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神明说:“好,你乖乖回去睡吧。”陈菜说:“哥哥和熊瑚姐姐和好如初,结为夫妻,我又多了个嫂子了。”真相大白,陈神明当堂怒气全消。急往熊瑚住处。想到熊瑚日夕担心自己的可怜样子,与及刚才欲哭无泪的样子,陈神明心中一痛。只见熊瑚在炖东西,陈神明和熊瑚最后和好如初。陈神明情迷意乱之际,屋外猛地暴起一阵巨响与剧震。陈神明说:“发生什么事?”陈神明二人出外看个究竟,其余子弟亦惊动而至。声音好像由炼兵庐传来。只见不远处的兵工厂冒涌出大量白烟,混和浓厚,悠悠翻滚,活像火山口一样,情景诡异震撼。
南杰流落于蛮方,被奉为祭品,正要逃之夭夭,却遭两名妖人所制。南杰逃走失败,被押回高台之上。只见一牧师对南杰说:“岂有此理,实在太过分了。”说完,一杖打向南杰。出乎意料,老者袭击的对象并非南杰,反而是那两个人兽。说:“放肆,胆敢如此无礼。”南杰心想:这老者似乎辈分极高,到底是什么回事?那牧师对两人兽说:“以下犯上,简直不知死活。”只见牧师在南杰身上闻了一下,说:“等了两日两夜,你终于醒来了,请先去沐浴更衣,再疗伤吧。”蛮夷为防猛兽袭击,居所建于树上,充满原始风味。只见南杰正在被七八个婢女服侍更衣沐浴。突然,南杰捉住一婢女说:“你们捉我到底有何企图,说。”婢女说:“我们万万不敢冒犯圣主。”突然,那牧师和两人兽进来说:“看来你仍不信任我们。”“为了解开你的疑团,请随我到一个地方,自会得到答案。”
他们边行,牧师边说:“百年之前,我们祖先已预言你是我族的伟大圣主,拥有至高无上权威。我们世世代代都是你的仆人,誓死效忠效命。”南杰说:“哼,那你们又对我动粗?”那牧师说:“因为记载中圣主是武功绝顶,威势非凡,彷如天神般的人物。两兽为阻你离去,一时情急才出手过重,只是无心之失。”只见他们来到一神殿前,牧师说:“这里是我们族人供奉的神殿,内里记载着你所要知的一切。”通过廊道,石壁上刻有一幅浮雕。图腾所示,一个酷似南杰的男子高举天雷破,与南杰之前在祭坛上的姿态完全一样。南杰说:“单凭一副浮雕,也不能证明我是圣主。”牧师说:“好,你跟我来。”
穿过洞茓,是一尊精雕细琢,巧夺天工的庞大石像,栩栩如生,气派万千,他正是邪天盟邪天玄帝。
黄宗羲不虞两怪有诈,被剧毒青蛟龙所噬。黄宗羲当机立断,以牙还牙,反咬青蛟龙吞下龙胆。血胆到肚,即时发挥功效,黄宗羲感到一股暖流压制毒性蔓延,内息回复畅顺。黄宗羲说:“你俩为何出卖我?”两怪双眼通红,狂态毕露,头顶同时现出奇形斑纹。黄宗羲心想:他们定是中了邪天盟的控制。黄宗羲虽身中剧毒,实力亦足以力压两怪。双掌打向两怪,两怪自知不敌,急落荒而逃。黄宗羲在后穷追,遥见两怪深入密林之中。
望无头绪间,某处传来阵阵弦乐之声,引起黄宗羲注意。偏僻山野中,竟有一间灯火通明的酒馆,乐声正是源自于此。黄宗羲心想:荒郊之外,怎会有这热闹的地方?古怪。黄宗羲走进里面。馆内座无虚席,全是武林中人,而且每个都是黄宗羲所熟悉。当中包括陈神明与熊兆琏,以真面目示人的魔教教主。甚至同台同枕的熊兆琏母亲和土菩萨,黄宗羲心想:他们怎会在这里?
