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呢?我应该吊足他的味口才对。如果他像我一样急迫,甚至是因为某个计划
的不能实现而疯狂的话,我想,结果就会是另一个样子了。
珀西在希望我主动,但我心中拿定了主意,无论如何,我个会告诉他我其实非
常想跟他住在同一个房间。我知道我是一个十分主动的人,但是,那要是在对方看
上去也非常主动的情况下,那可以说是被一种相互作用的力量吸引着,就像後来我
与克林顿之间,他如果不以那样一种火热的目光挑逗我的话,我是绝对不可能表现
出丝毫的主动的。
眼前的情况就是这样,珀西张开嘴,等着天上掉下一块馅饼来,我才不会那样
蠢去自投罗网。我故意装着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而是将目光投向外面的海滩,让
他以为我迫不及待想去冲浪好了。
最後,他不得不做出决定,登记了两个相邻的房间。
知道他这一决定之後,我简直就想将他扔进海里去。那时,我已经开始怀疑,
这次的旅行,会不会真的像我所期待的那样。
在当天接下来的时间中,我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连门都没有出过。我当然
是生气了,而且,我也暗自拿定主意,一定要珀西过来求我,对我说尽好话,我才
考虑是否跟他配合。在明天早晨以前,他如果没有办法挽回一切的话,我想,天亮
之後,我所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到洛杉矾去。
显然,珀西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不断地给我打来电话,一会儿是希望出
去喝一杯,一会儿又说要去海滩。无论他说什麽,我一概拒绝,我可不是那样好说
话的人,而且,他所做的一切,也实在是大过份或者是太轻视我了,我不能不做出
一种姿态来。
结果,在天黑以後,他果然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真想对他说∶“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走进这里来哩。”
当然,我不会说那样的话,我已经十个小时没有吃任何东西了,此刻肚子饿得
要死,更令人难受的是,我腹中被怒气充满着,在没有将那些有害物质排除之前,
我绝对没有心情说任何话,哪怕是表示怒气的话。
因为我希望他走进我的房间,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关上房间的门,听到门响时,
我立即知道他走进来了。还算他不是太蠢,如果再过几个小时,他不推开我的门的
话,我是一定要起身将那扇门锁着的,那麽,他这一辈子永远都别再想有这样的机
会了。
知道他走进来,我虽然还是非常生气,但毕竟积聚在胸中的气少了些,我也知
道,如果他能温柔地对我说几句话,然後再适当地对我道歉,我一定会原谅他,甚
至有可能给他所希望的一点点主动。我一直都认定他是那种完全没有经验的男人,
对这种男人进行引导,是我的责任。
他走到我的床前,对我说了几句话,听上去,那些话还算是温柔,也有着一种
关心。
我毕竟是生了十几个小时的气,当然不会因为几句话便完全地原谅他,因此,
我仍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根本就不理他。他应该知道我并没有睡着,因为我十
几个小时没有吃东西,空着肚子怎麽可能睡得着呢?何况十几分钟之前,他还给我
打过电话,在电话中,我向他发过一通脾气。
几句话之後,他见我没有反应,便十分大胆地弯下身来,抱住了我。并且躺在
了我的床上。
这一点,我也能理解,他是那种没有多少经验的男人,可能没有多少哄女人的
手段,如果他语言上缺乏能力,用行动来弥补,那也不是不行的,行动比语言更能
说明问题。
但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是,他只是在我的唇上梢稍吻了几下,便移师到我的
