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第四下,众女眼见他的棉质睡衣已经裂开了几道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短裤;“啪!”第五下,白花花的臀肉露出,几条显眼的鞭痕是那样醒目!女人们都捂着嘴小声抽泣起来,陈妍儿扑到夏紫烟怀里哇哇大哭起来:“妈!求求您别打了!呜呜……,他的的皮都打破了!呜呜……”夏紫烟摸着她的脑袋微微颤抖着道:“妍儿,不是妈狠心,不给他点教训妈怕他以后更肆无忌惮,他是妈和你们的命根子啊!”
“啪!啪!”第七鞭第八遍抽下,夏国立终于发出了第一声轻哼,虽然只是很小的一声,但听在女人们的耳朵里不啻晴天霹雳,“扑通!”,商蕊梨花带雨地跪到地上,呜咽着道:“妈,您教训自己儿子没错,媳妇也不敢拦着。只是,只是小弟前几天刚刚经历了那样的惊心动魄,精力、体力都还没恢复过来,剩下的两鞭您先记着,下次等他好了再打!”
“扑通”,“扑通”,“扑通”,女人们接二连三全都跪下来,一个个含泪央求:“妈,您旅途劳顿,不要大动肝火,对您身子不好……”夏紫烟摇摇头:“你们不用这样,我今天一定要打足十鞭子……”绕过了面前地上的一群女人再次举起了鞭子。
“妈!不能打了!呜呜,可怜国立的ρi股都出血了!呜呜呜……”唐燕跪行了几步拦住了她。低头看着她高高凸起的腹部,夏紫烟怔怔了半晌,长叹一声扔下了皮鞭,女人们赶紧爬起来,林宛兰和周雅致左右扶着夏紫烟坐回到椅子上,剩下的几女手忙脚乱地把夏国立扶起来,陈妍儿眼含热泪注视着眼前的浮肿一片,赶紧掏出了纸巾擦拭,李湘哭泣着叫道:“不能用这个!呜….,咱们快把他抬回房里……”女人们七手八脚抬着夏国立回了房。客厅里,夏紫烟眼里嚼着泪水问林宛兰和周雅致:“媳妇,你们婆婆手是不是太狠了?你们怨不怨我?”
两女眼里噙着泪水连连摇头,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夏紫烟一把搂住了她们,娘儿三个抱头痛哭。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房间里的汉南飞,躲在门后偷偷注视着夏国立趴在地上挨打,她的心尖尖都疼得颤抖起来,尤其是最后看到他被打得皮开肉绽,忍不住捂着嘴巴嘤嘤抽泣。等姐妹们抬着夏国立回了房,她也偷偷溜了出来,来到夏国立的主卧室,这时女人们已经脱下了那条睡衣,里面的内裤也扒掉了,他俯卧在床上,李湘和陈妍儿正在细心地为伤口抹紫药水。看到汉南飞进来,商蕊连忙站起来勉强笑着打招呼:“南飞姐姐,让你看笑话了。”汉南飞摇摇头没有说话,注意到她眼泡红肿,汉北飞连忙叫道:“姐,你是军人,过来看看怎么处理这些外伤……”床上的夏国立一下子坐起来,一把扯过了被子盖上,汉南飞连忙叫道:“别!伤口没处理好不能接触被子!”急忙走上来揭开了被子,那里面夏国立抱着脑袋像只鸵鸟般窝在枕头上,汉南飞细心地看了看伤口,扭头吩咐汉北飞道:“北飞,你去找点纱布来。”顺手接过了陈妍儿手里的紫药水,专注地为夏国立涂抹着:“国立,疼吗?”
嘿!真是窘到了家!自己白花花的ρi股完全暴露在大姨姐眼前,夏国立脸一阵阵发烧。很快,汉北飞拿来了纱布,汉南飞小心翼翼把整个伤口全抹上了紫药水,又用纱布裹上,不过这里有个难题:医用胶布的粘性不强,纱布裹好后胶布无论如何都沾不上,汉南飞朝几个女人道:“咱们一起把他翻过来,我用纱布缠到前边去,这样就不怕掉了。”
缠到前边?夏国立大骇,一把捂住自己的下身死活不让女人们翻身。汉北飞笑了:“大少爷,我们这是在给你治疗呢!怕什么?”瞄了瞄脸颊羞红的汉南飞:“再说这里又没有外人……”夏国立都想呻吟出声:我的五香女人,你的五香姐姐不是外人啊?架不住女人们多,大家一起帮着把他的身子翻过来,不知是不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女人们的眼睛,他下面的那根物事不知天高地厚地高高翘起,硬挺得像根铁棍,顶端正笔直地对着汉南飞。
“噗嗤”,女人们都挂着泪水乐了,捂着嘴看着脸颊似火的汉南飞,想笑又不敢笑,汉南飞一咬牙,俯下身子开始细致地包裹纱布,她的脸色自然而平静,仿佛那根颤巍巍横亘在眼前的物事不存在一般。
呼,终于完了,夏国立和汉南飞不约而同长出一口气,夏国立第一件事就是一把扯过了被子盖上,这下盖得彻底,连脑袋也蒙了进去。汉南飞脸若红霞看着商蕊道:“这就好了,一个礼拜后就没事了。”
“一个礼拜?”夏国立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愁容满面道:“26日我要赶去吉隆坡参加国际田联钻石联赛,这怎么来得及啊?”
