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铮略一皱眉,侧身让过那人的剑,手中地伏虹剑直向那人小腹刺去。但这中年文士似乎存着与权铮同归于尽的念头,不理小腹威胁,手中长剑横挥,再向权铮脖子砍来。
权铮自然不会与这人拼命,连忙蹲下身子,避过这致命一剑,右手宝剑再次前刺,欲要偷袭那人下腰。
那名中年人不退反进,双手握剑,直向权铮背上劈来。权铮仗着银甲护身,也不躲闪,手中的剑刺入那人小腹,再用力横切,竟把那人地小腹切出半尺长的口子来,肠子被切断流了出来,夹杂着未曾消化之物,混合着血水,流了一地。
那人手中的剑也砍中了权铮的后背,只听到“砰!”的一声,如砍在金石之下,冒起点点火花,砍破了权铮的外服,却没有伤到皮肉。而小腹处的剧烈疼痛感,也随之涌了上来,他不敢低头去看,自知必死无疑,咬着牙齿,强忍着疼痛,接连朝着权铮的脊背砍了四五下,把权铮的后背外服砍得粉碎,却不能伤到权铮身体半分。
他正要再砍。却只感觉眼前一黑,接着是无数地温温热热的液体,溅了自己一脸,却是权铮竟把他的胸膛一剑刨开,肉泥血浆之物泉喷出来。
他瞪着一双永不瞑目的眼睛,轰然倒地。四肢一阵颤抖,就永远的躺在了地上。
权铮长舒了口气,这个人竟然是一名死士!再看一眼昏倒在地上的余成,知道他是培养不出这样地人物,那么这死士背后指挥之人,却是一猜便知!
权铮提起地上的余成,一脚揣在他的腿上,只听见:“咔嚓!”的一声,余成的右腿生生被权铮踩断,本已昏迷的余成痛得醒了过来。全身上下剧烈地颤抖着,嘴里不清不楚地说着什么。但权铮已没有了听清他话的耐心,踩在他的肚子上,向周围正在拼杀的余成手下说道:“快点放下你们的兵器!我可以饶你们不死,如若不遵从命令。这余成就是你们地榜样!”
权铮说着,脚下一用力,踩破了余成的肚子,陷入他的腹中,七窍喷血。溅得周围一地都地。
那些余成手下士兵们见他死状如此之惨,拼死之心去尽,手中兵器往地上一丢。纷纷抱头痛哭起来。
权铮部下侍卫们,乘机冲上前去,把余成部下给捆了起来。而在此时,颜熹也带着数千秦军士兵援增过来,扑灭了府中大火,把那些余成的亲信部下给连夜抓了起来,关进了长平大牢之内。
“此次共抓住余成亲信七百五十三人,其中直接参予围攻将军府的,总计有五百五十七人。现已全部关在大牢之内,请求将军下令如何处置!”
权铮府中,在被烧得七零八落地前院废墟里,权铮站在自己原本睡的床前,看着那漆黑的床栏,听着化安汇报。
“那七绝他们呢?你们抓了没有?”权铮头也不回地问道。
“七绝及其家人已被软禁了起来!”颜熹连忙在一旁说道。
“嗯,去除掉七绝部长之职,寻找他人替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办了!”权铮回头看着颜熹说道。
说完,不等颜熹回应,权铮又对黄然说道:“那安云山的王宫现在如何?”
“禀报将军,安云山王宫安然无恙,每日末将都派人前去打扫整理!”黄然连忙道。
“我现在没有地方住了,以后就住在安云山的王宫内吧!”权铮面无表情地说道。
“将军千万要小心啊,咸阳方面本就因为我们攻打匈奴很是不满,如若在这个时候将军入住王宫,恐怕会增添程不悔地安在将军头上的罪名啊!”颜熹连忙劝道。
“哼!罪名?那程不悔安在我身上的还少吗?何惧他再安Сhā一个两个?”权铮冷笑道。
颜熹抬头看了一眼权铮,只见权铮一脸地平静,既不生气,也不高兴,竟然不知权铮心中的想法!暗想权铮这是要与咸阳摆牌了,于是连忙道:“既然如此,将军要尽快招集军队啊!”
权铮笑着看了一眼聪明的颜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颜先生真是聪明,竟然知道我的想法!好!好!”
颜熹虽然被权铮夸赞,但心里却冒出了冷汗,想想权铮昨夜生劈中年书生,踩死余成的凶狠,颜熹打从心里一阵颤抖。但想想权铮对自己还算信任,不然也不会让自己总理长平政务,只要自己小心从事,仔细帮助权铮打理政务,相信权铮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想到这里,颜熹抬头看了一眼一脸笑容的权铮,只觉得这个权铮竟让自己摸不着头脑:到底凶狠的权铮与和蔼地权铮,哪一个是真正的权铮呢?
“四弟,你给我从军中挑出一千名强健的士兵来,年龄不要太大,十八岁到二十四岁之间的,带到王宫里见我!”权铮又向化安说道。
“大哥,你找这些人干什么?”化安挠着自己的脑袋问道。
“我要训练出一支特种部队来!”权铮笑着说道。
“特种部队?特种部队是干啥的?”化安还是有些不明白。
“你说你也不明白,还不如你给我找着了,等我训练好了,我到时候自然就会让你们看看,他们能干什么!”权铮道。
说到这里,权铮又对颜熹说道:“你也帮我找一些工匠来,最好是各行各业都有,而且是顶尖的那种,也要年轻一些的,把他们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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