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夏国立陪林建国好好喝了几杯,别看林建国已经七十多岁,酒量还真不是盖的,翁婿两个整整喝干了一瓶三十年陈茅台。吃过饭夏国立略坐了一会儿就提出告辞,看了看也站起来的林宛兰道:“宛兰,你今天就不用回去了,好好陪陪爸妈。”林宛兰笑着点头答应了。林建国打电话喊来了一辆车,和张竹琴一起把他送出了门,叮嘱道:“国立,明天早点过来,这一干手续恐怕要办大半天呢。”
夏国立点头答应,坐车直接绕到西山的另一面,拐进了一处戒备森严的黄色别墅,这就是华夏供奉院的大本营了。
回到屋里,轩辕帝和夏文启两老在书房里闲聊,轩辕峰在外办事还没回,轩辕冲和夏紫烟正陪着夏远腾闲话,看到他进来,夏紫烟连忙问道:“怎么样?宛兰父母怎么说?”
夏国立道:“她父母已经同意了,我们明天上午去办理结婚登记手续。”
夏紫烟喜笑颜开:“太好了!儿子,你终于成家了!”
夏国立想了一会儿开口道:“爸、妈,明天我想与汉北飞一起去办手续,这也是宛兰的意思。另外,登记手续是办了,但正式结婚仪式我想过两年再办。”
轩辕冲点点头道:“夏儿做得对!”
夏紫烟也点头道:“我儿子的结婚仪式当然要最隆重热烈。”看了看轩辕冲道:“冲郎,你看这样行吗?明天他们登记完成后咱们举办个简单订婚仪式,一是给足林宛兰父母的面子,毕竟是国立把人家清白闺女的肚子搞大了,还生下了儿子,林建国嘴里不说,心里难免有点怨气;二是咱们正式以亲家的身份与宛兰的父母见个面。”
轩辕冲仔细想了想,沉吟着道:“虽然是简单仪式,但该请的人可少不了:首先六大常委一个都不能缺,在京的各大家族也要打招呼,我看就定在昆仑饭店吧,我马上出去安排。”
夏国立走进汉北飞的卧室,她正在里面趴在床上看电视,见到他眼睛一亮:“小弟师傅,你回来了?怎么样?宛兰姐家里搞定了吗?”
夏国立右手打了个响亮的榧子:“你男人亲自出马还有搞不定的么?”
汉北飞眼睛似水睨着他吃吃而笑:“我男人?可惜你现在还不是我男人呢!”
夏国立笑了,走到床沿坐下,捏捏她的鼻子道:“明天就是了。北飞,明天上午我、宛兰和你一起去领结婚证。”
“真的?”汉北飞猛地坐起来,搂住夏国立的脑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大大的眼睛狂喜莫名:“这么说,明天我就是小弟师傅的妻子了?”
“对,还是华夏法律承认的正式妻子。”
“太好了!”汉北飞喜得手足无措地连连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最后一张小嘴吻上了他的大嘴,夏国立只觉得一股如兰如磬的香气扑面而来,中人欲醉。
两人深吻良久方才分开,夏国立咂咂嘴:“北飞的小嘴真香!好期待你剩下的四香噢!”
汉北飞眼波流转、娇媚万分:“小弟师傅,你过两天就会知道了……”眼睛转了转忽道:“对了!人家还要跟老爸老妈打个电话,把这事告诉他们。”
夏国立道:“北飞,还没问你,伯父伯母是干什么的?家里有兄弟姐妹吗?”
汉北飞嫣然一笑:“人家可不能跟宛兰和蕊蕊比,老爸老妈都只是个小公务员。”大眼睛转了转睨着他道:“人家还有个姐姐,在兰州当兵,你这次可见不到了。”
六月二日,一大早,林宛兰就起床了,夏夏好像也感应到了今天是妈妈的大好日子,也是很早就醒了,躺在床上不哭不闹,静静地看着妈妈梳妆打扮。
七点半,夏国立开车接到了林宛兰,然后车子直向朝阳区驶去。坐在后座的林宛兰和汉北飞互相打量了一眼,几乎同时笑了:“姐姐(妹妹),你今天真漂亮!”透过后视镜,夏国立分明看见两朵鲜花正在盛开!
朝阳区婚姻登记所的工作人员冯小英今天可算见世面了:一个帅得掉渣的青年左右手臂各挽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走了进来,她还在愣神的当儿,那青年已走到她面前含笑道:“这位同志你好,我们想办理结婚登记手续。”冯小英回过神来,指指他、又分别指指林宛兰和汉北飞疑惑地问道:“你和她们?……”
“对!”夏国立朗声道,随手掏出了一干证件摆到桌子上。
冯小英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阵缺氧:“等等,等等,同志,我觉得有必要给你讲讲华夏《婚姻法》......”