胸部,用他的口含住了我的ru头,大力地吸吮着。
这家伙的技巧实在有值得提高之处,他似乎不明白,有些动作,把握得好的时
候,会给接下来的做嗳增加无穷的妙处,而若把握不当,则会增加痛苦的感受,从
而影响到心情,更进一步会影响到做嗳的质量。他所用的力量实在太大了,令我感
到了疼痛。
那时,我非常担心,因为我的心情尚未完全转变,加上他的“爱抚”太粗涩,
无法调动我的ji情,如果他不清楚这一点,想有更进一步的动作,那麽,肯定会引
起我的反感。我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他再温柔一一点,再有耐心一点,像那些做
爱高手一样,能够把握女人身体的节奏。
鲁道夫给我的经验是,做嗳的过程,就像是一曲极为美妙的交响乐,而男人正
是那个伟大而又充满ji情的指挥家,女人的心情正是随着他指挥棒的挥动,而起伏
跌宕。我希望珀西正是那样一位指挥家,他能够很好地掌握序曲的妙用,在尽可能
短的时间内,将女人的ji情调动起来。
然而,珀西他不仅不是一个伟大的指挥家,甚至连一个普通的架子鼓手都算不
上,他根本就无法把握住节奏。
我完全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脱光了自己,也脱光了我,直到他将自己的生植器
顶住我的y道口时,我才感觉到他太急迫了,也才意识到,他极其迅速地跳过了所
有前奏,直接准备进入主题。
现在我能冷静他讲描那一过程,那是因为我对做嗳所能给人带来美妙感觉的整
个过程有了十分明确的理解,那绝对不是一种教科书似的理解。我们所能从教科书
中得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抽像的,永远都不可能直接地运用在实践之中。我的理解
是後来的一些男人用行动教给我的,然後,我又暗自进行了一番总结,才真正明白
女人所需要的是什麽。
在那当时,我并不能明白这一点,我只是觉得,男人将yjgСhā入的时候,是一
个极其美妙的时候,它在女人的y道中抽动时所产生的快感,比任何的亲抚都要强
烈千万偌。所以,我也有些希望他的Сhā入,我希望他用更为强烈的动作来弥补自己
技能上的不足,使得我迅速达到一个新的心理阶段。
然而,无论是他还是我,对性爱的理解似乎太简单太肤浅了,我们根本不知道
做嗳就像做任何事情一样,必须循序渐进,步骤十分的重要。
我能够感觉到他的Сhā入,但是,我却无法感受到这种Сhā入所给我带来的美妙的
感觉,我甚至感到了一股极为强烈的刺痛。那绝对不是一种普通的疼痛,而是像有
一把刀子从那里刺入一般,y道的四周有着撕裂一般的感觉,不,不仅仅是撕裂,
也不仅仅是普通的刀子的刺人,那更像是一柄锋利而且被烧得火红的刀子,刀刃刺
破皮肤以及刀体高温的烧的,使得那种疼痛感从未有过的强烈。
我的所有知识告诉我,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会有一种的痛感,那是因为男人用
他们的yjg刺破了女人的处汝膜造成的。因此与鲁道夫进行第一次的时候,我有充
分的心理准备。那时候,虽然也有一种的痛感,但随着鲁道夫的yjg轻柔的抽动,
那种痛感便慢慢地减弱,最後竞被一种强烈的快感所代替,直到我们完成了整个做
爱过程之後,我才又重新感觉到了那种的痛,那时候,鲁道夫便温柔地安抚我,告
诉我尽量静静地平躺一会,因为所有女人的第一次都会有着相同的感觉,那并不会
影响以後对性爱的体验。
但是这次的刺痛却要强烈十倍以上。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鲁道夫明明对我说
过,第一次之後,通常都不会再有那种感觉的,除非是遇到一个yjg特大的男人,
那会使得已经破裂的处汝膜碎口更加扩大,因此会造成一定的疼痛感,但不会比第
一次更为强烈。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珀西的yjg,而且是用y道直接去感觉的,y道的感觉功
能毕竟不如手,因此,我无法判定他的yjg是否硕大无比。但是,即使他比鲁道夫
大出许多,也不应该造成强数倍的痛感呀!难道我的身体在什麽时候产生了病变?
