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过婆姨的脸,侯七又一边看,一边细致地亲她身子。
小别胜新婚,在侯七的眼里,针针就是一个新媳妇。
虽说这趟出去,侯也没闲着,可那毕竟是偷,不能跟家里似的,瓦亮个灯,在亮处弄。再说,侯七虽然在那人身上,可是想着的却是针针。
侯七去过几次陕西,无意中知道那边有个香头会。这回侯七为了证实自己有没有生育能力,特意去了那边,找到地方。
陕西的香头会,是偏远地区的一种民俗,是在某一天(为了保守秘密,请朋友们原谅笔者不说出这个时间)已婚未开怀的女子,黑了之后,去一个特定的地方,这个地方一般都在野外。女子们是结伴去的,然后又分散开来,等着男人。她们每个人点一支香拿在手里。黑暗中,会有男人随着香头的亮光找到女子,然后发生关系,播下自己的种子。
香头会为的不是别的,只是为了能让已婚的女子怀上娃娃。
侯七就是赶了这样一个会,在一个女子身上下了种。
侯七鬼精,下过种后,跺脚装走,然后悄没声地跟着那女子,认了她的家门。过了一个月后,他又去那个村子收枣子,并使手段住进了那人的家。一个星期过后,那婆姨开始害喜,吐得是一蹋胡涂。侯七还不放心,在一天趁她男人不再家,侯七单独堵住那婆姨,直问她是不是香头会上得的种,并明说这事是自己干的。那女子挣不过她,又想起那夜的好事情,认了头。
其实,那女子也想知道是谁给自己下的种,一是侯七会弄人,二是她想知道那神是个啥模样。香头会后,有婆姨生过丑蛤蟆。那女子也是怕。见到侯七,女子动了心,也就招了。
得到证实后,侯七第二天就离开了那人家。
知道自己有种,侯七现在是信心百倍,真拿自己当男人。
知道自己能成,回到家,抱着自己的心上人针针,侯七很开心,他细细地品,慢慢地摸,侯七要好好亲亲他的亲肉肉。
米脂的女子就是好呵。有了对比,侯七更知道针针好了。虽然侯七跟那婆姨是摸着黑弄的,可侯七留心摸了那婆姨,住到她家后,又看了她。那婆姨跟针针一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婆姨要是到了针针面前,那就更没法看了。
对比出针针好来,侯七就更稀罕针针了。侯七在灯下,一边细细地看,细细地摸,细细地亲。
侯七是看不够,摸不够,也亲不够。针针咋就长出了这一身好肉肉!
针针身上是软的,是细的,摸上去像是绸子,抓住了像面团,不管是看上去,还是摸上去,还是亲上去,这叫一个美气!那个女子,黑不说,还死硬死硬的,先像是弄一块木头,后又像是弄一块石头。
侯七从来没有这样过,针针让他摆弄得浑身没了斤量,飘起来了。
针针真不愧是米脂水养大的女子,长了一身细致的好肉;针针真不愧是陕西的女人,开心了就唱。
针针的好肉肉让侯七亲不够来摸不够,针针的好曲曲直唱到了侯七的心窝窝。
窑里的动静太大了,窑外,赤兔马不吃了,抬起头来细细地听;小黑美人也不吃了,歪着头也在细细地听。
侯七从没这样开心过,一弄就弄到了后半宿,直弄得针针连叫哥哥的气力都没有了。
弄罢,侯七看着现软成一团的针针,开心地笑了。
看着侯七开了心,针针努着最后一点力气说:"俺的,好,神神,快睡下,别累麻达了。"
看着针针这样关心自己,侯七满意地把针针搂在怀里,睡下了。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