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长谦冷不丁的站住,使得追上来的记者险些撞在他身上而急急的住了嘴。君长谦道:“她受伤了,你看不见吗?”
简短的几个字,加上他颇具威严的双眸冷冷一扫,那些记者便噤若寒蝉,不敢再发一声。
君长谦没开自己的车,也不愿意让我在这里等救护车,让工地派了车辆送我们去医院。
他仍然抱着我,往我手心里呼气。仿佛方才记者的话都未曾影响到他一般。
我的忍痛能力还是很强的,一直也没敢掉一滴泪,但实在是痛。细碎的沙子都被嵌在了肉里,而膝盖上的情况更糟。君长谦把我的双腿放在座位上,膝上亦布满了沙石粒儿,血肉模糊。
没想到这一摔竟然摔得这么重!
“疼就哭出来,憋着做什么?”这是君长谦第二次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虽然我刚刚说明了原由,也向他撒娇了,可他还是生气,或许也是觉得我太过笨手笨脚了。这种想法让我扁了嘴,哇的一声就哭了。
并不是真的疼到非哭不可,想着当初在魔窟,被培姨狠狠的抽了一鞭子,我都没有哭,这会儿君长谦这么一说,我就真的忍不住了,我也不想摔倒的,还不是怕他担心我才憋着不哭?
我这一哭,君长谦又慌了手脚了,抽了纸巾温柔的拭上我的脸颊,并不出言安慰。
于是越想就越不开心,觉得伤到的地方也是火辣辣的疼起来了,再也忍不了了,越哭就越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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