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我吗?
奇女子耶!!!!!!!!
哦哦,我也能当奇女子啊!不错不错有前途,我心里暗暗鼓掌,猛然想到关键不在这里。
“你……你脑子被门夹啦?”我很小心的试探。
他咳了一声……好像是口水噎的,然后瞪我。
“……哦我说错了,是被驴踢了。”
他继续瞪。
“别告诉我是被汽车撞的!”
瞪视+疑惑……
“你的眼神扑灭了我的希望之火,我决定不鸟你了。”奶奶的,想到汽车就心疼!
“孟兰君给右林下了毒。”云启殿大概已经绝望了,平淡的说。
“哦哦!我说吧!谁想让我死,我让谁生不如死!”我双手握拳猛的站起来朝天大吼,“哦哦!孟兰君你太伟大了啊啊啊!”
-_-云启殿的表情。
他依然很冷静的开口:“你的下一句是不是我早料到他会这样做……”
“我早就料到他会……呃?你说什么?”我得意的大叫被打断,有些不满的回头看他。
他谩蹀表情的喝茶:“没什么,你继续……”
我兴高采烈的坐下,趴在桌子上凑近云启殿急切的问:“耶耶?不是说右林毒功一流吗?孟兰君怎么毒到她的?”
云启殿冷笑:“兰国别的没有,万里之外异邦人稀奇古怪的东西倒是不少,右林只不过在这三国之中毒术媚术称一流,可是要是孟兰君拿出他那些异邦来的奇毒怪药来,右林就什么都不是了……异邦的很多毒在中原即使知道解药的配方也找不到材料,更何况孟兰君这人精几年来把丝绸之路的贸易把的紧紧的,异邦的毒药都少见更别提解药了,你说孟兰君出马什么办不成?”
我听得心驰神往目瞪口呆,“哇塞,太帅了太帅了……没想到绝世美男居然强到这种地步啊,真人不露相啊!”
云启殿嗤笑,不理我。
我难得的发花痴,想像孟兰君那狐狸精样奸笑着对右林说想活就给解药,然后越想越爽越想越爽……
“右林有个要求。”云启殿又打断我,冷冷的。
“呃……临终遗言么?”我不怀好意。
“她想和你谈谈……”
“……哦。”我也想和她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左?
我偏不让他出来……
哈哈……
憋死你们憋死你们……
…………我很BT是不是?
报告我的考试成绩吧:
考前我其他啥也没看,就复习了化学和数学。
结果是:化学数学两门全爆,化学近似年级最低分……
语文英语则班级第一年级第二……
我操!
偏科偏到我这种程度也是一种境界……
同归于尽
眼前这个人如果是右林……我就什么都不是……
满脸青春痘,蛤蟆眼酒糟鼻……
眯细的蛤蟆眼里两道愤怒又怨恨的光,小眼珠往门边一瞟,看向我时又多了无奈。
“啊……啊……”我惊讶的只有“啊”了,盯着眼前的女人左右上下看。
她白眼,“看什么?你没认错!”
“……你……你……”
“别假惺惺的,你男人下的药你敢说你不知道?!”
“我……男人?”
“哼……没想到丫明绮,就连艳冠天下的兰国三皇子都让你给勾上了。”
“右林!”一声低沉的警告传来,我们同时看向门边站着的左。
没错,左……失踪了那么久,终于他妈出来见日光了。
刚出皇宫见着他,我不知怎么的就生气,看都没看他上了马车,这人脸色阴沉,一声不吭也上了马车一路把我送过来。
一路无话,真不知道跟他讲什么。
直到看到右林,直到右林说话越来越郁闷,他才开口。
开口叫的还不是我的名字……
右林脸色也不对,她动了动嘴唇,突然那蛤蟆眼里就龙头似的的开始放水,边哭边控诉。
“左,还记得我们三个人以前的日子吗?”
“我们从小都是孤儿,你善武我善毒,一起进入尘嚣给云少主做伴,虽然学业很累,可是你们两都宠我帮我,你不记得吗?”
“虽然你们常常暗中比试,可是那时候年少轻狂,多大的不愉快都是转眼即忘,我们一起时好像什么忧愁都没有,不是吗?”
“虽然后来你顾念老教主恩情故意输给少主让了教主之位,虽然云少主因此时常挑衅,虽然你们的关系因此僵化,可是我和你,什么过节也没有,为什么连带着我们三人都疏远了呢?”
“后你知道少主志不在小,全心全意的支持他,暗地里替他奔波部署出谋划策,他感激你想与你和好,你却总是回避开,左,你总是显得没有怨言,可是你的心什么时候对人敞开过?!”
……某女越说越激动……我思维僵化……
这是谁找谁聊天啊?找我听书来的么?
我看左一直冷着脸看门外,某女声嘶力竭好像再说一个字就会吐血而死……样子倒真像是交代临终遗言的……
我张张口,看看她从蛤蟆眼中突出来的眼珠子,又觉得没必要惹祸上身。
最终有人开口了……是左……他冷冷的一句:“你到底是找谁说话?”
右林一愣,这才发觉自己刚才甲亢兴奋过度了,可是依然留恋着刚才发狂的味道,冷笑着:“左,我知道你看不惯我这两年的做法,可是有一件事情你必须要知道,我喜欢你,喜欢了十二年,我不会随随便便就让这个丫头把你夺了去。”
她转而狠狠的看向我,张嘴要说话,我立刻抢先,谩蹀表情的说:“你是不是想说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啊?”
