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飘进了雨滴,我退到屋里,我手捧着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眼睛游走在字间的行业,思绪早已飘向了润,“回去了吗”我暗想着,担心着。雨越下越大。
第二天,天经过一夜暴雨的洗刷,变得如湖水般的湛蓝,山变得更苍莽,树变得更翠绿,把炎热的五月拉回到了凉爽的季节。
第二天上班了,我和师傅忙碌着试剂的配置,操练着每项矿产品的分析,把每一项的分析结果精确记录。
工作接近尾声时,我对师傅说:“师傅,您休息一会儿,快下班,后面的扫尾工作我来做”
“噢,好吧,什么事情都要仔细,特别是我们这项工作,是细活,不能马虎”师傅停下转身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
“师傅,您看着我做吧”
“好”师傅应承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自制的烟丝,师傅用手在一个废弃的本子上撕下一块四四方方的纸片,一只手夹着,用另一只手把烟丝放在纸片上,很灵巧地滚了一个喇叭筒,含在嘴中,划了一根火柴,火苗哧地一声串出,火花照亮了师傅慈祥的脸上。一只烟的功夫,看我忙完了,师傅就问我:“昨天你怎么不到我家里去呀,”
“昨晚下雨,在图书室看书”
“杨润回去了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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