边说话,那股阳刚之气,熏得妇人一阵阵躁热,没来由的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话题出口,只能顺着说,克制了一下内心的骚动,妇人说道:“那哪儿成呐,我这般年纪,岂不又占你便宜,前面的情还没还呢。”
“夫人呀,这你就错了,欠一个情和两个情是一回事,所谓债多不压人嘛,我觉着这种方式很好。”郑奇这货说着,手上紧了紧,让两个身体进一步靠紧,说道:“夫人生的如此美丽,身子却旷了十几年,不容易呀,就算是小弟安慰一下,姐姐的空旷心灵,算是送给你的见面礼吧。”
一句话敲开了心灵的裂缝,一股怨念油然而起,以往的坚持再也扛不住这股怨念,放*只是一念间,妇人的身体渐软,****开始滋生。
妇人的身体变化,如何能瞒过郑奇,自然不会放过如此良机,下面的手一划,进了内里,尼玛,空的,手瞬间盖住了一片**,捏住了*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