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立和香香在大厅里一直等了将近十五分钟,直到夏国立实在忍不住准备冲进房里喊人时才见商蕊挽着周雅致笑吟吟地走出来,两女显然都经过了精心的妆扮,两张粉脸上大大的眼睛顾盼生姿。随后是林宛兰怀抱着咿呀叫唤的夏夏走出了房,香香马上跑过去抱过了夏夏,使劲在粉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夏夏乖乖的哟,咱们去接二舅公喔。”
夏国立开上大奔驰商务车一路疾驰,只用了十几分钟就赶到了停机坪,只见那上面刚刚降落了一架黑色的直升飞机,长长的机翼还没停止旋转,舱门慢慢打开,鱼贯跳下来四个人。夏国立赶忙迎上去,弯腰冲一个与夏青奇长得有五六分相像的中年男人鞠了躬开口喊道:“二舅,您一路辛苦了!外甥夏国立向您请安了!”那中年男人微微怔了一下,随即赶紧把夏国立扶起来,认真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忽然一把抱住了他,声音有点哽咽地道:“国立!你是紫烟的儿子夏国立!……”旁边站着的一个雍容华贵的贵妇人连忙扯了那中年男人的衣领一下,笑着道:“蓝松,这边还有几个客人呢!别光顾着和你外甥亲热了。”
夏蓝松使劲拍了拍夏国立的后背,调整了一番情绪抬起头来注视着含笑站在一边的商蕊诸女,对夏国立和诸女点点头,指着那华贵夫人道:“国立,这是你二舅妈康美晨,”又指着一个精明强悍的青年男人道:“这是你夏湖广表哥。”夏国立忙冲那华贵夫人鞠躬问好,又与那精明青年握手致意。
“国立表弟,姐姐可早就知道你了喔!贝尔格莱德之星!没想到你真人比电视里还要帅!”挨着康美晨站着的一个鹅蛋脸型、有着两排洋娃娃一样长而密眼睫毛的女孩子甜笑着冲夏国立嚷着。
“这是你夏飞云表姐”康美晨笑着介绍道:“在牛津读大三。”夏国立冲她笑着点点头道:“飞云表姐好!”拉过来商蕊向夏蓝松介绍道:“这是商蕊,您外甥媳妇儿。”商蕊乖巧地冲夏蓝松和康美晨鞠了一躬:“商蕊给二舅、二舅妈请安了。”康美晨一把拉起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赞道:“真漂亮!”商蕊笑着跟夏湖广和夏飞云打了招呼。
“这是外甥媳妇儿林宛兰。”夏国立又拉过了抱着夏夏的林宛兰介绍道,早就注意她怀里的康美晨一把抢上来抱过了夏夏,反复打量,眉开眼笑道:“哎哟!这是孙儿吧?小家伙跟国立长的一个样!真逗人喜欢!”林宛兰规规矩矩地冲夏蓝松和康美晨鞠了一躬道:“外甥媳妇林宛兰见过二舅、二舅妈。”夏蓝松含笑招手示意她起来,眼睛看着康美晨怀里咿呀乱叫的夏夏乐了:“美晨,孙儿在喊你呢!怎么?没有准备见面礼吧?”康美晨睨了他一眼笑道:“那要看你这个当舅公的舍不舍得啊?”
夏蓝松哈哈一笑,从兜里摸出了一条晶莹透明的圆形雕龙递到夏夏的小手里道:“来,乖孙儿,听说你是属龙的,这是舅公和舅妈送你的小玩意儿,哈哈,别嫌弃啊!”
林宛兰连忙又鞠了一躬笑道:“宛兰替夏夏谢过舅舅舅妈!”
“这是你们外甥媳妇儿周雅致。”夏国立又牵过来周雅致,她连忙给二人鞠了一躬,甜笑着道:“雅致见过二舅、二舅妈!”
“哎哟!”康美晨夸张地看看天上:“天上没有云彩啊!这仙女是怎么下凡的呢?”
