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社团现在开始经常性的组织活动。我加入的是旅游社,因为社长当时和我说,我们的社员可以花很少的钱去旅游,还有更多的机会接触美女,美女大多喜欢旅游,我听后迫不及待的在报名册上写下了我的名字,在社长的奸笑声中很爽快的掏了入会费,社长宣布我正式成为了旅游社的一员。这时我才意识到:我都没有面试,怎么就通过了?
我们社团的活动举行的很频繁,每个星期五社团的部长都会用短信通知我们明天有活动,做好准备,提前睡觉,当然也不会忘了提醒我们带钱。我们只要是有活动,就是出去一整天,中午社团从来就不管饭。我们就象小偷一样,早出晚归。不同的就是小偷出门两手空空,回来时满载而归,老是闲自己少长了两只手,不然还会有更多的东西;我们出门是兜里装满了钱,生怕自己装少了不够用,回来时就连屁都没有,顶多手机上多出几张照片,或拿出几件小装饰品跟同学显摆一下,让我怀疑我的钱是怎么花没的。
社团起初带我们去的地方都是些名人故居,N市是旅游名地。当然少不了名人故居,社长也确实履行了诺言,是花很少的钱去旅游,甚至都不用花钱,所谓的名人故居是个人就可以进去,不是人进去也没有问题。社长指着一张八角桌说:“这是当年XXX用过的桌子。他曾在这张桌子上起草过许多重要文件,一个个影响当时战局的命令就是从这间屋子里发出的。”我仿佛在这间屋子里闻到了战火的硝烟味,一条狗从桌子下钻了出来,冲着我们叫了两声,然后跑了出去,我们哈哈大笑。这次活动不欢而散。
临出门前,我又回头瞅了几眼这间屋子,尽管这间屋子现在已经破旧不堪,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划归于危房都毫不为过,毕竟那位伟人曾经生活在这里,作为长在红旗下的一代,我是非常感激那些伟人的。墙角的一堆狗屎映入我的眼帘,只见上面有许多白色的小毛毛,散发出一股接近于氨气的味道,经过空气的稀释,并与空气中的多种化学元素发生化学反应,闻起来更象火药味。这种气味由我的鼻腔进入我的肺里,经过一系列的辨别,将多种可能性排除,将一个想法通过我的神经传输功能反射进我的大脑里,透过我的嘴巴说出来:“狗屎发霉了!”
社长也察觉到不能再带我们去名人故居了,否则就会有人嚷着退会了。于是将我们的行程安排跨越到了那些名胜古迹上,同样这些地方有的属于公共场所,随时都可以来,就算是午夜十二点也没人抓你,譬如XX大桥,XX广场;还有些地方就属于那种要买门票的,博物馆,英雄纪念馆都属于此列。我们去过几次,感觉太没意思了。社长提议:下次我们去爬山,还可以叫上同学哦,尤其是帅哥美女。我们鼓掌表示同意。
郑峥对我每个星期都能出去游玩表现的很气愤,后悔自己报错了社团。郑峥他加入的是新闻社,他们的工作范围围绕于重大事件和花边绯文,值得一提的就是福利很好,郑峥每次社团开会,总能偷鸡摸狗,坑蒙拐骗的带回一沓沓的稿纸和不少的报纸杂志,让我们用来打发无聊的闲暇时间,他经常说他们社团办公室的那副象棋很不错,没过三天,郑证就从书包里掏出副玉制的象棋,真乃能人也!
“你们下个星期有活动吗?”郑峥用闪烁着希望的目光死死盯着我。
“有,下个星期爬山。”
“能带上我吗?”郑峥就如同一个向妈妈要糖吃的小孩子。
“可以。”我爱心泛滥,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你真是我亲哥!”我已经给了他‘糖’,小孩子得到想要的东西后,都会说妈妈你真好,但郑峥不是小孩子。
“爬山的一切花消你要全包,午饭,矿泉水,门票……最好是租个相机。”
“No problem!”我都不知道原来郑峥英语这么好!
星期六早晨,我们穿戴整齐。郑峥身上的装备足以和那些登山爱好者一较长短,打扮的极为滑稽:脚穿登山专用鞋(那种一只有一斤重的的鞋),头戴太阳眼镜(可以变换颜色的),一身价值不菲的运动服(也是名牌),还背着个加深加大的旅行包(可以装下帐篷的那种);包里有指南针,手电筒,绳索,滑轮,夜视镜……我很怀疑他是从哪弄来的这些东西,如果在装上炸药,都可以去山上开矿了,特种兵的装备也不过如此,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那么多的东西!
我们此次活动的目的地是个叫梅山的地方,也可以叫做梅岭。其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夏商西周时期,封神榜里的“梅山七怪”大概就出自此山,不过这无从考证;近代也有许多小说中出现过这座山的名字,大多我都没看过;许多著名的大诗人也都来过此山,除了写下许多脍炙人口的佳作外,也在这里拉过屎撒过尿,同样也吃过饭喝过酒,真是值得怀念。
这座山看起来并不高,但我们爬了两个小时后还没有到达山顶,看起来目测的东西还真不可靠。我以后看见美女绝对不会再以目测来判断她的胸部大小,身材好坏了,这一切都是不准确的,要用事实来衡量一切。已经走了这么长时间,我很累,提不起丝毫精神,对任何景物视而不见,置若罔闻。
“丫!她电我!”郑峥的这句话,激起了我的一点兴趣。
“靠,谁呀?这么嚣张,敢电我兄弟,不想混了。”我要绝对配合郑峥将这场戏演,因为他是导演。立刻将声音提高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