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莫炎，你为什么不能爱上我？论长相我不比鱼子差；论家世我也不输给她。你要是感觉我太张扬，我也可以淑女。我可以学着贤惠的。莫炎……求求你……”昕紫带着哭腔哀求。路人纷纷侧目。大街上这样很招眼。

我想过去。文乐按住我不让我动，“鱼子，莫炎会解决好自己的事。否则他就不男人，这样的人你会放心吗？”我想想继续坐下来。

莫炎仰起头，深深地呼气，低沉的声音传过来，“昕紫，当时我为什么离开鱼子，你比我更清楚。你心里应该明白我心里只有鱼子一个人，情人戒只有一对，我一只，鱼子一只，而你没有……”莫炎的声音冷酷得没有人情。

我竖起耳朵，准备听下面的谈话。这么久，我也想知道当初莫炎为什么突然和我分手，突然和昕紫走在一起。

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我忽然听见莫炎惊慌的叫声：“昕紫。昕紫。你怎么了？你千万不要吓我？”

我扔下筷子，就往马路对面跑。一群人已经围过来。昕紫双手紧紧地抱着莫炎的双腿，全身抽搐，嘴里面还不听地吐着白沫。莫炎慌张地不知道手脚怎么放。

我走过去，轻轻起拍昕紫的后辈。莫炎看着我，眼神里闪着晶莹的东西。

医院的病房外，我紧紧地握住莫炎发抖的双手。我的心发酸，我心爱的人受了怎样的折磨啊。

文乐在旁边踱来踱去。走廊里刺眼的廊灯，让我感觉分外的沉重。

医生叫我们的时候，莫炎蹭地站了起来，把我吓了一大跳。

在医生的诊室里，医生严肃地把我们三个打量了好久都不说话。医生看得我心里发虚，“大夫，我朋友她怎么了？”虽然我一点都不喜欢昕紫，可是她都这样了，我还能和她计较什么呢？

医生盯我半天，“你是她朋友？”我郑重地点头。我想不明白昕紫有什么病跟我是不是她朋友关系很大吗？

“她是毒瘾发作。”医生头都不抬，嘟囔了一句。

“啊？”我吃惊得嘴巴张了老大，半天都没合上。毒瘾？太遥远的字眼了。文乐也愣在那里。我回头看莫炎。他一副有所知的表情。

我摇着莫炎，“到底怎么回事？”

莫炎看着病床上已经安静地入睡的昕紫，拉着我的手，眼神迷离地讲起他和昕紫之间的故事。

花落逐水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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