夏国立摆摆手笑了:“我很清楚,请您看看这个……”从兜里掏出了一块沉甸甸金灿灿的勋章摆到了桌子上。
“华夏英雄勋章?”冯小英眨巴眨巴眼:“您是华夏英雄?”
“我是夏国立。你们应该接到了文件,我可以不受华夏《婚姻法》的约束。”
冯小英的眼瞬间瞪得老大:“天!真的是他!我没有做梦吧?”狠狠拧了自己一下,猛地从抽屉里翻出了纸笔,手忙脚乱地递了过去:“这个,这个,华夏英雄,请您给我签个名......”
夏国立温和地一笑,接过了纸笔,龙飞凤舞签上“夏国立”三个字,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同志,可以给我们办理手续了吧?”
“可以可以!”冯小英一张脸激动得通红,忙不迭地开口道。
办完登记手续已经快到十一点了,轩辕冲打来电话吩咐他们直接开车去昆仑饭店。十一点四十,夏国立的大奔驰停在了五星级昆仑饭店的大门前,回过头看了看仍然沉浸在喜悦中的林宛兰和汉北飞笑着道:“两位老婆,我说你俩是不是打算抱着结婚证睡觉啊?”原来自领到了那张大红的结婚证书,两女就如获至宝地把它捧在怀里再也不肯放下。听到夏国立的话,两女同时给了他一个娇媚无比的白眼,看了看车窗外,这才醒悟到地儿了,小心翼翼地把结婚证放进了自己的贴身小包包里。
今天昆仑饭店的餐厅领班算开眼了,她在这里上班已快十年,升为领班也快六年了,从没接待过规格如此高的订婚盛宴:华夏政治局六大常委一个不拉全部到场,还有十几个平时经常在电视里露面的政治局委员们,而且她注意到,这些大人物都围绕着一个须发皆白的矍铄老人,似乎这个一身唐装的老人才是华夏真正的中心。更让她大跌眼镜的是订婚仪式的主角居然是一男两女三个青年人,那个青年男人她认识,正是刚刚荣获“华夏英雄勋章”的夏国立!
这次订婚仪式轩辕冲并没有惊动部级以下的官员,出席者除了政治局委员、华夏最高军事指挥委员会委员外,就是在京的各大家族了,绕是如此,也来了将近一百人左右,可以说这一百人是华夏当今站在金字塔最顶端的一群人了。众人注视着夏国立、林宛兰和汉北飞的目光各种各样:有羡慕、有崇拜、有嫉妒、有欣赏,但出口的话语只有一个:那就是祝福。
出席完订婚宴会,夏紫烟就和夏文启、夏远腾一起启程赶回美国,当然他们是乘坐的“炎帝一号”,林宛兰则搭他们的便机飞到上海,“炎帝一号”将在那里暂停。夏国立则驾车带着汉北飞直奔哈尔滨而去。
从北京到哈尔滨直线距离超过一千二百公里,全程都为高速公路,饶是如此,等他们到达时也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汉北飞指路夏国立开车停在一家叫做“莫斯科”的四星级酒店,进去后登记了一间套房,进房后放下行李,夏国立望着汉北飞邪邪一笑:“怎么?北飞今晚就打算把你身体的奥秘告诉我?”汉北飞挺了挺胸,亮晶晶的眼睛直视着他道:“就是的!人家现在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了,身体的奥秘当然要让老公知道……”
躺在柔软的大床、埋头在芬香的胸脯中,夏国立沉醉了。他的嘴含住了北飞右侧的一颗蓓蕾,贪婪地闻着浓郁的芬香,深深地吸了口气:“北飞,现在我可知道了你身上的两香:小嘴儿香、右胸香。”嘴巴上移,吻到了她的腋窝处,不得了!这里的香气更加浓郁,简直让他如坠香窟中:“飞,你这腋下的两香好浓......”
汉北飞脸颊似火、烟波如水:“小弟师傅,人家还有另外一香呢......”
夏国立捂住她的小嘴:“飞,你别说,让你男人自己挖掘。”舌头如蛇一般在她滑腻细致的肌肤上滑走,渐渐下移,在她小巧的肚脐眼处流连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唔,应该不是这里。”嘴唇继续下移,汉北飞配合地打开了大腿,毛茸茸的大舌头仔细地钻营于郁郁芳草间。募地,一股如兰如磬的浓郁芬香从桃源口四散逸出,夏国立闭上了眼,深深吸了一口,让浓郁的芬香钻入自己的鼻中,这股芬香好像最厉害的催情剂,他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勉力提了口气,火热的眼睛深深凝视着身下瘫软成泥的人儿:“飞,我知道了!”