她面露愕然,蛤蟆眼上写,你怎么知道。
“切……”我冷笑,“好歹我自称BT女王无人能敌,你这种三流变态的想法我怎么会不知道。”
右林也冷笑:“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明绮,我中的毒是会在七天时间由外到内腐烂而死,而你是九天后猝死,再加上你的体质异于常人会加快毒发,到时候我们就同归于尽吧。”
“……什么体质特殊?”我不鸟她的威胁。
“哼,谁叫你从小吃的东西奇奇怪怪,和我的毒相冲,起码缩两天。”
“我没吃奇怪的东西。”
“奶制的食品,还有鸡蛋这些的……”
“每天吃。”
“正常人家能每天吃这个吗?!”
“这样就缩两天?从春假变成黄金周?!”我暴吼。
右林得意的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明绮,你可以瞑目了,有我尘嚣右护法陪你死。”
“你□……”我越过桌子,一把掐住右林的脖子,“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你算老几啊!自己没魅力就怪别人,全世界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女人!毒死了我难道就没别的女人和左好啦?你以为你猫啊有九条命……我不要陪你玩!我要活下去!”
“谁叫你不遵守当初的约定。”右林毕竟练武之人,被我掐着依然神态自若,只是脸上有着一层凄然和怨恨,眼神痴痴的望向我身后。
不用回头就知道她望的谁,不就是左嘛,一直透明人一样站在门边,也没过来救的意思。
我看也掐不死他,松了手,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只是感觉很麻木。
好久没有的酸涩上来,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一双手缓缓搂住我的腰,把我抱在怀里,然后伴着那沉稳的心跳声,我感觉自己飞了出去。
不同于齐楚敞篷飞机的颠死颠活,这一次的飞行稳重而舒适。
我呆呆的靠着左的胸膛,泪眼蒙胧看景物飞逝……
不知多久以后,终于停了下来,左轻声叫我:“明绮?明绮?”
“嗯?”我刚才好像一直在想爸爸妈妈……我好像真的看到他们了。
“看。”
我抬头。
长城!
天!
这不是长城吗?
跟黄河一样,只有这种在我原来世界才有的景色才能让我热泪盈眶,就好像异乡人看到月亮会觉得亲切,因为家乡说不定正有亲人和你看着一样的景色。
这真是一种时空交错的感觉,好像我此刻正依偎着左,伸手却能触到爸妈,然后两个世界中的薄膜像水一样荡漾……
“左……我爱死你了……”我喃喃道,不觉腰间的手一紧。
“真的,真的只有你最了解我了。”
“或许云启殿也了解我,可是他不打算让我活自己的,他想改变我……”
“可是你却一味的支持我帮助我……”
我转头对上左漆黑的眼,有点悲哀有点郁闷的说:“你有空想想你自己好不好?”
左定定的看了我一会,突然笑了,搂紧我叹息般的说:“是该为自己考虑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狠不狠?狠不狠……哈哈哈哈……
我是高中生啦~~高一~
五一快乐!!!!
支持JJ!!!
相信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回家实在太晚。。。。
今天两篇合一块。。。
支持JJ!!!!!!!!!!!!!!
看第一本言情,我想哇塞真他妈太好看了!
看第二本言情,我想怎么跟第一本差不多丫~
看第N本……我想我差不多自己可以写一本了。
现在自己在言情里面……我想,前面那些言情是不是都是真的?
主角不死定律……即使是明明死定了气都没了人都快烂了都埋进去了……依然会有各种方法说明主角还活着……
尤其是穿越,死到身体都火化了,主角照样借尸还魂。
我能说什么?我还能说什么?
在我这种思维已经成定式,认定了就算死了我也是活着的——特殊的不怕死情结下,我至今没什么危机意识,只是突然有人提起时,才心情很不好的想起——我中毒了,貌似已经倒计时了。
左说要为自己考虑,倒没见他考虑出什么来,突发奇想带我看了长城后就把我送回了皇宫——为什么不回金色阳光?明邪派人传信说让我在皇宫呆着御医好照顾。
明邪都没来看过我……小没良心的。
今天时我中毒第四天。
早上,云启殿上朝,左处理教务,孟兰君和云启殿一个地方,明邪谈生意,右林消毒……我想就算我没中毒生活也不过如此,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故意这样好让我不至于紧张倒崩溃。
天知道我多希望身边有个人陪。
百无聊赖百无聊赖,我晃晃哟哟晃到了御膳房,那儿的师傅大概早接到通风报信已经在那恭候着……
看领头的师傅那圆圆的大肚子夹在大腿和□之间只给我个天灵盖看,我就一阵好笑,本来他们就没必要对我这么尊重,现在的九十度鞠躬倒像是在悼念我。
其实我只是想做两只菜,本身我对做菜并没特别大的兴趣,只是这是我在这个世界出名的方式,突发奇想的想再光辉一下。
可是到了厨房,脑子又一片空白。
想吃PIZZA吧,不知道芝士怎么做也没见过红椒更不知道黑胡椒怎么来的……
想吃正宗KFC吧,这儿没烤炉没香辣粉……
想吃意大利通心粉吧,没自己做过不知道肉酱怎么做通心粉做起来也很麻烦……
想吃饼干吧……算了我又不是日本人上什么烹饪课会做饼干……
唉……做人难啊……
番茄炒蛋吧……
以前奶奶总是说:“你学习太累,想吃什么跟奶奶说奶奶给你做……”
纵然眼前有这么个大厨在我依然会看着奶奶松弛的手说:“番茄炒蛋。”
说没有么也太假了,我是个食神天下皆知,真正说出自己想吃的又太为难奶奶了,只好挑最好做的。
于是乎每个礼拜我总能吃上一两次番茄炒蛋。
番茄炒蛋么就番茄炒蛋,统共就番茄鸡蛋香葱这么三个东西,味道再怎么变也就这样。
所以我没精打采的炒了一碗,直接在御膳房的试菜桌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吃。
越吃越想老爸越吃越想老妈越吃越想回家……
“明小姐!你真的在这?!”一个侍女跑过来,大汗淋漓的,紧张兮兮的,狂叫。
我的心脏极坚韧,一般是不会被吓的,于是乎拿筷子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番茄鸡蛋一边有气无力的问:“怎么啦……”
“大事不好!”
