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立和夏飞云很快返回下榻的宾馆,刚刚进房间简单洗漱了一下,李湘就敲门进来了,夏国立连忙道:“李湘姐,你真的要回国?”李湘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愁云满面地点点头。
“嗨!本来还想带你到美国去赚赚山姆大叔的美元的。”夏国立注视着她问道:“票买好了?”
“嗯,”李湘轻轻点头:“晚上十点的飞机。”
夏国立低头看了看腕上的劳力士:“已经六点半了,走,我请你去吃一顿伦敦大餐,然后送你上飞机。”
“只有我俩吗?”李湘突兀的一句让夏国立一下子怔住了,喧喧地说不出话来,李湘撇了撇嘴:“就知道你不诚心!罢了哟!人家还是孤零零地走了算了,正好你们俩恋奸情热!”
“嘿嘿……”无话可接,夏国立只好不停地搓着手,李湘重重出了口气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能陪你完整的一个月,李湘知足了!”上来像个细心的小妻子样为夏国立理了理衣领柔声叮嘱道:“在外面自己小心,参加完欧文斯颁奖就回来。”一股柔情荡漾在两人之间,夏国立乖乖地点头答应。
“还有,美国可是个高度开放的社会,不准你在那里勾三搭四!”这话听着怎么像蕊蕊她们的口气,夏国立愕然看着她,李湘可能也觉得自己说的太暧昧了,脸颊有点红红地扭身,轻啐了一口:“呸!我这是操的什么淡心?关心你的女人多得是!”袅袅婷婷地走出了门,注视着她曼妙无比的背影,夏国立只觉得一点点疑问闪现在脑中。
三个人找了一家“西克姆”餐厅,看样子生意很好,三个人在候客区等了将近一刻钟,餐厅里才挪出位置。夏国立点了一份大龙虾作为主菜,并要了一瓶1868年的“拉尔斐”红酒,待主菜上来后夏国立端起了酒杯看着李湘真诚地道:“李湘姐,感谢你这一个月的陪伴!来,我这里敬你一杯,祝你一路顺风!”三人一起干杯喝干了杯中酒,夏国立赶紧又把三人的酒杯斟满,李湘笑吟吟地举起了杯道:“国立,我也要感谢你,让姐姐赚了一千万。”确实,夏国立这次欧洲之行把一亿美元轻轻松松地收入了囊中,作为经纪人的李湘一下子就成了千万富婆。
吃了两口菜,夏飞云又端起了酒杯朝李湘道:“李湘姐,我敬你。”李湘笑得像个小狐狸:“怎么?谢媒酒啊?咯咯咯……”
夏飞云脸颊红红地笑着道:“随你怎么说,反正这杯酒人家先干为敬!”一仰脖子,一杯酒喝了个底朝天,完了还得意地朝李湘亮亮,李湘手里把玩着酒杯看着她调侃道:“是不是巴不得姐姐早点走?这样你就可以和他整天唧唧我我了。嗯,待会儿我退房的时候把你的房也退了算了……”
“干嘛?”夏飞云瞪大双眼望着她不解道。
“你今晚还不钻进他的房里啊?你的那间房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啊!咯咯咯……”一番话说得夏飞云一张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用过了晚餐,时间已快到九点,回到房间简单收拾之后,三个人一起来到前台,夏国立为李湘退了房,在她捉狭的眼神里夏国立真没好意思退了夏飞云的房,虽然诚如她所言,那间房确实成了聋子的耳朵。
伦敦希斯罗国际机场,夏国立和夏飞云一直把李湘送到了登机通道口,候机厅的大喇叭一遍一遍地提醒旅客起飞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最后一名旅客匆匆跑进了通道,夏飞云一把上前紧紧搂着李湘哽咽着道:“李湘姐,人家舍不得你……”李湘的眼睛也红了,两女搂着抽泣出声。
“好了,马上要关门了,飞云,让李湘快进去。”夏国立分开了二人,李湘脸颊尚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怔怔地凝视着夏国立半晌,募地一下子扑进他怀里,用尽全身力气抱住他哽咽着道:“国立…保重!早点回来…呜……”抽泣声中李湘踉跄着冲了进去。
女人果真都是感性动物,飞机起飞了好大一会儿,夏飞云仍然怏怏的,默不作声地随着夏国立回了宾馆,上到两人入住的八楼,夏国立用房卡打开自己的房门,看着情绪不好的夏飞云调笑道:“表姐,你难道不想你的房间成为聋子的耳朵?”
看着他捉狭的眼神夏飞云一下子回过味来,唰地一下,脸颊绯红,眼波如水轻咬着唇丢下一句:“人家回房间洗……”快速打开自己的房门钻了进去,“咣当”一声,房门反锁,夏国立苦笑着摸摸鼻子,嘿!表姐真是动作快啊!本来还想洗个鸳鸯浴的。
回到房间仔细洗了个热水澡,想到一会儿表姐晶莹雪白的娇躯就将再次横陈在自己面前,洗澡时下身的某个不安分的东西就频频抬头。嘴里哼着小曲洗完澡,夏国立惬意地关了大灯,扭亮床头灯,打开电视随便调了个台。
“嗯…唔…啊…”电视里传来一阵阵让人热血沸腾的声音,定睛一看夏国立笑了,嘿,还真巧,自己有好不好地居然调到了成人频道,屏幕里两条赤条条的身体正纠缠在一起,夏国立干脆仰躺在床上,津津有味地观看起两个白种人的床上表演。
“呀――!”一声尖锐至极的喊声响起,夏国立抬起头,只见夏飞云穿着条睡裙站在门口,眼睛瞪得大大地望着电视,一张殷红小嘴张得能吞下鸡蛋。
夏国立眼睛亮了:“飞云,你洗好了?”
