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撕扯着他的手臂,上面都是血迹,沾到了我的指甲缝里,看着好渗人。
他把我往前一丢,整个身子就要趴在我的背上。
我惊恐的大喊了一声:“君—长—谦!”
我的声音有点沙哑,或许是第一次出声,并不流畅,也不算大声。
肩上一凉,感觉到湿热的手抚上我了肩胛骨,一股阴冷自心底深处爬出来,仿佛是地狱一般。
我又喊了一声,已然带着哭腔:“小—叔—呜—你走开!走开!”
我用脚蹬他,然后手肘撑在地上,用力的往前爬,芦苇叶割破了我的脸颊,火烧火燎的疼意掩盖不了内心的绝望。
我知道君长谦就在附近,只要我喊大声一点,再拖延片刻就好了。
那人很快又扑了上来,似乎是怕我看见他的脸,一直都选择在我背后偷袭,身子被紧紧的箍住,他的手已然把我的裙子撕破。
“不语!你在哪里?”君长谦的声音自外面传来,我呜咽着,颤抖着喊他:“小叔,小叔,救我!”
君长谦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身子被陡然放松,那个人影以极快的速度钻入了芦苇丛里,我只来得及看见一个背影,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右腿似乎有点跛。
也许是注意到芦苇的异样,君长谦找了过来。
“不语?不语!”君长谦修长的手分开芦苇,迈了进来。眼睛里闪动着赤红的光,浮现着我的满面泪痕。
我的衣服被撕开,肩窝的地方还有那种被扎过的疼,还有烟味,我忍不住趴在芦苇上呕吐起来。
他把休闲西装脱了覆在我的身上,轻柔的抚着我的后背,什么都没有问,等我停止呕吐了,才把我抱起来,放在脚踏车的前杠上,载着我离开这个我再也不想来的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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