“哦……,”哈欠,“什么事……”
“左将军和皇上打起来啦!”
“……哦。”
“是真的,皇上的近侍说听他们谈话中有明小姐的名字,才特地叫奴婢来找您的!”
不会是为我决斗的吧,左我不知道,云启殿没那么傻……
但是……还是去看看吧。
刚起身,又一个侍女跑进来,“明小姐!皇上召您到御书房去!”
“哈?打好了?”怎么这么快丫……人家还想看热闹的说。
“这个……明小姐还是快去吧……”
唉,倒霉哟,扯这种事情里。
一路到御书房也没见着左,进了御书房,也只有云启殿一个人背对着我坐在书桌旁。
“你还好吧……”我小心翼翼。
云启殿仿佛刚从沉思中醒来,转过身看我,然后站起来示意我们对面对坐到一旁的小圆桌边。
我看到他的袖子有些鼓,行走时有些小心。
“受伤了?”
他一顿,坐下苦笑,“你也看到了。”
撩起袖子——木乃伊半条手臂。
“……你们干嘛呀?昨天他来接我的时候你们还好好的。”
“别告诉我你猜不到。”他一脸不相信。
我噘嘴,“只是觉得自己没有这么大的魅力而已。”
“哼!”他喝茶,“先不算你本身的独特吧,你身上还带着魏家金牌,脑子里还有几本旷世兵书和众多经商之道,手艺上还有数不清让人吃了上瘾的美食,财产里还有横跨三国的餐饮连锁……你这叫没魅力?”
我愣愣的听,感觉虚荣心已经膨胀的快爆掉了,“这么厉害?我真的真的这么厉害?!呀呀,我没想到呀……等等,什么叫横跨三国?我的店已经开到兰国去了?”
“金延两国现在关系紧张通不了信,我派探子去了下花中城,得知齐楚刚刚带上一帮你们店里的好手上路去兰国,那儿孟兰君给你们购了一块黄金地皮,分账方式和我们一样,就像你说的,资金入股。”
我心花怒放,“我一定要去兰国!那儿可和金延两国不一样,那儿有丝绸之路呀!好多好多我在这儿做不出的菜说不定到那就能做了……当然,前提是我能活。”
云启殿听了我的话后默然不语,然后忽然叹气,笑道,“果然左没说错,我留不住你。”
我立刻回神,发现刚才有些偏题,“对呀,你们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互看不顺眼打一场,男人的事女人少管。”
“沙猪男……你男人有种你别叫!”我边说边朝他受伤的手臂上一掐。
“嗷呜!”云启殿吃痛,狼一样的叫了一下,然后立刻闭嘴,狠狠的盯着我。
我奸笑……你也有这一天。
“哪有这么对待伤患的!”
“专门对付你的。”
“哼。”
他哼了一声就开始低头喝茶,一声不吭。
我看他脸色不善,心想自己刚才下手是不是太狠,也不好意思开口,只好僵着。
大气压降,降,降……
大哥我只有四天不到的时间了麻烦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好不好。
“我从小就知道他会是我最好的兄弟最大的敌人。”云启殿忽然幽幽的开口,我心里一颤完了回忆录开始,我又不是艺术人生怎么谁都喜欢找我回忆往事啊,看云启殿怅然的表情又觉得不好意思阻止,只好静下心耐心的听,毕竟我对左的过去也有些好奇。
“我们由一个师父教导到大,一起练武一起读书,我们智谋相当,可武艺却是他略胜一筹,他不仅天赋告,还比我刻苦,我们教中不看血缘看的是能力,所以一开始很多人丁醯他降接獭跻爹接任教主。我是服气的,因为我的确打不过他,况且,我也不甘于只当个教主。
于是有一天我偷偷和他说,这辈子我有更大的志向,不会屈居于教主之位,希望他来当教主,以后好帮助我,他听了以后并没多大反应,也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他会不知道我的想法吗?
可是有一天爹突然把他叫去谈了一个下午,他出来以后神情就变了,本来只是单纯的谩蹀表情和寡言,可是那天以后他变得冰冷且无言,对谁都冷淡,对我就更冷淡,以前我们都是并肩走,可是那天后他开始像护卫一样跟着我走。
我明白爹肯定对他说了什么,但是从爹那问不出来,从他那就更加问不出了,也只好作罢,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他在争夺教主之位的战斗中输给了我。本来那是形式化的,我无所谓教主之位,也不存在让不让的,心里只是希望和他打一场看看自己的能力,而他却处处让自己处于下风招招都是退让,我一怒之下把他踢到了台下。
从此我是教主他是护法,我们不是兄弟更像君臣,他比谁都了解我,在我为现在的位子作准备时,他几乎只要凭我的一个眼神就知道接下去要做什么,而很多细节他都比我考虑的更加周全详尽,好多次消息传来夜有暗杀,他不放心其他人的武艺就干脆亲自守在门外帮我挡了一次次暗杀。
可是我从来不知道他想要什么,这个人如果哪天要离开,我连怎么留都不知道。为了试探,我开始和他争,有些东西他多瞟两眼我就要过来,期望着有一天触到他的底线。可是他没有。
就在我快绝望的时候,有一天他做了任务回来,我问他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他踌躇了半晌说,有一个女子。”
故事到这里我基本明白了,至于老教主和左说了什么我和云启殿心知肚明,不就是什么血缘什么志向什么大恩什么身世……左被刺激到了当然就冷了,只是觉得云启殿有点变态,人家要走么让他走闹,你死活留着干嘛,BL啊?