“呸!不要脸!表弟呀,你怎么看这些东西?”夏飞云脸红似血地轻啐了一口,走到床前拿起遥控器就把电视关了:“小孩子家家的,看这些小心长针眼。”
“表姐,那给你看这个你会不会长针眼?”夏国立一下子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一具充满爆炸力量的男性祼体完完全全地展现在夏飞云眼前。
“呀!表弟你好坏呀……”夏飞云一下子捂住了眼睛,不过样子要做,眼福还是要饱的,眼神从指缝里偷偷瞄着面前阳刚气十足的躯体,那下面,有一根物事慢慢直竖起来,宛如择人而啮的眼镜蛇。
“嘿嘿嘿,来吧,我的美丽表姐,想死表弟了……”夏国立不由分说地拉倒了欲拒还迎的表姐,“撕拉――”一声,表姐一下子成了赤祼羔羊,横陈在自己眼前。
憋了多时的夏国立根本没时间做什么前戏活动,雄壮的躯体压在迷人的女体上,也不用找正位置,一杆长枪在茂密的草丛中试探了两下,扑哧一声,一杆到底!
“啊――!”夏飞云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两只手死死抓住夏国立的背部,想要往外扳。一瞬间夏国立也觉得不对劲了,怎么自己好像突破了什么东西?呃?一层薄膜?貌似前不久在佳佳身上体会过这种感觉?一头冷汗冒出了额头,夏国立的身子赶紧后撤,“扑――”宛如打开啤酒盖的声音,再一低头细看,夏国立彻底傻眼了:只见表姐美丽的芳草丛中,一缕鲜血缓缓流出来,顺着白腻的大腿根慢慢延伸到洁白的床单上。
“你是第一次?”话刚出口夏国立就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个大耳光,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嘛!
果然,这句话的后果很严重,飞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口里断断续续地说:“人家…人家当然是第一次……国立…你跟人家说清楚:你凭什么怀疑人家?呜……你不相信人家…呜……”
“好好好,飞云你别哭啊!是我说错话了,我是个大混球!”迎接他的仍然是奔腾的泪水,左右陪着小心的夏国立围着抽泣的表姐团团转,最后实在没辙了,“啪!”还是这一声脆响奏效了,夏飞云停止了哭泣,看向了夏国立,却见他本来白净的右侧脸庞通红一片,原来没有办法的夏国立无耻地用上了苦肉计,果然,夏大帅哥此计一出,诸雌望风披靡!
“谁让你…让你打自己的?”夏飞云心疼坏了,摸索着就想上来抚摸他的脸,不料一下子牵动下身刚破的伤口,“哎哟!”痛哼一声,柳眉皱起,娇弱不胜的模样让夏国立怜惜不已,赶紧扶着她躺下,轻轻搂着安慰道:“飞云,你别乱动,好好躺一会儿……”
“都怪你!”夏飞云嘟起了樱桃小嘴娇嗔道:“表弟,你好坏呀,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还那么用力……”
夏国立摸了摸鼻子,心里苦笑道:表姐呀,小弟这不是才知道吗!不过这句话万万不能说。当下施展水磨工夫搂着表姐说不尽的柔情密语、道不完的体贴话儿,直把表姐哄得转涕为笑,瞅见夏国立下面依然刚硬的那根物事,夏飞云眼波流转小声道:“人家可以了……”
“什么可以了?”夏国立脑子里现在是乱成了一锅粥,完全不明白夏飞云在说什么。
“就是…就是…呀!坏人!”夏飞云说不出口,干脆慢慢仰面躺在床上,伸手轻轻拉了拉夏国立:“来呀坏人!人家让你欺负……”
一句话彻底点燃了战火,夏国立嗓子眼里低吼一声,把脑子里的一切胡思乱想全都抛在脑后,专心致志地开始耕耘起美丽表姐的处汝地。
初经人事的飞云表现尚可,在夏国立一浪高过一浪的攻击下还能坚持小半个钟头,不过夏国立何许人也?不客气的说那是久经花丛的老手熟客,到最后还是把娇嫩表姐弄晕迷过去完事。
把表姐变得粉红的娇躯轻轻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夏国立轻轻抽身下了床,披上睡衣进了书房里。五星级宾馆服务就是周到,书桌上居然摆得有华夏的茶,还有香烟。夏国立泡了一杯茶,静静坐下来,心里一阵阵迷茫,从不吸烟的他抽出了一根香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透过淡淡的烟雾、透过窗户,伦敦有名的夜雾又起来了,远处的一切显得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事情大条了!事实很清楚,自己11月2日柏林一夜与之发生关系的女人绝不是飞云表姐!妄自己和家里所有人一致认定是她,还惊动老妈亲自打电话给二舅提亲,从没想过这个女人不是飞云!现在问题来了,既然那晚不是飞云,就只有一种可能:那个人是李湘!
一身的冷汗冒了出来,夏国立暗骂自己糊涂!如果那个人真是李湘,自己可实在太对不起她了!这么些天自己一直跟表姐郎情妾意的,一直把她当成了局外人,可笑!现在局外人却是自己最该补偿的人,自以为早就是自己人的表姐刚刚才被自己破了身!
不行!要赶紧打电话问问李湘。刚刚摸出电话,募地想起她现在正在飞机上,电话打不通。想了想,夏国立给夏紫烟拨了个电话:
“老妈,事情大条了!那个人不是飞云表姐……”
夏紫烟正在办公室查看下属们的年度报表,电话里夏国立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她一头雾水:“儿子,你在说什么呢?什么那个人不是飞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