商蕊一瞪眼:“还参加什么比赛?这几天你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哪也不准去!”夏国立嘟哝着又把头埋进了被子里,暗暗运转“淬星术”,一个周天之后感觉自己臀部的伤口凉丝丝的发痒,心下大喜,想不到这“淬星术”对外伤也有奇效!看样子用不了两天应该就能痊愈了,干脆用这两天的时间整理整理沙夏文明中飞机的资料,过年时自己可是给老爸立下军令状的,六个月设计出歼-30的。想到这脑袋又钻了出来笑嘻嘻地道:“妍儿,把我的电脑拿过来……”
“干什么?”商蕊警惕地看着他问。
夏国立笑嘻嘻道:“你男人命苦啊!就是受伤了还得为你公公卖命!喏,过年时就答应了,半年之内我要设计出歼-30。”
“歼―30?”汉南飞眼睛放光叫道:“那不是比歼-20先进好多吗?国立,我陪着你,帮你打打杂。”商蕊还待说什么,汉北飞扯了一把她道:“老大,咱们出咱妈吧?这里就让我姐服侍他,正好我姐又是飞机驾驶员……”
汉南飞眨巴眨巴眼,认真地补充道:“是战斗机驾驶员!”
客厅里,夏紫烟、林宛兰和周雅致已经收住了泪,正坐在那里娓娓交谈。看到商蕊等女走进来,夏紫烟抬起头问:“蕊蕊,他怎么样了?没有伤到筋骨吧?”
商蕊摇摇头:“没事,就是一点皮外伤。”注意到林宛兰周雅致满眼的渴望,夏紫烟冲她们努努嘴:“你们进,要是有什么出来告诉我一声。”两女答应着赶忙走进了夏国立的主卧室,只见夏国立靠在床头正在电脑上忙碌,旁边汉南飞坐在床沿在为他削苹果。
“夏郎(夫君)!你没事吧?”两女扑过去几乎同时开口叫道。汉南飞连忙站起来打着招呼:“两位姐姐,他没事。”夏国立屈肘比了个健美的姿势道:“你们老公壮得像头牛!有什么事?”
“我们要检查!”林宛兰不由分说夺过了电脑,周雅致慢慢褪下被子:“夫君,你慢慢翻过来,要慢点啊……”拗不过两女的关心,夏国立朝汉南飞努努嘴:“南飞,你先避一避。”汉南飞脸红红地走出门去,这时周雅致已经完全拉开了被子,夏国立赤条条的下身完全祼露在空气中,两条绷带交叉穿过他的两条大腿根部,中间那个两女再熟悉不过的物事像条长虫软绵绵地趴在那里。
“噗嗤!”林宛兰笑了,伸手轻弹了一下嗔道:“作怪的东西!现在老实了?”夏国立龇龇牙道:“宛兰你也太不地道了,你男人后面被老妈打得那么惨,你现在又来欺负前面?还要不要人活了?”林宛兰笑吟吟地轻轻抚摸着那里道:“对不住,小叔子千万别见怪哦!”温软的小手摸着很是舒服,夏国立暗运口气,那条软绵绵的长虫慢慢地开始摇头晃脑,在两女惊异的眼神里竟渐渐竖立起来!
“呸!”两女一起啐了一口,两张俏脸上染上了红霞,周雅致眼波流转娇嗔道:“快翻过去让我们检查!”
夏国立嘿嘿一笑:“两位老婆,我翻不过去了!”笑嘻嘻地看着满面娇羞的两女涎着脸道:“要不,你俩想想办法?这东西可最听你们的话了。”
“呸!”两女又一起啐一口,相视一眼,左右抱住他的腰身一起用力把他翻了个边。
“哎哟!要断了!”夏国立夸张地叫了一嗓子,然后静静地趴着,两双小手轻轻抚摸着青紫的部位,周雅致颤颤地问:“夫君,疼不疼?”
“本来有点疼,两位老婆一摸就不疼了。”夏国立依然在那里口花花,两女没有做声,只是不停地来回轻抚着那里,吧嗒,吧嗒,四颗晶莹的泪珠滴打在夏国立的ρi股上,他扭回头,只见两女的脸上,泪珠淌成了小河。
“老婆,你们别哭啊?真的不疼,你们知道我会功法。”夏国立赶紧安慰着,伸出双臂将两女搂进怀里。
“呜……,夏郎,你还从没受过伤,呜……,人家的心好疼……”林宛兰伤心不已,那边周雅致也是抽抽搭搭,夏国立脑筋一转,拍了拍周雅致的肩膀道:“雅致你忘了?前年我在上海不是受过枪伤吗?还是你照顾我的?”
周雅致脑子里闪现出那时的镜头,记得自己在医院里服侍他时,因为憋尿,自己还帮他,还帮他摸过那里,想不到时隔三年,自己不但成为他的女人,还为他生了一个漂亮女儿。想到情深处,不由得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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