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窑,针针推着侯七坐在了炕沿上,然后解侯七的衣扣。
侯七坐着没动,任针针给解衣扣。
针针先解开侯七的上衣扣,帮他脱下,然后又让侯七站起来,帮他脱了腿子。
被脱光溜的侯七,自己用两脚相互地蹬掉了鞋,然后上了炕。
把侯七脱下的衣服弄顺了,放到炕边,针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针针也是先脱了上衣,然后又脱下衣。脱得只剩下小衣服了,针针上了炕,偎住了侯七。
侯七伸手给针针脱了贴身的小衣服,然后搂在怀里,并盖上被子。
肉肉贴住肉肉,心挨住了心。针针的心可得劲儿了。
进了被窝,可侯七并没有再动,依旧是搂着针针想事儿。
针针还在等着,并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侯七的胸膛。
侯七没有反应,还在想着。
等了半天,见侯七没有反应,针针推了推侯七,说:"七哥哥,你想哈个啥?"
"噢。今个我挨村子转一下,没发现一个奶娃。我问庄子里的人,都这这几年谁家都没生养,这是为个啥?"侯七回答说。
"是哈,我们一起打水,村里的女人家也不明白。就是男人有病,也不能一庄人都生哈了。"针针对这个问题百思不解。
"现在的日子,比以前强下了不知道多少倍,可咋过上了好日子,咱庄到生不下个娃了?这是可是对不起先人。"侯七闹心地说。
"俄也从来没听说过,一庄子的人不生养。"针针抬起头,趴在侯七身上,看着侯七说。
侯七也抬起头,把胳膊垫在头下,看着针针。
"要不,明个天明,你找德臣爷算一哈?"针针出主意道。
"俺已经找过了,发现了俺就找了。可德臣爷一点不着急。他老还说下,这事儿在俺。怪神神,这事体怎么在俺?"侯七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德臣爷是这样说下的?"针针不相信地问。
"嗯呐。"侯七应着。
"德臣爷还说哈个啥?"针针不相信德臣没有傍的话。
"没了,德臣爷一点都不担心。"侯七细细回忆着说。
"德臣爷这葫芦里,装的是甚药?"针针喃喃自语道。
"德臣爷最就让俺跟他学他的打卦。俺怕村里人有想法,就一直没跟他学,这一回,德臣爷是不是又想这事情?"侯七也嘀咕着。
"有这事体?"针针怀疑地问。
侯七从来没有跟针针说过这事情。
侯七看着针针点了点头。
"俺明白了,德臣爷是让你带哈头。七哥哥,村里有菩萨没?明个我去拜拜,咱先生哈个娃。用咱娃当引子,不怕村里的女人不肚子大。"马针针坐起身说。
"对哈。德臣爷还是那想法。"侯七也醒悟了。
"错不哈,一定是。德臣爷相中俄七哥哥了。"针针也开心地说。
"嗯,针针妹说的在理。针针,明了,你去拜,别去别处,到果园子里,找一棵长的最好,果最多的树去拜。明白下?"侯七头脑突然清明了,他很有把握地说。
"能成?"针针还没转过来。
"能成。先人保佑下。明日天一明你就去。可别惊动傍人。"侯七又嘱咐道。
"能成。"针针明白了,也更有信心。
"睡下,养养神,明天,咱们就弄下个娃!"侯七信心十足地说。
看到侯七这样有信心,针针亲了亲她的七哥哥,然后钻回到自己的被窝,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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