病变可能造成强烈的痛感,这一点我是清楚的。
如果因为他的生植器过大造成的痛感,这种痛感会在yjg对y道壁的不断磨擦
中逐渐减弱,最後,我可能会不再感受到那种疼痛。如果是病变引起的,那种感觉
便很难消失,一直会伴随着整个过程。
我在心中暗暗期待着痛感的消失,同时也以最大的意志力忍受着。我那时已经
感觉不到其他方面出现的变化,直到他完成了shè精,从我的身体里面退出以後,我
才知道,自己身上完全被汗浸透了。
珀西像是一头发疯的公牛一般在我的身上猛冲猛撞,就这一点来看,他的确是
比鲁道夫强多了,珀西身上所具有的力量,令我怀疑他那种冲撞的力度会将这整幢
楼房震倒,令我怀疑自己可能被他的力量撕得粉碎。
以前跟鲁道夫做嗳的时候,他也曾经有过将自己的力量在我身上尽情挥发的时
刻,但是,我总能感觉到他其实已经竭尽全力,也能感觉到他因为这种快速的冲撞
而气喘如牛。身体的快速冲撞加大了yjg的磨擦力度,那种感觉是十分奇妙的,给
我所带来的快感,也要强烈得多。所以,我倒是宁愿有那种强烈的力量。
事实上,珀西具备了那种力量,甚至是超过鲁道夫千百倍的力量。然而,这种
力量给我带来的不是快乐,却是更加倍的痛苦。随着他力量的增加,我的痛苦也在
增加。
天啦,这到底是怎样回事?痛苦并没有减弱,而是增加了。
如此说来,我是真的有了生理机能的病变?难道说,我的生命还没有开始,生
理机能便已经丧失了?这麽说,我以後再也不可能享受到性爱的快乐了?我会成为
一个失去性能力的女人吗?如果真是那样,我的人生还有什麽意义?新生活对於我
来说,绝对不会再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而是一种苦难。
所幸的是,珀西所坚持的时间很短,不像鲁道夫,他可以玩出千万般的花样,
不断变换着的体位,给我带来各种各样的体验。珀西正好相反,他用那排山倒海般
的力量抽送之後,便大叫了一声,然後开始喷发。
他的yjg在我的里面最後抽动了几下,然後抽了出去。就在离开我的身体的最
後一刻,我再次感觉到了那种强烈的的痛感,那是一种更甚於前的感觉,我忍不住
惊叫了一声。我想,他的yjg已经抽离了,我的痛感或许会有所减弱吧。事实上并
不是那麽回事,我的y道中,似乎有火在烧着一般,那种痛感十分的持久,十分的
强烈。
“亲爱的,感觉好吗?”珀西在我身边问。他的声音似乎有一丝胆怯,好像很
害怕我给他完全相反的答案似的。
我哪里有心情回答他?为了减轻痛苦的感觉,我不得不大力地吸气,空气流进
我的口腔时,发出很尖锐的声音。
他当然听出了,因此也知道了我此时的感觉。
“对不起,亲爱的。”他说∶“我知道我的比别人更大,所以,往往会有这样
的情况,下一次,这种事是不会再发生的。”
他在我耳边说了许多话,希望我能够相信他。
在这方面,我毕竟是经验不足,我只经历了鲁道夫的Сhā入,而他也并没有告诉
我,在以後的经历之中将可能遇到一些什麽样的情况。与珀西的第一次经历,虽然
让我产生一种恐惧,但心理上毕竟不肯接受自己已经产生生理病变的事实,我更愿
意相信劝西所说,那一切全都因为他的性器过大所造成的。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的下一次便会有与以前任何一次不同的美妙感觉,我
相信,那种感觉会超过鲁道夫曾经给过我的所有一切。
“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对他说。
我是的确需要静一静,我必须考虑许多的问题,或者说,我希望证实自己是否
