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渔儿一心一意的牵挂着水至清,一时便将胡隐娘和那玄衣男子为何都在此地的疑惑给置之一边,催着小和尚来到了他们住的斋房,这儿一样很奇怪,城隍庙里的和尚说多不多,却也有十几口,可他们进来这么久,却只见到小和尚一个,童生等人都疑惑的开始左顾右盼,他们想起陶幼安的那番话,个个开始不安起来。
小和尚带着他们来到其中一间不起眼的房门前,正要和水渔儿说什么,水渔儿已经心急的推开了门。
里面空空如也,哪里有水至清的踪影?
水渔儿刚刚松懈的心再次沉了下去,她一转身便再次揪住了小和尚的衣襟怒道:“你耍我!”
“我……刚刚还在这儿的。”小和尚也是一头雾水,搔了搔头伸长了脖子往屋子里看,果然,屋里除了简单的家具,哪里有半个人影?“这……他受了很重的伤,根本起不了床,怎么可能会不见了呢?”
“问你呢。”水渔儿一听老爹受了那么重的伤,声音都有些哽咽,“人呢?土罐子把人交到你这儿,你为什么不看着他?”
“我……我不是被那只狐……那个胡隐娘给闹腾的。”小和尚越说越小声,到最后显得有些不安的看着水渔儿。
水渔儿很明显忽略了他的这些异样,此时她的心已完全慌乱,只想着老爹受了那么重的伤又去哪儿了?
便在她还要继续追问小和尚的时候,院子的角落传来几声奇怪的声响,众人不约而同的转头,却见角落走出来十几个僵硬的人,带头的正是水渔儿见过的石莲村村长之子石头,他的身边则站着那个他想救而没救成的小孩子。
他们走路的姿势很怪,每走一步都似要倾斜倒地的样子,可每走一步他们都仍然站着。
看着他们慢慢的接近,水渔儿等人才明白过来哪里不一样,他们走路时迈出右脚,挥动的手也是右边的,而且,他们目光呆滞面色泛青,一眼便能看清他们不是正常人,最可怕的是,他们的手上身上还沾染着大片干涸的血迹。
“啊!!!”回过神来的水渔儿等人顿时尖声惊叫,纷纷找地方躲避藏身。
水渔儿速度最快,手一松一抓便把小和尚推到了身前,自己躲在小和尚后面颤声问道,“他们……什么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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