突然,一人说:“人生在世,如梦一场,天机无定。”神算莫测。黄宗羲乍闻这十六个字,内心的震撼无以复加。黄宗羲说:“你怎么知道师父给我的本命批言?”那人说:“因为我是邪天玄帝座下的天梵姬。”阁楼之上,一名不出二十岁的少女依栏而坐,眼神充满智慧光彩,样貌标致艳丽,一头卷发如浪起伏,身段曲线玲珑,肌肤如肌似雪,举手投足间媚态十足,美艳不可方物,如此绝色尤物,任谁看见也心如鹿撞,从她的言谈外表,已知绝非等闲之辈。
天梵姬
黄宗羲说:“一派胡言,我黄宗羲穷一生智慧精力,也无法完全洞悉人间世事。你这妖女又凭什么自夸自擂,我看只不过是广布线眼,暗中打探回来吧。”天梵姬说:“嘿,你算不到只是你道行浅薄,所学肤浅,我奉玄帝威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该心里明白,这几句批文除了你师父外,天下间还有谁听过?”黄宗羲闻言一愕,这段批文关乎自己一生,师父身前却未曾提及。黄宗羲说:“你到底想怎样?”天梵姬说:“万物兴衰有数,天罗地网虽笼罩大地千年,绝不可无止境维持下去,我乃玄帝座下两大黑天守神之一,奉命来到人间为玄帝的降临安排迎驾。”
“玄帝快将历劫完毕,你若立刻投诚,不但可免一死,还获赐极乐永生,就像他们终日欢欢喜喜,逍遥快活。”黄宗羲说:“呸,我黄宗羲岂会投靠魔道?况且这班人邪里邪气,只是你模仿出来的傀儡。”魔教教主说:“你师父也说过人生如一梦,你这牛鼻子怎么如此执着,既有清福不享,偏要自寻烦恼。”熊兆琏母亲说:“你常叫我淡泊名利,别争雄好胜,现在我都依你,终日在这里饮酒作乐,与世无争,怎么你反而不肯就范?”
黄宗羲说:“嘿,你们以为扮作武林中人游说,便可打动我吗?发梦。”魔教教主说:“既然你受硬不受软,本座就只好动手。”魔教教主一手精光爆射的太阿,杀气勃发。一声清啸,教主已离座抢攻。黄宗羲既已认定太阿是赝品,自然毫无顾忌,深信一刚一柔的掌法足以对付一般寻常兵器。高手过招,一出手便见真章,剑锋凶芒毕露,威能不比真正太阿逊色,黄宗羲掌劲立被震溃。黄宗羲心想:莫非这太阿是真的?黄宗羲骇然疾退之际,陈神明已手执完好无缺的天龙虹从旁杀上,同样是穷凶极恶,神色悍戾。
黄宗羲心想:天龙虹?陈神明不由分说,手起剑落,轻而易举地卸下一臂,事实再次否定了黄宗羲的推断。鲜血淋漓,剧痛攻心,在这种情况下,聪明如黄宗羲也感到迷惘了。店内群雄个个面目 都市之疯狂异能者小说5200憎狞,不约而同向黄宗羲步步逼近,似是一班来自地狱的魔鬼,正准备将他撕食。黄宗羲心想:没可能,兵器明明分散各处,这班人又怎会聚首一堂?到底是什么回事?天梵姬说:“黄宗羲,你以为一切是假的,现在该懂得分辨真伪吧。”
黄宗羲心乱如麻,不知所措,幸好本能地还懂得做一件事。就是人到绝路,求算问卜。黄宗羲说:“乾四兑六,是心卦。天灰云暗,虚虚渺渺,无迹无形,是真如幻,究竟有何含义?”祚国说:“让我了结你吧。”黄宗羲灵机一触,竟不闪不避,反迎面冲向风火轮轮锋,此举岂不是自寻死路?还是另有玄机?莫名其妙的行径,看在天梵姬眼里,竟露出赞赏神色。
戚家兵工厂发生惊变,陈神明与熊瑚心知不妙,急前往看过究竟。安国及众弟子惊闻异象,相继赶至。只见工人说:“少爷,今次不得了。庄主他。”安国说:“庄主他怎么了?”工人说:“庄主在里面举起狼铣,乱挥乱舞。”陈神明说:“看来庄主想毁兵工厂。”陈神明与安国小心翼翼,冒烟深入,果然主炉被数不清的兵器堵塞,结起奇怪冰柱,戚家长燃百年的火眼,毁于一旦。