一个冷战,我偷偷看了云启殿一眼,再回忆他以前所作所为……应该不是,我运气不会好到看到这么华丽的组合……再说了,谁攻谁受呀,忽然想到以前同学说的一个什么“女王受忠犬攻”……不行表想了我快吐了……
“左对那个江南女子表现的一点兴趣却让我极为振奋,自从他看出我的意图后就再没对外物有一点点兴趣,可是这次却忍不住想告诉我有这么一个女子让他有点兴趣,他大概是认为这个女子远在异国他乡我也没这个精力去查探。
他猜对了,一开始我的确是没这个精力,直到不久后我亲自去延国,意外又巧合的碰到了你。
知道我怎么认出你的吗?短头发,蜜色的皮肤,大眼睛,尖俏的下巴,还有时不时冒出一两句奇怪的话和外面彪悍里面有点胆小的性格。很奇怪吧左仅仅见了你一次就能记住那么多,而他仅仅是和我说了一次我也记住了这么多。
起先把你带回来是真心的想利用你和左重归于好,我猜他后来再没提起你的原因大概就是自认再没这个机会和你见到,可是……”
云启殿苦笑的看看我,无奈道,“我把自己也赔进去了,明绮,明白吗?你这小女人太不懂得保护自己了。”
我再一次听到来自皇帝的表白,这一回似乎并没有兵书金牌Сhā在里面。
但是这一次的表白更多的像是拜拜。
我呆呆的看着他,再看看自己……心里跳的那个快呀。
“我……我不……”该说什么好呢?
“你不用说什么,我在就知道你不会愿意当皇宫里飞不出去的鸟,就算我愿意为你撤掉后宫也无济于事,我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云启殿摆摆手,坦然的靠在椅背上,“今天左来,做了三件事,一,撤掉教主之位,二,和我最后打一场,三,要你。”
我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些自己早在听到那个侍女说的时候就明白了不是吗?言情就这么写的,人生就是这样,□不离十。
“可是明绮,你身上有毒,我不能让你带着毒和左只在一起几天然后让左痛苦一生。”
“你打算呢……”看云启殿一副耶稣的表情,我无力的问。
“让右林给你陪葬。”他朝我挤眼睛。
“……还不如给我造个秦始皇陵类……”我低头欲哭无泪,“再说了,右林不是和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吗。”
“算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们不会让你死的。”云启殿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相信我们。”
奔命去鸟
现代解毒有什么方法?
换血,洗胃,打点滴……
古代解毒什么方法?
……吃解药。
额……非洲人民我同情你们,医疗条件差就是不方便。
昨天,YESTERDAY,在貌似我的王子殿们都有了保我命的方法时,突然夜晚传来消息,右林失踪了。
带着那张癞蛤蟆脸,从软禁她的房间跑了,消失了……
我靠!她是真的不要脸了,那我的命怎么办啊!
我怨念我怨念我怨念我怨念……一整天我都散发着这样的气息。
这是我中毒的倒数第三天,中毒的感觉已经有了,没食欲,头晕,恶心,用使女的话说,脸色发青,嘴唇苍白。
靠!我皮肤够黑了再来个青的那不成鬼啦!毁容了毁容了。
再次冲到御膳房,想弄点开胃的东西增加食欲,我可不是什么听天由命的人,没食欲就什么都不吃的是傻子,恶心死了也要往胃里塞点东西。
印象着似乎酸的菜可以开胃,可是看到那红艳艳的番茄让我一阵胃酸翻涌,没办法,番茄炒豆腐吧,调和一下。
味道似乎不错,至少我吃着吃着看到番茄不至于恶心了。
可还是难受,就像发烧了似的全身说不出的酸痛,连拿筷子的手都一阵一阵酸麻。
完了完了,明天大概就要人喂了。
越来越低落……
一阵香气忽然飘过来,转而眼角有个蓝色的身影飘过来,我不用转头就知道是孟兰君,他径直朝我走过来,什么也没说,转过我的头扳开我的嘴就往里面扔了个药丸。
“我靠!”这药丸带着说不出的怪味,卡在我喉咙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那阵阵奇怪的味道几乎要把我胃里的食物全送出来,我捂着嘴,只来得及呜呜呜叫。
“吃下去。”孟兰君的声音很严肃,“快,吃好回房理东西。”
我一愣。
“不用了。”云启殿边说边走进来,手里提着个包袱,“我让人把她的东西全理好了,等会直接离开。”
“等……”
“右林死了。”
“……啊?”
“她去找以前的杀父仇人,结果反而被杀了。”
“哈?”
“她叫右林而左叫左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生父姓林。”
“关我什……”
“她销毁了所有东西,解药毒药配方。”
……我低头,终于知道云启殿那么快速那么平静的要说的是什么。
“那我为什么要离开?”我问的平静,“去哪?”
