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是在开玩笑吗?”大白直直的看着我,顿了好久才开口,在场的众人都意识到空气中的微妙感,纷纷放下了手中的吃食,正经危坐.
“玩笑,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的吗,告诉你,不是,我是认真的,我要和你解除婚姻关系,不占朽木夫人这个称呼了.”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想在座的各位各个心知肚明,我也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就请在座的各位权威人士做个见证好了,然后在明天净灵廷的周刊上随便哪个角落申明一下就好.”说罢便要甩袖走人,突然右手腕一股拉力将我紧紧攫住,而且似乎有越来越痛的感觉,赶忙回头,
“喂,我们话都说清楚了,你干嘛动手动脚的.”死冰山,哎他现在这模样似乎不能叫冰山了,应该叫火山尤其是正要喷发的活火山.
“说清楚.”
“是啊,大嫂你这到底在说什么,我们怎么都不明白呢,兄长大人究竟做错什么了?”一旁突然一阵女声搭出,侧脸那个白骨精新娘怎么跑来了?
“你谁啊,你…小露!”好啊,我还以为你哪家的千金小姐,名门闺秀,没想到居然是小露,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居然选了下属的心上人,前妻的妹妹,而且这两人明面上还有兄妹关系的,哼,同人真的是诚不我欺啊,白露王道本就存在,而且火到家了.
“朽木白哉,你个混蛋,你居然骗我说你对绯真只有愧疚,没想到你…好好好,我随便你,就当自己瞎了眼了.”然后又对着小露道:
“请不要喊我大嫂,充其量也就算个姐姐吧,毕竟也只是个旧人了,新人喊姐姐也没错,呵呵只是可怜了恋次了.”大白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渐渐松开了手上的劲道,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我们三人,尤其是我,当然我可没察觉.
“队长夫人,呃不琉璃你是不是弄错了啊,我可怜在什么地方了,今天可是我和露琪亚的好日子,什么新人旧人的,你回来那可是给我们的婚礼锦上添花,是双喜临门的事情啊.”
恋次和小露?“恋次你发傻了,今天可是他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的好日子,不是副队长你阿散井恋次.”我知道爱人结婚新郎不是你,你心里难过,不过也别弱智到这个地步啊.忍无可忍直接抛了
几个白眼送过去,傻子干嘛还护着他们.
“嗯,琉璃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因为你这些年没在,所以不清楚,那个那个六番队的队长现在就是我,三十年前就是了.”恋次一边挠后脑勺一边牵着露琪亚的手在那呵呵的傻笑, 误会!大
脑一阵子短路,思维都连接不上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是啊,今天他穿的就是传统的新郎和服,抬眼四下一瞄,大家似乎都想到这点上去了,意志力好点的用手直直捂住嘴巴,怕笑出声,稍微
差点的就直接趴在那又是捶胸又是顿足的,丢脸啊,恶搞乌龙,让人想死的心都有了,大庭广众之下啊,嗯,哪里来的冷风啊?啊啊啊啊大白啊,我不是故意的,看着某人已呈现与焦炭相媲美的脸
后,内心恐惧油然而生。
“白哉啊,都是误会误会,我是开玩笑的,让他们开心开心而已.”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撒丫子颠了.
我靠,人一紧张就容易犯糊涂,逃跑嘛,怎么可以往内院跑的啊,这不让人抓个正着,直接扔进内室.
“你你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可就要叫了啊.”
“叫吧,反正已经闹笑话了,而且今天是大喜日我不介意再来点娱乐的.”
“那个,白哉啊,我认错了还不行嘛,家主大人,老公,相公,夫君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女子今天的鲁莽吧,嗯,好不好啊?啊,听我把话说完啊,会有人进来的,你….别,别撕我衣服,我自己脱,你别动,你干什么?不要绑我的手啊,轻点轻点痛……”
“知道痛才好.”
“啊…好痛,你,你先出去。”
“怎么会事,你怎么可能还是……先忍忍吧,我已经停不了了。”
“啊……”[死阎王,死判官,别让我在碰到你们,烂木头,你怎么都不怜香惜玉一下啊,痛死我了……阴司地府各位又一阵的喷嚏声连连,天气凉了,阴司的环境也该改改了,加几台空调吧,福利大众,小鬼们如是想]
[秘密揭晓:当初判官说的一个是时间的推移,另一个就是身体啦,想想本来就灰飞烟灭的身体,再重新组装融合的话,当然是完整的喽,所以痛苦是难免的,毕竟人家也都有个千岁万岁的,怎么会被一个就只百岁的娃给威胁戏弄,那样岂不丢脸死了,报复是一定的啦,此后甜甜蜜蜜就好.]
内室,玉体横陈,满室弥漫着欢爱的气息.懒懒地趴在大白胸前,抬头盯着他的脸,刚才才前厅一直都没注意,静下来才发现,眼前的男人居然变了这么多, 曾几何时那双如古井般深邃的
迷人双眸早已不复往昔的神采,只剩下了无尽的凄楚之色,原本神采飞扬的清俊脸孔也只剩下苍白和憔悴,还有眉宇间那如刀刻的痕迹,那个人还是我的白哉吗,还是98笔下那风神俊朗,意
气风发的六番队队长,四大贵族之首朽木家的家主吗?
这么些年他过得肯定很不好,双手不自觉的去触碰那紧紧皱起的眉峰,三十多个年头,沧海几经成桑田,呵呵,我还真的是急疯了,怎么会忘了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啊,有哪个男人会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