众弟子分头搜索,也找不到庄主的下落。众弟子听到庄主失踪,立刻纷纷离开。陈神明本想尽快离庄找熊兆琏,但现在却这样。于是他大喝一声说:“大家别走,先听我说几句话。”“庄主向来对我们有恩,若我们就这样舍弃山庄,实在愧对天地。”于是众人留下,而熊瑚知道陈神明留下,于是送上一吻。这时,只见熊兆琏在后面说:“陈神明,看来你无需跟我回李家了。”熊兆琏这时怒火中烧,对熊瑚大叫。而陈菜这时对熊兆琏说:“你不准骂我熊瑚姐姐。”熊兆琏大惊,反手一巴掌已经打在陈菜身上。陈神明见了,立刻一拳击中熊兆琏。把熊兆琏打到丈外。而熊兆琏起来说:“我不想再看见你,陈神明。”转身离去。
而这时众人立刻进入戚家的秘密地道。这时,浩瀚的冰山已猛然倒下,想把戚家覆灭活埋。
魔兵现世,痕帝冲霄
荒郊酒馆内,黄宗羲遇上天梵姬,更遭群雄所袭。生死一线间,黄宗羲心念一转,竟迎头撼向风火轮。出乎意料,没有脑浆四溅的场面,黄宗羲头颅依旧完好无缺,破碎的反而是风火轮?风火轮崩裂片碎,蔓延至祚国手上,整个人竟肢解破碎。不但如此,碎片爆射向四周,波及群雄。最后一一化成飞灰,荡然无全。
厅内灯笼亦遭毁坏,环境变得暗淡。黄宗羲心想:果然如我所料,一切也是幻象。本是繁华璀璨的酒馆,霎那间打回原形,变得破旧荒废,残旧不堪,与刚才对比极端。厅内还布置了十多个稻草人,均贴上邪天盟标记符咒。天梵姬说:“果然有本事,不愧是玄学的大行家。”黄宗羲说:“天灰云暗是暗,虚虚渺渺是幻,无迹无形是空,似真如幻是伪。你以昏暗灯光布阵,从暗生幻,自空化伪。若我不及早自投似是死地的生门破阵,就会惑于阵中,与虚像搏斗脱力至死,对吧?”
天梵姬说:“好,一语道破,黄宗羲果然名不虚传。”黄宗羲说:“若非青蛟龙之毒乱我心神,岂会轻易着你道儿?”天梵姬说:“玄术试过了,就再考阁下功夫,看你可有实力为玄帝卖力。”话犹未毕,天梵姬已攻扑而至,掌劲夹着红,蓝两色烈焰,交缠燃烧,黄宗羲不敢怠慢硬拼。四掌交碰,黄宗羲竟不敌震退。黄宗羲心想:青蛟龙毒性遍布全身,掌力大打折扣。唯今之计,先把毒性全聚于背门,谷尽掌力收拾她。天梵姬说:“且看你有何妙计扭转败局。好家伙,身负剧毒,仍能挡住我的火罡。”
继续说:“但毒性集中一处,只会加速复发。”黄宗羲心想:她想游斗拖延时间,要速战速决。黄宗羲急于求胜,不惜施展大耗真元的轻功追袭天梵姬。突然,黄宗羲停下了,心想:糟,果然支持不了多久。她是使火的,难道这也是我的火劫?天梵姬说:“乖乖跟我回邪天盟吧,你这模样,刚好和你两个徒弟组成邪天三怪。哈哈哈。”毒性发作比之前加倍剧烈,黄宗羲难再压抑,痛苦地弓腰抽搐,背部如驼峰般鼓胀暴凸,逼裂上衣,皮肉隆起一节节嶙峋脊骨,似要破体而出。
南杰随老者进入神殿,对邪天玄帝的神像泛起异样感觉。老者恭恭敬敬走进巨像脚下,虔诚亲吻。南杰心想:邪天玄帝?记得师父说过,他是百年前显赫江湖的绝顶高手。我与这家伙相隔数代,素未谋面,为何会产生莫名的熟悉感?牧师说:“看来圣主终想起自己的使命了。”南杰说:“使命?本少爷为所欲为,谁也不能左右我行事,哪管我是否什么圣主?也不会听你的。”继续说:“百年前再威风,现在也不过是白骨一副,本少爷连秦始皇也敢挑战,你算老几?”