“去我的家乡哦小绮儿,你不是很想去丝绸之路吗?”孟兰君笑得温柔。
“为什么?”我还来得及吗?从北京到撒哈拉坐火车也要几天吧。
“因为我用身边的药材给你配了暂时压制毒性的药,一颗顶多延续三天,我只有五颗,我已经派人到兰国去配制更多的,路上药会源源不断的送来,那种药材暂时只有我们兰国能充足提供,到了那边有西域的大夫给你治病。”孟兰君柔和的眼神注视着我,笃定的说,“说了不会让你死的,小绮儿,看你的样子的确没有放弃嘛,真坚强……那个右林就不行了,居然明知送死还要去自杀。”
“左呢?”命不用担心了就担心别人吧。
“他?”孟兰君看看云启殿,云启殿耸耸肩,“帮右林报仇去了。”
“啊?哦……”我了然,毕竟右林和他们一块长大,虽然感情已经在几年来逐渐疏远,她又犯浑乱害人,但交情毕竟是在的。
“我们先上路,到时候左会追上来的。”孟兰君拉住我的胳膊就往外走。
“他不会有危险的吧。”
“……关心你自己好不好,我都看出来左不是那种会胡来的人。”孟兰君不满的嚷。
我往云启殿看,觉得他的话比较可信,他沉静的点头,“左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放心了。
“能让我去金色阳光看看吗?”爬上极具孟兰君风格的豪华马车,我却突然想到极重要的事情。
孟兰君轻笑,示意车夫出发。
“明绮。”云启殿忽然叫住我,我转头,他一脸笑意,“我想你这么财迷的人以后不会不来照顾下你的店的吧。”
什么话呀这是!
“所以,”他一顿,“以后来看店的时候顺便来找我吧,毕竟以后的我没有机会四处游玩,你就当我的眼睛吧。”
皇帝的悲哀啊,我笑,“没问题!我一有空就给你写信,让你不出门都能感觉自己在旅游!”
“哈……”他的笑声已经被抛在了马车后面。
金色阳光离皇宫很近,马车刚走几步就到了金色阳光门口。
孟兰君说我不宜多动,只好让下人进去通报,没一会就有个人震动极大的冲进车厢。
明邪,我的□,奔跑后大汗淋漓的样子还真是,狂诱人!
“生意不错哟明邪……”
“明绮!”他怒吼,忽然重过来也不顾孟兰君在场就把我搂住,“你这个坏蛋!”
“哈,夸奖我啊。”
“怎么可以……”
“恩?”
“要不是那个女人死了,我一定要她生不如死!”
“……”我想她癞蛤蟆脸的时候已经生不如死了。
“明姐,我要跟你一起去!”他忽然抬头,狼眼里是满满的哀求和决断,“我有好好练功!我保护你!绝对不让你受一点点伤害!”
我叹气,这世界究竟是好人太多还是我运气太好碰到的全是好人。
“别任性明邪,金色阳光生意那么好就证明你更适合经商,况且你跟去也没什么用啊。”
“可是兰国不是还有家店等着你打理吗?”他阴险的笑。
小样,我能当你姐就证明我比你更阴险,“我这个祖宗都过去了你个子孙就给我乖乖呆着,真以为我必死无疑吗?”
明邪笑容忽然收敛,“别乱说明姐,你敢死死看,我让金色阳光给你陪葬!”
“败家孩子,”我哀号,“你连自己的心血都敢毁……”
“明姐如果不在了,金色阳光留着也没意思,”他甜甜的,威胁的笑,“所以明姐,你不敢死吧。”
“我不会死不会死你放心!”我推开他,“我要出发了,你下去吧,反正以后我还回来。”
“明姐保重啊,如果三个国家都转过来了还嫁不出去就来找我哦!”
“……下,车!”我龇牙。
“呵呵。”他“滚”下去了。
“哈……小绮儿真是好福气,这么多关心你的人。”孟兰君表情酸酸的,语气却是欣慰。
我躺到孟兰君怀里舒服的蹭蹭,“那我也来关心你呀绝世美男~”
“呵呵。”
穿越女猪跑不掉的命运就是到了新世界只要是国家的就肯定要转个遍……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早上老爸把主机送到电脑公司
中午他们打电话来沉痛的说你的硬盘没救了报废了
要我们配新硬盘,西域数码的 80G的480块
我爸不知道市场价所以没答应先去电脑市场逛逛
他出门后电脑公司打电话来问我们到底买不买
我说爸爸去电脑市场自己买一个不买他们的
结果五分钟后爸爸打电话来说电脑公司把那传说中报废的硬盘给修好了。
×××××××××××××
无话
绝色倾城
坐孟兰君那剧豪华的车子其实只有一个好处,舒服。
还有一个坏处就是:招抢。
明晃晃的在风沙中慢吞吞的行走,就好像是一个□美女朝你嫣然而笑的说:先生~来嘛……
于是先生们来了,拿着明晃晃的大刀。
越往西北走气候就越差,什么土地沙化水土流失的毛病全部都出来了,我就算在马车里也要裹着纱巾,虽然马车里很干净,可是看看外面黄蒙蒙一片,总感觉好像马车里也是风沙飘扬。
而越往西北走差的不仅是气候,还有治安。
据说国与国的边界一般都是三不管地带,强盗土匪一波一波的来,最近延国和金□阀混战,军队那可是比强盗土匪还凶悍啊,于是乎国籍为金或延的强盗土匪们断了生路,纷纷转移阵地,开始兰国。
虽然兰国穷,但是兰国兄弟多啊。
