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一个虔诚无比的朝圣者,夏国立仔细地端详着面前这具上天的杰作,良久良久,慢慢俯下头,从颈部开始一寸寸向下舔去,直到两座巍峨的山峰才停下来,温热的嘴唇把两只洁白的Ru房吻了个遍,最后轻轻噙住了一颗红润的葡萄,用牙齿轻轻啮咬着、咀嚼着。一只作怪的大手却摸向了下面,轻轻扒开浓密的芳草,准确地找到一颗充血**的珍珠,轻拢慢捻起来。
与此同时,周雅致也没有闲着,一边用手爱恋地抚摸着阳刚的身躯,另一只手却顺流而下,轻轻握住了那根**得吓人的物事,上下掏弄起来。
夏国立在那颗珍珠上玩弄了一阵,感觉在自己的手下那小东西在渐渐地长大,中指试探着伸到了桃花源里,一股股的溪流瞬间打湿了整个手指。
“人家受不了!国立,我要,我要......”周雅致脸色绯红似血,眼睛半闭,嘴巴里低低轻喃,夏国立调整了一下身体,充血的巨龙对正位置,腰部发力,“啵”,一声裂帛般的轻响,巨龙终于冲进了桃花源深处。
“呀!”身下的周雅致一声娇呼,银牙咬在他肩膀上,“宝贝,忍着点,一会就好。”夏国立温言抚慰,腰部发力,一上一下地开始了活塞运动。
数十下起落后,周雅致慢慢松开口,嘴里开始发出了一阵阵的低吟浅唱,夏国立逐渐加大了力道和频率,周雅致也加大了欢唱声,整个房间里顿时响起了春天交响曲。
交响曲持续了十几分钟,直到夏国立一声虎吼,急速地几十下冲刺直杀得雅致热汗直流,嘴里的欢唱声也变得声嘶力竭,“啊――”夏国立最后一击重重地下去,精关大开,一阵阵浓郁的精华猛烈地扫射出,直射进雅致身体的最深处。与此同时,周雅致也“啊啊”地叫着,四肢八爪鱼般死死缠住夏国立,夏国立只觉得密壶里一阵痉挛,一股冰凉的液体涌出,周雅致脑袋一歪,竟自昏了过去。
夏国立轻轻把她翻了个边,让她躺在自己胸前,搂着光滑的酮体微微闭上眼睛小憩起来。
十余分钟后,樱咛一声,周雅致缓缓睁开了眼,痴痴凝视着面前俊朗的面容,心摇神动,忍不住低下头去在那张极有个性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夏国立睁开眼,含笑注视着她,温声道:“宝贝,身体好些了吗?”周雅致点点头,挪动了一下身体,“啊”地一声叫起来,原来夏国立那根作恶的东西现在还留在她体内冬眠,随着她身子的动作,正自一跳一跳的,似乎有苏醒的迹象,周雅致吓得赶紧一翻身,“啵”地一声轻响,好似打开啤酒盖的声音,周雅致羞得脸颊都红透了,象只鸵鸟样紧紧闭上眼睛,身体蜷成一团缩在夏国立怀里。
夏国立哈哈一笑道:“宝贝,你把它叫醒了,怎么办?赶紧想办法让它安静下来。”周雅致妩媚地给了他一个白眼,柔声道:“夏郎,人家实在不堪挞伐了,咱们安静地说会话。”
轻轻抚摸着周雅致光滑细腻的肌肤,夏国立心下感叹:这是自己的第二个女人了,造化弄人,原本一介孤儿的自己现在不但有了最亲爱的母亲,一个儿子,还有了两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可是自己何德何能?当下歉疚地对怀里的人儿轻声道:“宝贝,我不止你一个女人……”周雅致用手挡住他的嘴柔声道:“雅致知道,我不会跟商蕊争的,只要夏郎心里有我,就算做小人家也愿意!”
看看这么善解人意的雅致,夏国立心里更歉疚了,轻吐了口气道:“不止蕊蕊,还有林宛兰......”