牧师说:“圣主,你怎么可对玄帝不敬?”南杰举起天雷破说:“我有兵器在手,早晚建功立业,成就势必超越这死人,何用敬他?”“天雷破本性妒忌,战意高昂,它像感到我有伤在身,自行调节电能使我轻易驾驭。好,我们一起粉碎这劳什子神像。”天雷破快要击中目标之际,玄帝像双目突然绽放异芒,周遭空间变得漆黑寂静,如置身另一境界。
玄帝像仿佛活过来,头颅瞬间涌向南杰,散发强大的压迫感。玄帝像鼻息一吐,喷出两股强烈气流。呼气之力犹如暴风,南杰一下子被吹得倒飞撞地。南杰心想:怎,怎会这样的,是幻觉吗?啊,劲风从后扑近。牧师陡地挥杖施袭,南杰惊觉已迟,面颊硬吃重击。南杰说:“妈的,你是活得不耐烦。”牧师说:“你虽是圣主,但竟敢亵渎玄帝,我决不轻饶。”牧师勃然大怒,气劲冒发激飞帽子,银发倒竖,露出头顶的斜纹标记。南杰说:“呸,我不是你任他的禽兽。”看似弱不禁风的牧师,身法竟迅若惊驰,避过天雷破疾绕至南杰身后,杖棒连环痛击。
牧师说:“对,你侮辱玄帝,连禽兽也不如。”南杰说:“可恶。”南杰忍痛反攻,手腕却被抢先击中,连天雷破也把持不住脱手。失去天雷破,南杰更是招架乏力,全身 龙凤佩燃文被带有斜纹标记的杖势恨击,打个落花流水,骨裂声连珠架起。牧师说:“快向玄帝叩头认错。”南杰心想:若非受伤,哪会怕你,这臭神像若真有本事,便显灵给我看。玄帝像上外露的肋骨纷纷伸长,似在回应南杰的控述。南杰四肢骨碎,动弹不得,任由肋骨紧扣抓起。南杰心想:好邪门,搞什么鬼?牧师说:“玄帝显灵,施降神迹。”
南杰被牵升至玄帝面前,骤觉他双目诡异如镜。只见玄帝瞳中竟反照出一个身上被异骨包裹成甲,强横神勇的南杰?现实中的南杰被重创得不似人形,何以玄帝眼中却反映出截然不同的影像?
