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我就在酒吧门口!”
“很好,你往里走,走过舞池,你就能瞧见我了。”女声几乎是带着命令的口气说道,馨小夕正襟起身,连连应和:“马上就到!”说罢,她把黎禹皓的事儿抛诸脑后,急急忙忙得进了夜魔酒吧。
震耳欲聋、嘈杂尖锐的音乐从四面八方袭来,馨小夕皱着短眉,缩着身子一路挤过那些舞池里疯狂扭动身体的男男女女们。舞池后,她四下张望了一下,正不知往哪儿去,一银色上衣的妖娆女人迎面走来,一双黑溜溜的眸子盯着馨小夕。
“馨小夕?”
她一挑眉,小夕眨眨眼,瞬间一展笑颜,热唤道:“齐姐!”
那女人上下扫了一眼馨小夕,似有不满的勾唇:“嘴巴倒伶俐,就是……”馨小夕见怪不怪,嘿嘿一笑说:“齐姐,别看我长的不好看,但我工作经验丰富啊,我以前在sl夜座当过服务生,动作麻利着呢!”那妖娆女子嘴上冷哼一笑:“是么?”心里倒想:要不是临死打死了一个逃跑的货,也不会要她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女人。不过也好,外国人不都喜欢小鼻子小眼睛、平板身材的中国少女么,说不定还真合了他们的口味。
馨小夕瞧不出任何端倪,只继续说:“齐姐,我就周一至周五白天上课,晚上的时间都是闲的,这里离我家也不远,齐姐,我天天都能来上班!”她一口一个齐姐的叫,仿佛十分熟络,齐姐也只是意兴阑珊的听着,懒懒的说:“可以,你天天都能来,先跟我走吧。”
“好!”馨小夕欣喜万 ...
(分,心里的小盘算飞速运算起来,无数个小时乘以一百,那金额可不容小觑呀!
然,馨小夕跟着齐姐走,却越走越安静。她不知道这间夜魔酒吧里,竟七拐八拐的能到一个这么安静的地方。在下了一个长长铁梯之后,她看见斑驳黑暗的地下室时,她心里忐忑不安起来。馨小夕停下步子,嗫嚅问到:“齐……齐姐,你带我去哪……?”
这是工作室?
还是地下室?
为什么安静的这么吓人!?
“齐姐……?”
馨小夕又细声唤了一唤,此时那银色上衣的女人才转过身,阴森森的笑:“当然是去工作了。”
“我不是服务生吗?不是在上面工作的么?”
“是服务生啊,但不是叫你服务上面的人。”
齐姐双手环起,阴冷的盯着阶梯上的馨小夕。
“那……那是什么……”
馨小夕身体一缩,本能的已向后回踏一步。只是这一步她没有踩在阶梯上,而是活生生的踩在了一个肥硕的脚上。她仓惶回头,一个肥头大耳的胖男人正不怀好意的对着她笑:“当然是去大洋彼岸,服务那些喜欢中国少女的洋人们……”
男人油涔涔的脸近在咫尺,馨小夕瞳孔一缩。
……
…………
“小香怎么还没回来?”男人来回踱步,一旁沙上的女子抬头一看钟:“是啊,这都1点多了。”
“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男人止步,焦灼绪溢于表:“不行,我得出去找找!”
说罢,他不等女子回应便披上挂衫,出了门去。
……
…………
阿打看着银幕里的男人砰门而出,狭长潭眸微微一眯。他扭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针不偏不颇的停在1字上。
——我现在出去赚钱,可能回来的比较晚,你给我留个门。——
馨小夕临行的叮嘱在脑海浮现,阿打微微蹙眉,缄默一刻,扭过头换了一个台继续看电视。只是,不出须臾,他竟又回头瞟了一眼挂钟。看过后,他又换过了一台,但还未静下片刻,他又回身瞥钟。
如此反复多次,阿打似乎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忐忑凝在胸口,不得化解。这是一种神奇的感觉,似乎有一个东西在机械的心脏里鼓动不安。就在阿打还未深入了解这种异样之感时,银幕上突然Сhā播一条新闻:
现在是f城午夜新闻,我是主持人xxx,介于近日来失踪人口集聚上升的事件,警部负责人安习成,安警官表最新声明,称这很可能是一起集体拐卖少女事件。由于案件多生在午夜,失踪的也多为孤身出行的年轻女子,安警督建议市民,在案件侦破之前,单身的年轻女子尽量减少夜间出行的机率,如必须出行,请注意人身安全!
主持人话音刚落,阿打‘啪’的一声关上了电视,他静静安坐了一刻,似乎在思酌什么。
空气因男子突然的肃穆而有些紧绷。
突然他嘴里低喃道:
“夜魔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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