汉北飞眼眸似水,娇声呢喃:“好人儿,那你还等什么?快来侵犯你的五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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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洒在宽大的床上,一男一女两具赤祼的躯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抵死纠缠在一起。夏国立慢慢睁开了眼,房中那浓郁的芬香仍然没有消减半分,他微微动了动身体,那浸泡在汉北飞密壶里整整一夜的厌物现在又变得坚挺无比,“嗯――”汉北飞低吟一声,费力地半睁开星眸凝视着身上的人儿:“小弟师傅,满意吗?北飞身体的奥秘今后只对你一个人开放……”
夏国立柔柔地看着她,低下头轻轻吻上了馥香的小嘴,小小的丁香勇敢地迎了上来,两个人深吻良久。
“飞,你身子平时好像没这么香啊?”
汉北飞娇媚万千:“人家的五香只在那个...那个时候....”
夏国立恍然大悟,捉狭地耸了耸下身:“那个时候?”
汉北飞娇吟出声,眼睛里水波流转:“就是那个时候嘛......”
夏国立腰部上提,似乎想拔出来,汉北飞脸忙按住他的臀部:“别......”
夏国立充满侵略性地盯着她的眼睛不依不饶:“那你要亲口说出来,到底是哪个时候?不然我可就出来了。”
汉北飞脸颊似火,轻轻咬着唇:“人家...人家发情的时候嘛!老公!别逗北飞了,快!快给人家......”
“哈哈,飞,让我再体会体会五香的奥秘吧!……”轻笑声中夏国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待两人洗漱完、穿戴整齐已经快到十点了,汉北飞娇媚地白了他一眼:“都是你!这都快十点了,咱们还要上街买礼物呢!”
夏国立拍了拍她弹性惊人的臀部,哈哈一笑:“是谁刚刚口口声声说‘我还要’的?走吧,咱们先去吃点东西。”牵着汉北飞的小手准备出门,“啊唷!”汉北飞轻叫了一声,眉头微微皱起,手捂到了下身处。
夏国立微微一笑:“叫你刚才不要那么拼命你不听,瞧瞧,走不得了吧?”温柔地扶着她坐到床沿:“来,躺下来,你男人给你按摩按摩那里。”默运“淬星术”,双掌扶上了她的下身处,丝丝淬星力透了进去。
十五分钟以后,夏国立收功站起,微微耸了耸鼻子笑道:“飞,你的香味又出来咧!”汉北飞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你那样按人家那里,人家哪里忍得住?”夏国立拉起了她:“好了好了,咱们出门吧!再不走真赶不上了。”
汉满庭是哈尔滨市文化局的一个副科级干事,所谓干事干事,就是干些打杂的小事情。今年已经四十三的汉满庭毕业于人民大学,虽然文凭响当当的,奈何他性格过于耿直,在机关里混了二十年一直不得志。这不,这两天上级又交代了一项“打杂”的任务:要他联系所有哈尔滨籍的歌手、明星,文化局准备组织一台赈灾募捐晚会,可是作为一个普通的公务员,又没有什么过硬的后台、关系,你叫他到哪里去联系那这些眼高于顶的明星们?这几天正为这件事闹心呢,今天以上午打了几个电话给几个比较出名的哈尔滨籍明星,可对方一概以最近太忙为由推了个干干净净。
下班回到家,汉满庭紧紧皱着眉头长吁短叹,他夫人彭芳也是文化局下面一个少儿文化宫的普通工作人员,这时正在厨房里忙碌着,见他这个样子不禁狠狠瞪了他一眼嚷道:“我说你别拉着个脸成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汉满庭一怔:“今天是六月三日啊?距离领导确定的赈灾晚会只有五天了……”
“赈灾赈灾!你这两天就惦记着那个赈灾晚会!连咱们小女儿的大喜事也忘得干干净净!赶紧把房间打扫打扫,咱们女儿女婿马上就要进门了!”彭芳唠叨着。
“喔,”汉满庭醒过味来,是了,自己小女儿汉北飞说是今天要带着女婿上门呢!赶紧挽起袖子开始打扫房间的卫生,边忙边向彭芳嘀咕着:“北飞这孩子怎么悄不作声地就领了结婚证?咱们可连人都还没见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