戚继光神秘失踪,浩劫应验降临,惊天动地的雪暴席卷山庄。先前因不听陈神明劝告畏死出走的戚家弟子,途中惊见雪浪涌至,骇然色变。倾盘倒塌的雪暴,如万马奔腾般争相涌下,连绵不绝的隆然巨响,似为山岳激起愤怒的咆哮。单是那股横扫千军的气势,铺天冚地的震撼,足以教人心胆俱裂,魂飞魄散。弟子们进退失据,拔足狂奔。但死亡顷刻而至,面对大自然的可怕威力,没有人能抵抗,更别妄想逃避。铁蹄所过之处,所以生命变得渺小脆弱,只有任其践踏,撞击,无一幸免。
即使宏伟雄奇的戚家山庄,在灭绝性的雪暴之下,也惨遭肆意蹂躏,无情吞噬,戚继光花费大半生建立的心血基业,一瞬间崩溃摧毁,淹没于茫茫白雪中。牢固的竞技殿,被千万斤积雪冲击轰压,墙身倒陷逼裂。岌岌可危。陈神明说:“到底是什么回事?”老仆说:“这种震荡与巨响,定是雪暴无疑。”安国说:“都是陈神明你这臭小子,害我们在此等死。”雪暴逐渐停止,整座山庄被厚血覆盖,不见天日,如葬在巨大血幽中。
陈神明说:“外面再无动静,看来山庄已遭活埋。”熊瑚说:“山庄还撑得住,别担心。”安国说:“撑得住又怎样,我们都被困死了。”陈神明说:“大家快把炉火弄熄。”安国说:“你发什么颠,没有火温,想活活冻死我们?”陈神明说:“若不这么做,殿内空气维持不了半个时辰,到时大家也要窒息而死。”安国说:“喔。”众弟子依陈神明所示,扑息全部炉火。最后只余下一点微燃炭火。周遭气温顿时急降,变得又冻又暗。
陈神明说:“大家放心,我令各位被困在此,定设法助你们安然脱险。”安国说:“大言不惭,这情况就算爹在,也无计可施吧。”陈神明跃上殿顶稳抓柱壁,以手臂贴墙试探。奇力浅发感应,只感到雪层重重阻隔,似无边际。陈神明说:“望上逃行不通,我们另想法子。”时间越久,温度越趋严寒,众弟子冻得牙关打颤,瑟缩发抖。陈菜与熊瑚互相拥抱取暖,但体温持续下降。老仆说:“不能生火驱寒,迟早冻死。”陈神明心想:火。
陈神明聚起臂力,连拳密轰,击穿精钢地板。当日火天皇永泰以太阿掏穿华山岩层,离开地心。现在陈神明裂土分金轻而易举。陈神明破地而出,重返兵工厂,位置刚好落在主炉旁边。陈神明心想:且看如何解除障碍,恢复主炉运作。瞄准封死的主炉口,迅即看穿整座坚冰结构。陈神明谋定策略,付诸实行,豁尽奇力引掌推轰,庞大坚冰被压得窝陷变形,急堕而下。
沿着输送地火的深坑迈进,陈神明眼看成功在望,哪料到意想不到的事情即将发生。一股烈火突然倒涌逼近,陈神明急挥臂护身,抗衡热气。陈神明心想:奇怪,怎么地底有另一空间?戚家山庄兵工厂下,赫然另有洞天,只见石教内摆放八尊形态各异,面目憎狞的神像,围绕着中央一个悠悠翻滚的溶池,高热火柱正是由此引发,笔直扯上,却未有向四周发泄,蔚为奇观。
陈神明心想:啊,为何手臂无故颤抖起来,似是有所感应。这股莫名感觉,似是源自池中。对了,是那柄大刀令手臂产生激烈反应,莫非是兵器?一柄奇形怪状的大刀,被烘烘烈焰缠绕焚烧,竟可承受煮铁溶金的酷热而无损,足以是兵器级别,它正是痕帝。
三十魂帝 千年恨怨
陈神明欲重燃兵工厂主炉,解救活埋威胁,却在地心烈焰中发现痕帝。陈神明心想:这奇兵收藏得如此隐蔽,似乎大有来头。熔岩池旁一块刻字石碑,陈神明好奇下催前看。痕帝,皇者之兵。痕帝似乎对陈神明的说话产生反应,射出汹涌火柱。陈神明心想:啊,这刀魔性通灵,不服我称它吗?