“哈哈哈!”夏蓝松大笑起来,冲着羞涩不堪的周雅致道:“外甥媳妇儿别见怪,你这二舅妈就喜欢开这些无厘头的玩笑。”
“爹地,妈咪才不是开玩笑呢!我看这位表弟媳妇儿比天上的仙女还美呢!”夏飞云艳羡地注视着周雅致道。
“二舅、二舅妈,外甥女周香香给你们磕头了,恭祝二老身体健康、笑口常开!”谁也没想到香香居然趴到地上,给夏蓝松夫妇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
“哎呀!小丫头,你这是做什么?蓝松,还不快扶起她!”怀抱着夏夏的康美晨急眼了,连忙冲夏蓝松喊道。夏蓝松赶紧上前扶起她,笑着道:“幸好二舅有准备,不然可要被小丫头弄得下不了台了。”从兜里掏出了一块透明的鸡蛋大小的圆形石头递给她道:“来,香香,你刚刚头也磕了,二舅不能让你吃亏。拿着,这是一块天然钻石,还没有经过精雕细琢,是上个月刚从南非矿里出来的。别看它不起眼,这可是目前地球上已发现的最大天然钻石噢!”
“二舅,这可太贵重了!无论如何不能给她!”周雅致赶忙上前道,香香也乖巧地摇摇头甜笑着道:“二舅,您的礼物实在太重了!香香不敢拿呢!”
“嗨!不就是一块破石头嘛?来,听二舅的话,好生收着!”夏蓝松不由分说硬将那钻石塞到她手里,冲夏国立一摆手爽朗地道:“国立,还不接我们回去?恐怕两位老人家都等急了吧?”
一行人回到了大厅里,所有人都到齐了,夏蓝松带着康美晨、夏湖广和夏飞云,恭恭敬敬地冲坐在上手椅子上的夏远腾和欧阳兰磕了三个头。然后夏青奇、夏蓝松、夏红炎三兄弟坐着开始了闲聊;东方琳、康美晨、王嫣三妯娌和夏紫烟围成一团聊着她们感兴趣的话题;剩下一大帮子青年男女则叽叽喳喳地闹成了一团。看着一家团聚的欢庆样,欧阳兰喜得眼睛都找不到缝了,夏远腾也舒爽至极地大笑着挥挥手吩咐道:“叫下面准备开饭,今天正好是小年,咱们一大家子终于团聚了!我的话:今天大家可以敞开了喝!喝醉了没关系!哈哈哈!”
果真是敞开了喝!一顿团圆饭从下午四点一直吃到晚上十点多,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酒!反正大小总计二十六号人,最后保持清醒的只有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一个男人自然是看到人多而兴奋得不停咿呀叫唤的夏夏了;正在奶孩子的林宛兰自然是滴酒未沾;周雅致在夏紫烟的严防死守下也躲过了表亲们的轮番轰炸,当然最后实在抵挡不住的夏紫烟不得不说出了她已怀有身孕的事实,代价就是夏国立又被围上来道喜的表亲们灌了一轮的酒!饶是他体质超人,没有运转“淬星术”的他到最后也是摸不清南北了。
散席后,醉醺醺的众人摇摇摆摆地各自回房,林宛兰和周雅致忙着分别把几个长辈们一一抬进房里,服侍着她们躺下。夏国立在椅子上歪了一会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准备摸回自己房里,朦朦胧胧中打开了房门,也没开灯,一下子仰躺到床上!嗯?怎么感觉床上还躺着个人,醉眼迷蒙中似乎是个女人的样子,伸手在她左胸脯摸了两把,大大的、硬硬的,那就应该是商蕊了,嘟哝着道:“蕊蕊,你…你怎么睡…睡到我,我房里来…来了?”那女人没有做声,夏国立又伸手抓住她的右胸脯,用力捏了两把,嘴里含含糊糊地道:“蕊蕊,你…你…你怎么不…不说话?”那女人仍然没有做声,只是从鼻腔里哼唧了两声,身体一翻,两只臂膀挎到了夏国立的肩膀上,滚烫的脸颊也凑了上来,磨蹭着他的脸颊,小嘴微启,柔软的小香舌在夏国立脸上到处乱舔,最后竟滋溜一声钻进了夏国立满是酒味的大嘴里,在里面到处搅动着。
“呼――”夏国立鼻子里重重出了口气,哑声断断续续道:“蕊蕊,别…别闹了!小心…小心我把你…你就…就地正法……”女人不但没有停止与他的湿吻,一只纤细的小手还慢慢滑了下去,摸索着在他裆部碰了一下,然后一把握住了一根硕长铁硬的东西,在手心里好奇地捏了捏。
“蕊蕊,这可是你自找的!”夏国立咬牙低吼了一声,一个大翻身已把玲珑的女体压到了身下,大手一撕,“撕拉”一声扯掉了她的胸衣,一把握住一颗饱满的玉球轻柔地揉捏起来,“撕拉”又是一声,已经撕开了她下面薄薄的真丝内裤,手伸到凄凄的芳草地肆意抚摸揉弄。
“唔,弟弟,唔!我的好弟弟!人家好喜欢你呀!”在夏国立的双管齐下之下,身下女人压抑不住地低声喘息、娇娇呻吟,玉体也不耐地左右扭动。
“女人!准备做我的女人吧!”夏国立赤红了双眼,下身使劲一挺!“啊――”一声凄厉至极的嘶喊声响起,身下女人两只手死命地扣住了他的虎背,檀口一张咬住了夏国立的胸肌!