孟兰君阴着脸盯着低头跪在前面的白衣侍从,冷冷的冷冷的说:“没想到养了一群废物。”
侍从的头更低了:“主子恕罪。”
“解释。”孟兰君把头搁在窗框上,谩蹀表情的看着外面血肉横飞。
“属下确实已经让人把方圆三十里的威胁全部清楚干净了。”
“我相信,”孟兰君冷笑,转头又盯着侍从,“你确实清除了方圆三十里外的威胁,但是没有清除三十里内的。”
“属下愿以死抵罪。”
“你想自杀?”孟兰君笑。
“但凭主子吩咐。”
“保护明小姐,如果今天无法解决外面那些蝼蚁,那么就由你负责带她冲出去,与路上送药的人接头,如果她出一点意外,你也不用死了,回来给我试药。”
从孟兰君似笑非笑的样子和侍从突然的颤抖看出,试药似乎是非常恐怖的事情。
走了15天,我已经很虚弱很虚弱,,虽然每隔三天都有孟兰君用药给我续命,可是就好像是吸毒似的,一开始会因为活下来了而精神几天,可是不久后就会离不开那药而一点一点的萎靡下去,还不能戒毒。
孟兰君总是和金国时周围的所有人一样好像很轻松很轻松,可是我知道那是他们给我看的一面,那只是表情,事实就是事情有点严重。
我闭上眼睛,有气无力的躺在软踏上,听外面叮叮帮帮的金属撞击声和不时传来的惨叫声。
本来以为今天又是在黄|色世界度过的无聊一天,可是没想到下午就开始精彩了,突然从沙子里跳出百来个壮汉,叫嚣着要财要命。
当然,看到孟兰君后又要美色了。
更精彩的是孟兰君的脸色。
当我看到外面那些穿着粗犷的人肉战车时只是微微叹气,感觉自己最近时刻都在和死神躲猫猫,说置之生死于度外已经毫不夸张。
孟兰君一开始只是微微冷笑挥手作了个明摆着是“速战速决”的手势,可是当战斗怎么也停不了且那个白衣侍从上来轻轻说了什么,孟兰君又拿出那个给我装药的袋子看了看以后,脸色就绿了。
一个绿脸蓝眼白嘴唇的帅哥。
精彩。
但我也差不多猜到发生了什么,喝了凉水不塞牙对不起穿越大神,不就是药没了的同时遭到出乎意料难缠的攻击嘛,说不定还有个什么幕后黑手什么的。
我好不容易提起劲,申脚踢了踢那个依旧跪着的侍从,他反映倒是快,刷的就转了方向朝我跪。
“你祭祖宗啊这么虔诚,坐到我旁边来。”我指了指身边,忽然一顿,神思一晃忽然感觉好像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就好像是学校的电脑机房,没错,就是电脑机房,我们一群人都只顾着看电脑屏幕,连起立喊老师好时都是低着头给老师一片天灵盖,终于有一天老师忍不住狂叫一声:“抬头!你们给我开追悼会啊!我还没死呢!”
“呵……”我忽然笑出来,晃若隔世,脑中蒙蒙胧胧的场景突然在一片剧烈的摇动中变换,我又从电脑机房回到了马车上,眼前是绝世美男难得紧张的脸。
“明绮,别闭眼,别陷入幻境中!什么也别乱想!你有什么要对锦说的就快说,我现在就让他把你送出去!”
我依然恍恍惚惚,吃力的看着终于抬头的叫锦的白衣侍从,“你叫锦?”
“别废话!”孟兰君气急。
“是,小姐。”锦很武士道的低头。
“哦,那麻烦你了。”我微微深呼吸,笑着问孟兰君,“你要和你那些属下同生死共存亡?”
孟兰君焦急的表情渐渐平淡,他看着外面拼杀的白衣卫士微笑着说:“我曾亲自立下军规,但凡将帅长官,无论什么情况,一律不得抛弃下属独自逃跑。”
“佩服。”我想竖大拇指,可惜没力气,“你可不能死啊,红颜薄命,蓝颜就不一定了啊。”
“不会比你早死的。”他轻笑,给了锦一个眼神,锦会意,过来用白袍把我全身上下裹住抱在怀里。
我的眼皮沉重的不行,当眼前什么都看不到时,再也抵不住汹涌的劳累感昏了过去。
夜晚的大漠很冷,夜晚的大漠星星很亮。
我已经盯了星星不下半个小时——不断的在蓄积力量,详情参想垂死状态,我想翻个身都困难,只知道自己躺在柔软的沙上,身旁有几乎感觉不到的微弱呼吸声,多半是那个锦。
那呼吸声轻的不正常,夜风夹杂着血腥味灌进我的鼻子,考虑到自己除了没力气好像没有痛的感觉,我确定是锦受了重伤。
这下完了,且不说我现在动不了,能动我也不会治伤啊。
风沙随着寒冷的夜风不断刺痛着我的眼睛,连耳朵里也时不时感到刺痛,我觉得此刻的平静就好像是玩RPG游戏时补血的样子,角色人物静静的不动等着那能量条慢慢蓄积上升。
然后我慢慢的慢慢的,撑起身子。
忽然来的力气让我觉得有点恐慌,虽然我躺着休息了很久很久,可是这能量就像是突然来的,就像是回光返照……
苦笑,返照吧返照吧,至少让我做点什么。
转头,看到身边的人,他背朝天趴着,我打开电脑用背景灯淡淡的光看,发现他背上从左上往斜下有一道壮观的血口子……
“哇塞……这玩意……额……云南白药……”我完全混乱,喃喃不知道怎么办。
四周真是一望无际的荒野,这里是沙漠的边缘,我在十几天来极度无聊,早就把路线问得清清楚楚,往西北走,沿着沙漠,可以到达一个小镇,那是丝绸之路的开端,叫容沙镇,应该有很多人。
西北西北……哪个是西北?
