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火大得连自己都惊讶,他有些困惑了,自己真的只是担心她会伤害到傲平还是有别的原因,为什么在看到她和傲平之间的亲昵心里会莫名有团火在烧。看着她委屈地跑出去,傲天又开始有些担心起她来,便出来寻她。
蔓儿一口气跑到一处亭中,趴在石桌上伤心的哭起来。哭累了,她站起来靠在亭柱上望向天空,“娘,我好累。”她掏出雪娘留给她的丝帕,捧在手里,眼泪直掉。
一阵风把丝帕挂在亭边的树枝上,蔓儿站上亭子的护栏想伸手够住丝帕。
树旁边是水塘,蔓儿的摇摇欲坠让刚赶到的傲天心惊不已,他冲过去一把把蔓儿抱下来,本来是担心,可嘴里却硬说出另一番话,“你想干什么,雄傲庄里不想多条亡魂。”
蔓儿不理会他,又爬上围栏,傲天又把她拽下来,“你闹够了没有?”
“放心,我不会赖在你们雄傲庄。我只是要拿回自己的东西。”蔓儿望着树枝上的丝帕说。
傲天顺着她的眼神看到挂在树枝上的丝帕才明白误会了她,他一个箭步站上围栏轻轻松松拿了下来递到蔓儿面前。蔓儿接过丝帕,转身大步离开。
留在原地的傲天第一次觉得对她多了份愧疚,仅仅是误会她寻短见对她的厉喝,不代表因傲平而对她的警告。
傲天每次见到蔓儿,蔓儿都有意无意的躲着他,反倒让傲天心里觉得不自在。而蔓儿一直在寻找机会溜出雄傲庄,发生那件事后,曾想过出去便不再回来,可想到娘还在表舅那儿,自己就这样一走了之,一定连累娘。
“哥,有消息了。”傲平来到傲天书房。“我去接人当日与她前后离开陈家的还有一个人,名叫秦蔓儿,是陈海表妹雪娘的女儿,母女俩之前一直住在陈海家,在她离开陈家前,雪娘几日前不知何故也离开了陈家。据说俩母女在陈家并不受陈家人待见,尤其是陈海的大夫人。”
“为什么会两人一同离开陈家?”傲天听后不解地自问。
“我有个大胆的猜想,嫁进咱们家这个的是陈诗琴还是那叫秦蔓儿的姑娘?种种迹象都让我觉得比较像那个秦蔓儿。”傲平说出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蹦出的想法。
“照你的意思,秦蔓儿顶着陈诗琴的名义嫁了过来?陈海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傲天更是不解,脑海也浮现出蔓儿那句话‘你以为我愿意来这儿’,“她曾表露出不愿意嫁来这儿,如果她是秦蔓儿,既然不愿意又为何来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被逼来的,陈海一定以什么要胁才让她逼不得已?”傲平又大胆设想。
“会是什么让她甘愿冒名代嫁而来?”傲天想到蔓儿的苦有些隐隐作痛。
“可能是雪娘,听说她们是来投靠陈海的,她除了雪娘应该再无牵挂的人。”傲平有点恍然大悟似的说。
“有必要让陈海来揭晓答案,去书信一封,就说诗琴非常想念他,娘也想见见爹生前的结拜兄弟,让他来沧州一见。”
“好,我马上派人去。”傲平说着便向外走。
“暂时别让她知道。”傲天补上一句交代。
“哥是怕如果是真的,陈海会对这个可能是秦蔓儿的姑娘和雪娘不利。”傲平回头看着傲天说,见傲天不说话,傲平知道猜到哥的心思,便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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