“林宛兰?她是谁?”周雅致好奇地问。哎,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长痛不如短痛!夏国立咬咬牙,把与林宛兰之间的一切和盘托出,包括她为自己诞下宝宝的事也说了,本以为会迎来一场急风暴雨,谁知道周雅致对他又多了一个女人的事竟是豪不在意,反而对林宛兰诞下的小宝宝羡慕不已,娇媚地对他撒娇道:“夫君偏心呢!人家也要象宛兰姐一样为你生小宝宝!”夏国立大汗,难怪人说女人心、海底针,果然不可以常理论。
“雅致,我正在参加国家田径队的集训,下个月20日就要到贝尔格莱德参加世界大学生运动会。”
“人家就知道我的夫君是个天才!到时候一定要多拿几个冠军哟!”周雅致骄傲不已。夏国立又汗了一个,接着道:“大运会结束大概要到年底了,雅致,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我找到母亲了!”
“真的?”周雅致大喜:“她老人家在哪?”
“纽约!”夏国立道:“今年过年我会到纽约去过,雅致,我想带你去见见母亲。”周雅致有点慌乱,急着道:“夫君,人家好怕!”大眼睛转了转又问道:“宛兰姐和蕊蕊见过她老人家吗?”
夏国立点点头:“见过了,宛兰生夏夏时妈妈一直陪在她身边。”
“好,人家过年时就去给妈妈拜年。”周雅致立刻点头应允了,又有点担心地追问道:“妈妈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还有,她喜欢什么颜色?”
“嘿!”夏国立一阵好笑:“我的雅致风华绝代,妈妈一定会喜欢你的!”
“真的?”周雅致患得患失的模样煞是可爱,夏国立轻轻拍了她挺翘的臀部一掌:“哈!比珍珠还真!”
“又打人家ρi股!”周雅致不满地嘟嘟嘴。
“谁叫我的宝贝ρi股那么诱人呢?”周雅致眼波流转,嫣然一笑:“人家算入了魔爪了!少不得让你欺负一辈子!”从床上下来穿起了衣服,“夏郎,你躺一会儿,我去给你做点好吃的。”
“是不是要给我补补啊?”夏国立调笑道。
“就是!”周雅致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就是要给我的男人好好补补!”
12点过10分,香香回来了,一进门就疑惑地用鼻子不停地嗅着:“唉?这是什么味道?怎么怪怪的?”冲到厨房嚷道:“妈妈,你怎么起来了?病好了?”正在忙着炒菜的周雅致回头笑道:“国立早给我治好了!”
“啊?”看到眉目含春、娇媚万千的周雅致,香香惊呆了:“妈妈,你做了美容吗?好漂亮!”
“哪有?”周雅致摸摸脸,“你出去看会儿电视,国立在洗澡,等饭好了我喊你们。”
这一顿饭三人吃得很是温罄,周雅致不停地为夏国立夹着菜,象极了一个温柔贤淑的小妻子,弄得香香嘟着嘴,不满地嘀咕着:“妈妈偏心……”
吃过饭,略坐了坐,夏国立就告辞了,周雅致一直把他送到楼下,温柔地为他抚了抚衣服:“自己注意身体,要吃好休息好,不准瘦了!”夏国立也柔声道:“你也要注意身体,公司里不要太拼命。”打开车门坐进去,冲她比了个手势:“不来个吻别吗?”周雅致脸颊绯红,左右看了看,一俯腰钻进了车里,紧紧抱住他,樱唇凑了过去狠狠吻住他的嘴唇,夏国立大舌头一卷,就势钻进了她嘴里,两人好一阵热吻。
香香在楼上透过窗户不错眼地注视着妈妈钻进了夏国立的车里,微微咬着嘴唇,忽然想起了什么,冲到周雅致的卧室里,那种**的味道更浓了,她冲到床前,掀开了被子,一朵鲜艳浪漫的花朵赫然眼前,床单上还有点点滴滴的印迹,已经初晓人事的小妮子脸颊一片绯红,轻轻啐了一口,低声呢喃:“原来是这样,国立哥哥变成了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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