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陈开颜说,“就是几种酒兑在一起,一层一层的,每一层的颜色不一样,蛮好看的。”
陈开颜心里想,我不是没有见识的人,你真以为我是农民呀。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艾滋病?”刘益飞又问。他差一点就开玩笑问“你有没有得过艾滋病”,但是话到嘴边又吞回去了,他觉得自己跟陈开颜还不是很熟,再说这个玩笑也实在是太恶心了。
“艾滋病谁没有听说过呀,”陈开颜说,“这与我们的重组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刘益飞说,“目前世界上对付艾滋病的最好办法就是‘鸡尾酒疗法’,其实就跟你喝的鸡尾酒一样,是几种药混在一起吃。我们研制开发的药就是将这几种药直接做在一起,比如一个胶囊里面分别放上一层一层不同的药,直接一起吃下去,等于是改了一个包装,不就变成‘新药’了?”
陈开颜仿佛听出一点名堂了,说:“如果我们将公司改名为‘深生物’,并且能生产出治疗艾滋病的‘新药’,股价涨到三十五也不是没有可能呀。”
“不仅如此,”刘益飞说,“现在治疗艾滋病的鸡尾酒疗法中所用的几种药都相当贵,一般的老百姓很难承受得起,所以南非等国已正式提出抗议,表示如果不大幅度降低药价,南非将自己生产这种药。”
“是啊,”陈开颜说,“既然他们自己能生产,干吗要花大价钱进口?”
刘益飞说:“这当然涉及知识产权的问题呀。”
“那也不能见死不救呀?”陈开颜气愤地说。看来陈开颜还是很有正义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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