真的已经出现了病变。
我无法否认,那个晚上,是我最感到惶恐的晚上,两种念头不断地交替出现在
我的脑中,只要冷静地分析,我便可以找到几百种理由证明那种刺痛感根本就不是
因为珀西的yáng具过大造成的。如果否定了这种可能,就只能是一个结果,则是我的
生理机能产生病变了。但是,我又同样可以找到几百种理由说明事实根本不是那麽
回事,那种疼痛的感觉,绝对是因为yjg过大造成的。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过大的y
jg满满在塞在自己y道中那种压迫和紧绷的感觉。是的,鲁道夫的yjgСhā入时,我
觉得自己的y道非常大,它在里面游刃有馀,但珀西给我的感觉是绝对不同的,甚
至是他抽动时,都有因为那种阻力而不太灵便。
明天,我应该再试一次,我想,如果那时不再疼痛,或者是疼痛感比这次稍弱
的话,那也就可以说明一切了。
八、痛苦的经历
然而,非常不巧,第二天我发现自己的月经来了。
女人来月经,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但我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其痛苦是如此的难
忍,对於我来说,这次月经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变化带来的不适,更为重要一点,我
迫切地需要与珀西再来一次,以此证明我自己的生理机能完好如初。
现在,我已经很难用语言来描述当时的心理感觉,我所能想起的是,当时的情
绪低落到了极点,即使是伯纳德与玛西亚离婚那时候,我都不曾如此的痛苦和不安
过。我期待着身体中那不断流出的血快点乾,同时又感到非常的恐惧,我担心乾了
以後,我们新的体验所给我带来的是更大的痛苦,那时我将不再有任何的理由了,
所有的事实只可能指向一个事实∶即我的生理发生了病变,因此,我成了一个不可
能享受快乐,也不可能给别人带来快乐的女人。
一个已经失去了性能力的女人,严格来说,她是否还具有人的特质,那实在是
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
那天早晨,我已经发现月经完了,但是,我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珀西,因为我担
心自己会再一次面临失败。我也知道,自己的心理负担太重,这对将要发生的事情
绝对不会产生好的影响。因此,我对珀西提议,我们最好是去海上。我想,我们租
一条船,漂泊在大海之中,海面上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是非常浪漫的,我们就在蓝
天和大海之中,祼露自己的身体,让蓝天和大海为我们的性交过程做证,那岂不是
太妙了吗?这种好心情,对我们所要产生的快感以及心理上的负担都会有着良好的
作用。
珀西说他也正想那样,於是,我们便租了一艘游艇,向海的中心驶去。
我得承认,这是几天来我心情最好的一次,那天的天气也十分配合,海面上似
乎连一丝风都没有,也没有烈日,真正可以说风和日丽,十分宜人。这样的环境、
这样的气候,使得我的心中充满着潮动。有好几次,我都有些忍不住想告诉珀西,
我们可以再来一次了。但是,心中的恐惧使得我在最後一刻退却了。
吃过午餐之後,我向珀西提议下海去游泳。
珀西颇有些惊讶地看着我,问道∶“你不是来月经了吗?”
