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这个地方秦羽再熟悉不过了,专门破坏别人家庭,能够让你妻离子散,万贯家财顷刻间散尽的好地方。此刻无疑成为了他这个穷苦书生短时间致富的捷径,当然这个捷径一不留神,就会万劫不复。
“身为儒家之人,出入赌场之所,这要传出去,以后也不用混了,看来需要乔装一番啊。”秦羽聪慧,他可不会自毁前程,墨家的乔装易容之术,虽不jīng通,但也略懂。片刻中后,一个麻衣大汉,蓬头蚱蜢,粗犷至极,简直与秦羽判若两人,跨步进入赌场当中。
“客观,想玩些什么?小的为您介绍一番!”一看这小厮就是溜须拍马,准备坑你一家,秦羽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sè,有人相伴,同样不好行事。
“滚蛋,大爷我不会玩么?介绍个屁,哪凉快哪呆着。”秦羽五大三粗,一脸横丝肉,直接将对方推开,大步走到骰子面前厮也不恼怒,赌馆哪有善茬,他并不着急,这买卖属于半年不开张,坑一个吃半年,早已司空见惯。
来到骰子面前,赌官正在卖力的吆喝着,不忽悠点人,他怎么赚钱。
“来来来,买大买小!买定离手,童叟无欺。”秦羽嘴角一咧,心中不屑,此人左手始终不离机关,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不得不说,赌场里的人,就是心理素质好。
“买大,都开五把小了,我就不信这个邪。”男子带头压了五两银子,不少人同感,买小的寥寥无几,这局赢了,庄家至少能赚三十两∝一看这架势,将手中剩下的所有碎银,压在小上,即使如此也才不到半两钱。
庄家见局已定,在一片吵杂声中,不动声sè。却没有逃过秦羽的目光,墨家的机关他几乎所有都见过,一千年可不是白混的,这点下脚料自然遮不住他这个行家。在众人迫切的目光,急促的喘息下,一个预料之中的结果出现在大家面前,一二三小。
“手中本金太少,这东西赔率太低,如果每次都赢,必会引起注意。”秦羽取回半两本金,加上所赢,在他手中已经有一两身价,可这些距离二十两,还是远远不够。
“桌堵赔率低,需要大本金,才能获大利,目前的情况显然不允许,赌场是不会忍受一个人多次盈利。”秦羽清楚,他唯一的机会只能放在,斗赌,这东西赔率其高,但可cāo作xìng却很低,动物本身的战斗力一眼可观,谁也不会去买一只看上去就活不过明天的斗鸡,所以想要胜利,风险极大。
“此事能否成,全看天注定了!”秦羽盯着一只黑sè斗鸡,名叫不死凤,现在看来,分明快不行了,全身脱毛,无jīng打采↓因如此,它的赔率也其高,1:30,尽管如此,买它胜的人,依旧寥寥无几,因为谁也不傻。
“大家瞧一瞧,看一看啦,此为不死凤,百战不死,别看它这幅德行,已经连胜十场,不要被外表所迷惑啊。”赌师不停地吆喝,但凡老顾客全部嗤之以鼻,这鸡却是连胜十场,得名不死凤,但连胜十场那阵,哪次不是神采奕奕,斗气十足,斗 罗亚斯风云录5200师的话要是能信,这赌场早黄了。
然而!似乎真有外行人被忽悠住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五大三粗的胳膊直接扯住对方衣领,带有威胁之意。
“放心,不死凤连胜十场,无人不知!”赌师似乎真的被对方所吓,露出一丝怯意∝心中冷笑,你赌场那么多打手会怕我,老子今天就跟你演场戏,演到你哭为止。
“那好,姑且信你一回,我压不死凤一两。”五大三粗自然就是秦羽。有人下注,立刻热闹起来,起哄打屁,Сhā科打诨,众人这么一忽悠,还真有不少随流下注的。不死风的赌注意料之内,寥寥几人,赌资也只有那么区区几辆,秦羽已经算作大户。
“打开门做生意,多少不拘。”赌师一声怒吼,将不死风和另一只黑金刚同时放入斗场∝羽哪能不了解他的心思,这只不死凤基本上已经是做菜的材料,能在最后还为他赚上一笔,绝对算作意外惊喜,动作如此麻利,就是惧怕秦羽反悔。
“慢着!”秦羽突然喝止,赌师不由的眉头微皱,以为对方后悔。
“怎么?难道你要后悔!”赌师面sè已变,不再是刚刚那番友好,一个不合,就要大大出手,翻脸比翻书还快。
“哼,老子行走江湖,至今不知后悔两字如何写。”秦羽露出一副不屑,五大三粗姿态尽露。
“哦?那你所为何意?”见对方并非毁局,赌师语气弱了三分,露出一丝狐疑。
“老子出钱赌斗,赔率如此悬殊,不知道你可有银两?”秦羽深知对方手段,对付孤家寡人,赖账百试不爽,这么悬殊的赔率,对方定然不会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