上北下南左西右东……那边地平线上红红的,不知道是晚霞还是朝霞……应该是晚霞吧……
我费力的抬起身向那个有着红线的地平线望,却发现不对,那红色不是阳光,是火光,一开始近视没仔细看,现在却发现那光跳跃着,且用远比日出快的速度扩大。
有个巨大的队伍正在往这边过来。
是敌是友?
切……这时候我还管这个,没人来我也不会有力气背着个大男人跑到那个影也没有的容沙镇去,有人来如果是丧心病狂的给我一刀我倒也痛快了。
坐着,我等。
一片漆黑中,更多的是寂静,然后越来越多马的声音和属于人类的嘈杂,忽然发现那个巨大的火龙的方向似乎和我有点偏差,我无奈之下只好继续亮着电脑背景灯,又觉得这光绿油油的太诡异,咬咬牙摸出打火机,点燃了自己起身时掉落的面纱。
火光,真让人有希望的感觉,我恍惚的盯着那突然亮起的火,全然没有注意到更大的火正在调整方向向我奔来。
轰隆隆,万马奔腾,振聋发聩。
我垂着头,已经没有力气抬头看是什么人把我保卫着,火光带来的温度赶走了夜风,不知道有没有赶走死神。
“你是谁?”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我这才发现周围明明这么多人骑着马,可是除了马不安的躁动声,竟然没有人发出声音的。
纪律严明的强盗就是军队,纪律严明的队伍还是军队。
唉……这辈子离不开军人了我。
我动动嘴,发现还有点力气,轻声开口:“能不能……把身边的人,身上……有个药瓶……里面……呼……我吃。”
不错,锦身上还有一颗备用药丸,我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但是吃下去总比没吃好。
身边一阵沉默,只有火的噼啪声,然后就有一个人跳下马,走到锦身边在他身上一阵乱翻,锦背后那条伤口立刻紧缩了一下。
“温柔……点……”我不满的嘟哝。
一声轻笑传来,翻药的人果然放轻了手,他摸出那个精致的瓶子,从里面摸出一颗墨绿色的药丸。
“这个?”
我点头。
“给。”药被塞到了嘴巴里。然后背后轻轻一拍,我感觉到了药丸落入胃里的咕咚声。
“谢……”就好像是毒瘾上来快死的人立刻得到海洛因一样,我很快就感到了力气,动动手指,一股暖流,缓缓的扭动了一下,全身微微有劲了点。
我抬头,看到周围一圈阿拉伯人。
……我不想描述阿拉伯人……沙漠骑士的装扮,那样子落帅哥身上是神秘有形,落丑男身上是理所当然,他们都统一的是沙漠常有的装扮,白巾蒙脸,白袍裹身。
跟身边的锦差不多的穿法,又有点不一样。
“你是皇室的人?”所有的人都蒙了脸我不知道是谁跟我说话,只好勉强把脸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轻轻摇头。
“不是。”
“那你身边怎么会有皇族私卫?”声音微微变冷。
“他奉命带我去兰国治病。”
“奉谁的命,治什么病?”
“你是谁?”我不答反问,开玩笑,到时候你把我祖宗十八代问个遍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岂不是太秀豆了?
“兰国镇沙将军司徒辉景。”
“帅,听名字就知道多厉害。”
“回答我的问题。”
“孟兰君,治我身上的毒。”
“三皇子?”声音中有了急切,“他在哪。“
“不知道失散多久了,他遭到攻击,要锦带我冲出包围到途中和送药的人接头。”我尽量言简意赅,手不停歇的翻出锦身上少的可怜的药膏,不管是什么都往他伤口涂。
“锦?这个私卫?”一个人跳下马,走到锦的身边蹲□看锦的伤口,拿下面罩淡淡的问,“如果是他应该知道在哪失散的吧。”
“应该可以。”
“那么,”他忽然抬头,淡笑着看我,“军营就在不远处,要麻烦姑娘了。”
我瞪,我瞪,我再瞪……瞪他的脸。
将军长成这样,孟兰君长成那样,那么兰国的皇帝会不会绝色倾城啊……
作者有话要说:要不要描写司徒辉景啊。。。哦哦~~~
欧滴小帅来咯·~~~~
我爸爸回来报告说:电脑商场西域数码80G的硬盘最贵的只要370。。
电脑公司黑啊。。。
他不是美男
即使言情看多了,我也不会觉得将军是帅哥。
乍一见面这个将军真让人有抱头痛哭的冲动,没想到临死时在活人都没有的沙漠上能看到一个长得对得起江东父老的。
兰国的将军为了能驰骋沙场抵抗风沙和恶劣的自然环境不是应该长的都特别“健康”嘛?
可这个将军相比我心里的那种狗熊哥哥还真算得上美男子。
如果说孟兰君那蓝眼睛白皮肤给我欧洲人的感觉的话,那么这个司徒辉景就是真正的欧洲人,金发碧眼。
可惜是男人,是金发碧眼的美女朝我笑一下我就会扑上去。
事先声明我不是变态也不是GL,只不过我底子里是中国人,保守还是有点的,对同性我方便动手动脚,对异性就算再熟我还是有那么点矜持。
以前我仗着菜鸟级的英语,见到有外国人就紧张……想搭话,又没胆,奈何杭州西湖边金发碧眼的外国朋友实在多,我学校又在西湖旁边,几年上学放学,有贼心没贼胆的历练了这么久,搭话练英语一次没有,倒是平白落下了见到外国人就紧张的毛病。
更何况这个司徒辉景并不是帅哥,至少跟那些好莱坞的明星不能比,只不过他的长相有着欧洲人的精致和现代男人特有的健壮劲瘦,结合起来比较可观,看久了联想到那些国外超级帅哥什么小贝了卡卡了……就觉得没什么的,古代少见了一点而已。
所以大哥,美男计对我没用,你别电了好不好……
大哥我绝缘……
大哥我身体不舒服……
我投降……“真的不知道啊!”