我告诉他∶“我刚刚发现,那东西已经完了。”
他一把将我抱起来,高兴他说∶“真是太好了。”
我的情绪被他这种动作更加的激发起来,我想,只要我有这种情绪,便说明我
不会有问题,接下来的一切,一定十分的美妙。
我们换了泳装,然後扔下两只救生圈,便先後下到了海中。
我得承认,有关我们第一次失败,我曾产生过一种想法,我觉得可能与他的力
量型有一定关系,我所产生的痛苦,或许是他所用的力量太大所造成的,所以,我
在此之前提出下海游泳,其实也是想借助运动消耗他一些力量。他的力量被消耗以
後,无论是Сhā入或者是抽动,可能就会温柔得多。
但下海以後,无论是他或者是我,心中都盘绕着一个念头,就是想再试一次,
这种念头甚至使得我们对游泳的兴趣大大减少。大约十几分钟之後,他便与我越靠
越近,最後竟与我一起钻进了同一个救生圈中。
救生圈的浮力毕竟有限,无法承担两个人的重量,我们只好将两只救生圈螺在
一起,我们的身体,从两只救生圈的空心圆中钻出海面,紧紧地搂抱着。
珀西将自己的一只手伸进海水之中,我感觉到他在脱我的比基尼。
“你干什麽?”我问道。我不得不承认,此时我既感到惊喜,同时又充满着恐
惧,我期待着这一次体验,同时又害怕再一次的失败。
“我已经等待了太长时间,我要干你。”他说。
由於海水的浮力作用,我们不太容易控制自己的身体,所以Сhā入时有很大的难
度。至少,他第一次Сhā入时,那种凶猛劲头是不可能得到发挥了。我们努力了好半
天,他总算是Сhā了进去。
最初虽然有点疼痛的感觉,但是没有第一次那样强烈。
很好,他已经Сhā入了,而我的感觉也并不强烈,这说明他是对的,我的问题并
非生理上的,而是一个适应问题。
完成Сhā入之後,他便开始动作起来。
但是,天啦,快停下来,他只要动作,那种刺痛感便会异常的强烈。
“不,珀西。”我有些绝望地叫道,“不行,我快受不了了。”
不知他是误以会我快乐得受不了,还是根本不顾及我的感觉,他运动得更加有
力,水的阻力似乎对他没有一点影响,他像第一次一样,身体猛烈地运动着,海水
在我们的身边掀起巨大的波澜。
他每抽Сhā一次,我便会有更为强烈的痛感,因此便一次又一次地尖叫。我不清
楚这种叫声是否更加地刺激了他,他的动作竟然越来越大。
我能感受到他此时正在体验着巨大的快感,而我却是痛苦不堪。
生理上的痛苦对於一个人来说,有时候简直就可以不算是痛苦,只有那种心理
上的痛苦,才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他在Сhā入时所带给我的惊喜并没有持续多长时
间,接着,我便被更大的痛苦击倒了。我明白了,我是真的出了问题,这一次的痛
苦,比前一次不知要强烈多少。
珀西在我的高声尖叫中完成了他最後的冲刺,他可能是身体付出太多的缘故,
shè精过後,整个人便像是瘫了一样,身体压在救生圈上,除了大口地喘气证明他还
活着,你简直就以为他已经濒;临死亡的边缘。那时,我也是一动不动,因为我被
巨大的痛苦和恐惧击倒了。
我感觉到自己从此不再完整,我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这样的体验,我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女人曾经有过,我知道,那两次经历,对我
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我想,一个没有了性别的人,能算是一个人吗?
对性的欲求,能够激发一个人身体之中的潜能,人们拼命去奋斗,正是因为这
种潜能作用的结果。相反,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性的能力之後,顿时有一种万念
俱灰的感觉,我觉得所有的一切,对我已经不再有意义了,即使生活再美好,那也
是与我无关的。我喜欢拥有金钱的感觉,也喜欢拥有权力的感觉,可现在,那些感
觉对我还有什麽意义?即使我拥有那一切,我也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我已经没
有任何本钱去享受生活中任何一点美好。
此次之後的第二天,我与珀西有过第三次。
那是在夜幕下的海滩上。珀西一直都在试图说服我,我第一次产生的疼痛感是
因为对他的性器的不适应,而第二次是因为在海水中的缘故,当然也包括了还不是
太适应以及月经过後y道收缩太紧等原因。最後,我被他说服了,我想,他的话是
有道理的,正因为不适应以及太紧这两大原因,他在抽动的时候,才会给我一种被