陈神明心想:些微火劲擦过,以我修为亦感生痛,好厉害。咦,火劲,看来地火的源头来自此刀。若大费周章重新引导地火,恐怕半数弟子已支持不住冻死。倒不如直接拔出刀溶雪,立刻救大家逃出生天。但刀深藏地中,必是加以禁制。若我茫然动用,会否贻害苍生?不管了,人命攸关,刻不容缓,先解燃眉之急要紧。刀似是知道我要带走它,缠绕的火舌自然散开。若此刀真的祸延天下,我即使穷尽精力也要阻它逞凶。陈神明握刀之际,手臂陡地产生感应,不断剧抖,极度抗拒痕帝。陈神明说:“不,这刀关乎山庄数百人性命,事后我定将它重新禁制,手臂,你平复下来吧。”可是任陈神明如何发力,痕帝始终牢牢钉死。无法拔出。
陈神明心想:啊,周遭的神像散发异气,镇压痕帝,看来是压制它的阵法。既然如此,唯有先破阵。救人心切,陈神明凸起绝落,挥起手臂接连轰碎八尊神像。失去神像禁制,痕帝透出凌烈黑芒,似为重获自由而兴奋。陈神明再试之下,痕帝果然应声拔出。陈神明心想:刀内蕴含酷炎高热,逼发澎湃的炽烈炎劲,仿佛源源不断,无穷无尽,威力绝不在其他兵器之下。凭此火力,必能溶解积雪,我们脱困有望了。
殿内弟子冻得半死,性命垂危。填塞的地洞石缝中,突然冒涌出吐裂火舌。随着烈焰破土而出的,是手执痕帝的手臂。熊瑚说:“阿明,这把怪刀竟自生火力,在哪里得来的?”陈神明说:“说来话长,总之借助它,定可比主炉融雪快。”陈神明说:“大家走开。”对着熊瑚说:“以防万一,熊瑚,你用怪力准备在旁随时应变。”陈神明旋身而起,痕帝有如火龙腾空,刀尖Сhā向殿顶。
精铁所铸的天花,一下子溶开缺口。殿外积雪已形成坚冰,硬似晶柱,但痕帝火劲注入,即时连环碎裂。火劲迅速又窜扩散,裂痕沿冰层不断蔓延。陈神明说声好,窥准时机,陈神明加压冲上,把痕帝由改为旋割,火气冒涌,耀如烈日 绝版油画燃文。沉寂多时的痕帝,如今锋芒再现,仿佛要向天下兵器展示它的重临,爆发出惊天动地的骇异威能,烈焰张狂喷发,热力汹涌历吐。覆没山庄的冰丘彻底松裂脆化,猛然崩塌爆碎,积雪溶成滚水,还没有机会倒冚回流,迅间已蒸发成烟,点滴不留,滚滚烟霞冲天翻腾,情景震撼绝伦。
大功告成,陈神明高举痕帝,缓缓降回殿内。陈神明心想:这刀的力量太可怕,绝不能让它现世,但地底神像已毁,阵法失效,定要另想办法禁制。阵阵暖流由殿顶涌入,众人立时寒意尽消,说不出的畅快。陈神明心想:将刀深埋雪地之下,或可克制它的火劲,冰封隔绝。痕帝火劲猛吐,挣脱陈神明掌握。痕帝腾飞半空,似在观察在场众人。沉寂一迅,痕帝突然再度发难。痕帝化成火劲疾扑众弟子,像在挑选适合的持刀者,似乎众人无一合用,全被火劲弄得惨死。
突然,痕帝来到安国面前停住。痕帝到了安国手中了,也许痕帝看中的,就是安国的满腔恨意,恨父亲看重陈神明,恨众弟子尊重陈神明,恨陈神明得到天龙虹,又获痕帝。这满腔的恨意,正合痕帝本意。积压恨意被痕帝燃点,安国疯狂杀戮。陈神明上前拦截,对方终是戚继光儿子,陈神明忌惮间,已被震开。老仆冲上前,安国恨之入骨的陈神明,正是老仆捡回来的,对陈神明的恨意,源头绝对可归咎在始作俑者的老仆身上,痕帝拦腰挥斩,火劲过处,可肯定老仆性命不保。陈神明大叫:“老仆。”
李家湖面,重组着三眼神铳。熊兆琏母亲对李铁胆说:“今日有我在此,谁也休想夺得三眼神铳。”此时李月和李飘的船只分别急驶过来。李铁胆和熊兆琏母亲各自会合己方人马,李月对熊兆琏母亲说:“大嫂,李铁胆今非昔比,硬拼无益,不如稍事拖延,待熊兆琏回来再说。”李飘对熊兆琏母亲说:“一个月后,李铁胆和熊兆琏决战,到时决定谁夺三眼神铳。”熊兆琏母亲说:“好,一言为定。”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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