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柏禾沉默不语,但抱着她的臂弯却更缩紧了些,轻轻地、像和着旋律似地摇晃着。
宽广的臂弯,火热的体温熨烫着她的身体,她枕在如此安稳的胸膛上,竟然觉得好舒服。
可是怎么觉得他有些忧郁。
柏禾下巴靠在路遥遥乌黑柔亮的秀发上,眼眸幽远地望着窗外。
“喂,你为什么会中枪?”
他没有回答。
她抬起头。“你不想跟我说是吗?”
“知道越多对你只有坏处。”
“你偷别人的东西,被物主发现了。物主派人狙击,而你枪法又奇烂,打不中对方,根本谈不上防卫,结果自己反而中枪,你说对不对?”
他爽朗笑开,拥住她不放。
“我能说你想像力丰富吗?”面对她说他枪法奇烂,他反而一笑置之。
“我认为我的推理很正确。”毕竟她所认识的他,明的身分是美国军火公司总裁,暗地里却是一名不能轻视的小偷。依照这两种情况来推论,十之八九是正确的。
他深吸一口气。
“还是不想告诉我?”手肘搁在他胸膛上,她却把玩起纱布,拉着边缘玩耍。
他见状,胸膛剧烈起伏,最后终于笑出声。
“喂,我还是病人,身心都很脆弱,就算只是『玩弄』一下纱布也会有感觉耶!”
“真的吗?”她惊喜地看着他。
她还不知道男人一旦脆弱,就会有感觉。
“那这样呢?”她撑起身子将脸凑近他面前,对望许久后闭上眼——
唇轻轻碰触他的,却又立即离开。“怎么样?”
他没有回答,大掌在她脑后按下,延续刚才蜻蜓点水似的吻,狂野地加重力道,一寸寸蚕食鲸吞……
当吻撩拨够,他离开她已被吻得红艳饱满的唇瓣,凝睇她迷蒙的双眼。
“怎么样?”他学她说话。
“嗯……”她有些失神。
抱住她一个旋身,他已在她上面。她惊愕地看着那张迷人的脸孔逐渐在眼前扩大、接近……直到贴住她的脸。
他热呼呼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鼻唇间,大手更是不安分地摩挲,当拇指指腹搁在她胸下时,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可他却笑得很奸诈,下一瞬间,他又脱掉她的衣服了!
“你怎么又来了?”
柏禾扬扬手,一副“本来就该这样”的表情。衬衫在她面前被抛了出去,像酱菜一样摊在地板上。
“喂!”她急忙双手抱胸。
扳开她的手制于两侧,他低头将吻细碎地落在她身上,惹得她娇喘连连,身体更是情不自禁地扭动挣扎。
他的唇从下颚游移到颈项边,啄吻颈边狂跳的动脉,漫过锁骨、一寸寸滑至酥胸上时,她娇喘了一声。
“你——”
“叫我柏禾。”带着些许沙哑的嗓音像魔咒般惑人。
指尖探进胸衣内,他轻巧一拉便将胸衣扯下,浑圆随即跳出贴身衣物的保护,一接触到冰凉的空气,美丽的蓓蕾便绽放开来。
柏禾微张双唇,含住香甜的蓓蕾,她不禁弓身惊呼。
“不要!”他怎么可以这样?路遥遥脸颊红得像颗熟透的苹果。
她一叫,他便停下动作。
“你对我从来都没有感觉吗?”柏禾的表情非常认真。“如果你告诉我,你从来没喜欢过我,我便就此打住。”
她双眼圆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