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有位姓肖的公子要见您。ww”一位下人对陈老爷道。
“肖公子?请他进来吧!”陈老爷纳闷这位肖公子是什么人。
“陈老爷。”傲平冲陈海拱拱手。
“肖公子请坐,老夫不曾与你相识,不知肖公子此番来意?”
傲平拿出玉佩放到陈海面前,“陈老爷可还记得此物?”
陈海拿起玉佩,仔细翻瞧,猛然想起,“熊忠扬?”
“正是,他一直都惦记着您。”
“你是……他还好吗?那次一别,已经二十几年了。”
“熊忠扬是我爹,他已经过世两年多了。从静海离开后他便到了沧州生活,并改了姓氏,以肖姓在沧州落了户。他生前一直念着与您的结拜之情和当初您对他的帮助,为报恩情他不愿以贫与你相见,却不想竟带着遗憾离世。”
“哎,还以为可以和他见上一面。他如何早逝?”
“劳累过度引致病疾缠身。”“傲平今日前来也是带着他老人家的遗愿而来,希望兑现当时的盟约。”傲平一一向陈海道明。
可陈海却听得糊涂,“他的遗愿?”
“我娘深知我爹十分信守你们兄弟之间的约定,所以命我一定办妥此事。之前相约各有儿女,一定结为亲家。如今陈家小姐已到出阁年纪,我娘便让我来代为提亲,并定于下月黄道吉日与我哥于我雄傲庄成亲。”
“娘说,想必陈叔也会欣然赞同。请陈叔同小姐收拾一下随身行李,其它的一切由我们雄傲庄置备。ww五日后傲平来接两位过雄傲庄。”
陈海对雄傲庄略有耳闻,只知其家丰财厚。他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来至雄傲庄,还是结拜兄弟的儿子。他早已忘记还有这样的约定,一时间难以反应过来。“嗯?”
傲平以为陈海已答应,便提出告辞。而陈海竟愣愣的送其离开。
“老爷,你什么时候有个结拜兄弟?”陈夫人听到陈海说起肖傲平来访一事,颇多疑惑。
“那是年轻时候的事,当时他还叫熊忠扬,我们一起学做木材生意,后来他与官差发生争斗,以为失手打死官差,不得已逃难,才没了联系。”陈海渐渐回忆与肖忠扬的过往。
“那这婚约?”
“他不提起我都忘了,当初我帮助忠扬逃离静海时,我们对天盟誓两人兄弟清深,若双方皆得子便为兄弟,若各有儿女便为夫妻。”
“哦。你不是说雄傲庄家丰财厚吗?又是你结拜大哥之子,咱们诗琴嫁过去不是挺好吗?”陈夫人不解陈海如何这般犯愁。
“你懂什么,我已经拜托巡抚大人将诗琴引见给陵明王爷。这几年经商路上与这些为官的打交道,我越来越明白这经商不如为官呀。”
“那我们不应承这雄傲庄的亲事便罢。”陈夫人淡淡的说。
“我找人打听过,那雄傲庄比咱们几个陈家还大。在沧州,外间都传这两兄弟老大是冷峻的黑面神,老二是玉面阎王,两人霸道凶狠,对阻挡其经商之路的商户从不手软,还会将其产业全数收入囊中。原来其父在世,这俩兄弟还尊从他父亲的严训,未显露强大的野心,其父过世后这两兄弟便开始放手大博,所以这两年迅速发迹,才成为沧州商业大户,拥有雄傲庄。如果不守恪成婚,以他们的行事作风,会善罢干休?”
“你不是有恩于他吗?看在这份情上,他们应该不会对咱们怎样吧?”
“你没看见,那肖傲平的话哪有拒绝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