“嘿嘿,蕊蕊,这是每个女人必经的一幕,你忍忍,一会儿就好……”
“嗯,”身下女人乖巧地连连点头,呢喃着:“弟弟,从现在起我是你的女人了,你以后一定要待人家好呵……”
“蕊蕊,忍着点,你男人要动了。”夏国立直起腰来,逐渐加快了抽Сhā的频率,身下女人也是苦尽甘来,小嘴里开始发出一浪接一浪快乐的欢叫。
“啊――”随着两人几乎同时的一声嘶吼,夏国立趴在她身上静卧良久,一个翻身躺到床上,竟然呼呼睡去!
“啪”,台灯打开了,如果夏国立此时醒来,一定会惊得找不着北!那刚刚被他粗鲁破瓜的哪里是商蕊!分明是他的表姐夏璐!
夏璐大大的眼睛里春意盎然,柔情似水地凝视着沉沉睡去的夏国立,抚摸着那张英挺俊朗的面容,喃喃道:“国立,我的男人,从今天起夏璐就属于你一个人了,你会负了璐璐吗?”眼睛瞥到他下身沾满了血水的硕大处,想到刚刚就是这坏东西结束了自己的处子之身,脸颊不禁绯红一片,慢慢爬起来,取过纸来细心地为他搽拭干净,又拖着疲惫的身子从柜子里拿了一条床单,把床上那条污渍斑斑的白床单换下,手里捧着印了一颗鲜艳红心的白色床单,妙目再看看依然呼呼大睡的夏国立,不禁痴住了。
“喂!国立,你在哪里啊?”外面传来周雅致焦急的呼喊声,夏璐慌忙把手中的床单塞到柜子里,又手忙脚乱地为夏国立套上了内外衣裤,还好,刚刚夏国立酒醉之中,竟忘了脱下自己的衣服,只是蹬掉了内裤就匆忙上马,要不然以夏璐一个纤弱女子,还不知道怎么帮他穿上衣裳呢!
刚刚穿整齐自己的内外衣裤扭灭台灯躺到床上,“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周雅致和林宛兰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啪”扭亮了房灯,“啊!”眼前的一幕让两女都忍不住惊叫出声,又一齐捂住了嘴巴:明亮的灯光下,只见夏国立满脸通红,衣服也没脱横卧在床上呼呼大睡。夏璐侧卧在床的另一边,衣服也没脱,像只小猫样似乎也睡熟了。
“呀!宛兰姐,这可怎么办啊?这冤家居然睡到了他表姐的床上!要知道璐表姐可是黄花大闺女呢!”周雅致低声道。
“嘘――,雅致,可不能声张!这事要是传出去,璐表姐可就没法见人了!来,咱们悄悄把冤家抬回房里。今夜发生的事你知我知,一定不能传到第三个人耳朵里!”
两个女人费了老大的劲才把夏国立拖回了自己的房间,把他平放到床上,两女也坐到床沿“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嗨!这冤家看着不胖,没想到这么重!累死我了!”林宛兰喘着气道。
周雅致斜睨着她吃吃而笑:“宛兰姐,他重不重你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