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我实在没力气艳压群芳了,抬头挺胸走了一阵全身乏力得厉害,最后演变成蹲在地上说啥都走不动了。梓阳蹲下来帮我擦擦汗,然后转过身把厚实的背给我,示意要背我。我扒拉着四肢趴上他的背,新一轮头条又要出现了。
宿舍大妈居然很好说话地把项梓阳放进女生宿舍,并暗示多来拜访。宿舍里倒是没人。梓阳把我放在床上后,很反客为主地翻我的柜子,翻出他给我买的暖水袋,加热后放在我肚子上捂着。
我抱着暖水袋,对自己说这个男人我包了!
他大大的一个人坐在我带过来的小板凳上,莫名的喜感。然后他问我:“这几天你吃过什么。”
嗯,吃了什么,真是个深奥的问题
我低头思索了很久,把他禁止我吃的滤过以后一一向他报道。ww最后他挑了挑眉说:“只有这些?”
我心一惊,惊恐地“嗯”了一声,难不成他还能挖出我的屎看我吃了啥。
事实上人真的不可以真的不可以怀有一丁点儿侥幸心理,我真是小觑了梓阳的洞擦力了。下一秒他抬抬下巴看向垃圾桶,问我里面是什么的时候,我真想板块砖头砸自己的脚,好诠释我的天真行为。
没错,垃圾桶里面优雅地躺着我今早儿吃的冰激凌桶。
心里虽然发着毛,但为了避免主权进一步沦丧,我还是深呼吸厚着脸皮推卸:“不是我吃的,是,是室友吃的吧。”
他不说话,沉着脸看着我,那眼睛真是biubiubiu地一丝阴冷,看得我心里发颤。我知道他在用眼神逼我说真话,我才不会那么弱这就被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