撕裂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又被海水中的盐份加强了。
现在,我们可以排除这两种因素,进行第三次,这一次,一定会非常和谐。至
少他是这样期待的,而我却无法完全消除心中对此事的恐惧。我太担心第三次失败
了,如果这一次仍然是失败告终的话,那麽,我就不得不认定一个事实,我是真的
失去了做女人的本钱。
我不再想详细地叙述第三次的感受,那种感受实在是太痛苦了事後,我一直都
在思考着这一周的经历,尤其是进入大学之後。令我百思不解的是,这三次可以说
都是非常适合做嗳的。第一次,是跟一个从未有过那种关系的男人,那样的经历,
从理论上说,应该是极为兴奋的;第二次是在海水中,虽然是曾经有过那种经历的
男人,但却是从未试验过的方式,那种方式所能引起的兴奋,同样是无法比拟的;
第二次则在一种非常浪漫的情形之下,在夜幕下的海滩上,我想,那正是我一直都
希望的。
但结果却是三次失败∶在最适合做嗳的时间、地点,跟最适合的人在一起┅┅
其经历却是令人痛苦不堪,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所以,进入大学之後,有很长一段时间,心理上的痛苦非常之大,我觉得自己
已经完全失去了能力,失去了人生中最为宝贵的种能力。
在那时候,我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三次失败可能与拍西有着重要关系,我只是
觉得那一切都因为自己的生理原因造成。後来,科尔特教授对我进行心理辅导的时
候,他才告诉我,那其实根本就不是我的错,而是珀西造成的。科尔特说,珀西属
於那种十分自信,但又缺乏知识的男人,而我当时在这方面的知识也非常的肤浅,
认为男人的Сhā入便会给自己带来强烈的快感。他说,实际上,女人的y道收缩性极
强,它不仅能够容纳任何型号的yáng具,甚至还可以容纳更大的东西。但是,这必须
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充份的润滑或者扩张。
没有这个前提的时候,便是女人的y道收缩到最小的时候,这种时候,别说是
yjg的Сhā入,就是一只小手指的Сhā入,都会带来极大的痛苦。使女人y道润滑以及
充份扩张的过程,就是一个调情过程。
科尔特进一步说,本来即使是硬性的Сhā入,也不可能给我带来那麽大的痛若,
但是,在我主观上虽然认为时间、地点以及所面对的人都是最适合於那种事的,实
际上却不是那麽回事。
我和珀西之间的第一次是在酒店中,那时,我一直都在生他的气,情绪非常低
落,这种情绪导致了y道的收缩,在他没有经过充份调情的情况下Сhā入,当然会造
成我的痛苦。如果他是一个有经验的高手,Сhā入时动作轻微一些,接下来的抽动力
量小一些,那麽,痛苦的感觉便会消失。实际上,他Сhā入时极其用力,因此增加了
我的痛苦,使得我的y肌更进一步收缩。这时候的任何抽Сhā行动,都只可能导致更
大的痛苦。
至於第二次的原因,其实我们自己的分析是对的,是因为海水中的盐份以及磨
擦时y道没有得到充份扩张的痛苦所造成的,当然与他yjg的大小无关。到了第三
次时,我的心理压力太大,对失败的恐惧,已经强烈地占据了我的意识,在那种时
候,根本就无法再调动起自己的情感。
科尔特说,有关性的疾病,其实来源於两个方面,一种是生理上的,另一种则
是心理上的,而心理上的疾病,又有许多种诱因,其中最为重要的一条,便是最初
的性交过程给自己造成了极为强烈的心理负担,最後竟产生一种强烈的排斥感,他
说非常幸运的是,我与珀西之间仅仅只有三次,如果再多一些,又未能及时进行心
理辅导的话,很可能导致性冷感,那时,要治疗就会非常的麻烦。
当然,这些都是後来我进入大学以後所发生的事情。在进入大学之前的那一周
以及进入大学之後的前一个月,我简直就痛苦绝望到了极点,我觉得自己的路越走
越窄,前面已经毫无希望可言了。
实在没有想到,我竟然是以这样一种痛苦的体验结束了自己的少女时代,然後
进入青春时代。
从长滩回来不久,我便带着这样的心灵创痛走进了圣莫妮卡学院。当然,离开
长滩踏上洛杉矶之後,我便与珀西.科克分手了。
在那以後,他果然如愿以偿地进入了好莱坞,并且正在从那片神奇的土地上崛
起。我想,他在好莱坞一定会遇到许多有着丰富经验的女人,那些女人不知是否会
令他变得成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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