“明小姐,你的意思是要我相信三皇子不顾自身安危派出最得力的心腹锦侍卫只是为了帮你续命?”异域将军慵懒的斜坐在椅子上盯着我似笑非笑。
我就像是面试的应届大学生忐忑不安的坐在军账正中央,冷汗如雨下,头点的跟小鸡啄米,“是的是的你说的没错,你这不是相信了嘛。”
“那你一点也不担心三皇子?”那个男人忽然拿起一个雕花的瓶子上下抛掷,盯着瓶子的眼神漠然冷淡,瓶子随着抛动的动作不断发出咕咚声,明显里面有药丸在绝望的滚动。
这是孟兰君装药专用的瓶子,他常常从一样的瓶子里面拿出药丸塞进我的嘴巴里。
那个送药的使者不是被这个变态将军给截了吧……欲哭无泪……
我盯了瓶子半晌,觉得很不舒服,这个人手里这么随意抛掷的,可是我的命啊。
稍稍挣扎了下,我缓缓开口:“担心有什么用,他不会有事的。”
“哦?”他挑眉,握住了瓶子,“你这么确定?”
心随着瓶子的尘埃落定而平静了下,我无奈道:“那你要我说什么?孟兰君给我的感觉就是谈笑间樯虏灰飞烟灭,这人笑得越漂亮下手就越狠,他身边那么多侍卫又不是吃素的,如果真的活不过,那是他自己倒霉……”
“你就这样评价救命恩人?”他冷笑。
我抱头哀号,“拜托你别问了我已经很着急了!行行好……求求你!”
他眼中闪过不屑,略略向前探身,“你这是在求我?”
“是啊怎么了?”我茫然。
“哼!”他闭上眼睛挥手,“来人,把她带下去。”
这世界不准求人吗?
我郁闷。
临出军账我忽然想起,回头认真的说:“我想看看锦。”
“他没事,有大夫照料。”
“把药给我好吗?”
“我会派人定期给你。”
“那……”
“还有什么事?”
我鼓起勇气抬头,盯着他,“且不说我见过孟兰君觉得别的男人都很难看吧,你本身长得就一般,不要老是学孟兰君做那么□的姿势好不好?”
背对着他铁青的脸我大笑走开,心想有时不惧生死了活起来还真是痛快。
可是。
孟兰君,你到底好不好?
其实我这次遇到的司徒辉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就是一个奉兰国皇帝之命清剿边境沙贼的小头头。
锦身上有孟兰君的信物,我又确实能证明自己只是一个和孟兰君交好的商人。于是我这一次去兰国倒是不会有什么差池,军队护送,哪个天杀的混蛋为了一个商人敢抢劫军队?那比和火车比谁力气大还要傻。
让这个小将军着急的是,堂堂三皇子在他管辖的地方让来历不明的沙贼给剿了,这可丢尽了他这张小白脸。
于是三番两次的跑来问我记不记得那地方周围有什么特点,就连星象如何都问出来了。
我鄙视的看看他,伸出手指摇摇:“一,我是延国人不需要学星象,二,那鬼地方除了沙子就是沙子我能看出什么特别来?”
他依旧慵懒的坐在高处鄙夷的看看我:“身为兰国皇子的女人居然如此无能,到时候皇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拿你陪葬都嫌丢脸。”
我漫不经心漫不经心,□,“那就别拿我陪葬啊你个乌鸦嘴,如果皇子被我们兰国堂堂镇沙将军给说死了,拿你偿命都嫌丢脸。”
“女人,别自以为是。”满满的威胁。
“如果你找不到他,你看看我说的是不是假话。”我突然严肃,冷冷的警告。
他一怔,唇边浮现笑意,“我还真以为你没心没肺。”
“我那叫自我安慰!”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转头看看躺在床上的锦,“他的伤真的这么重?”
司徒点头:“你既然不知三皇子何处,唯一知道的又醒不过来,上头若追查下来,我可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转头看着我苦笑,“行军打仗我自认兰国一流,可是正如我娘亲所说,朝堂的事情是我这样只知打仗的人永远无法懂的,那些人精一句话可以让我们几千几万个人在沙场上滚三滚,要我都没这本事。”
“切,听你的口气好像很羡慕。”
“羡慕?哈,不羡慕是假的,只是……”他的眼神忽然望向帐外的黄沙。
我冷眼看他,觉得他现在世外高人的样子狂恶俗。
他只是了半天,突然转头,笑着说:“锦醒了……”
××××××××××××××××××××××××××88
右边……
作者有话要说:谁说司徒辉景美男子?
打无赦……
我的文里只有孟兰君是绝世美男
云启殿大帅
左吸引人的是气质,很MAN的人
明邪小狼孩一个
另外哪有帅的……都是过得去好不好……我以前说过的……
是的是的~更新恢复~
大大周末有空的时候来看看吧~
哈~
今天恶补作业~写的少了点~
我言而有信,,,绝对补!
混酥干饼
锦醒来还不如不醒。
醒来后还好,得知孟兰君没找到他一震,然后就开始狂喝药,简直到了见药眼睛绿的地步,我知道他是为了伤能快点好,可是这狂沙地带人民生活节俭根本没有能够调味的东西,每一碗黑乎乎黏哒哒的药那都是实打实的苦味……这样一碗接一碗白开水似的喝,以前喝过调味中药的我不禁腿一软险些跌倒。
连帐外站着的士兵都用佩服的眼神看他了,看着黑色的液体以立方为单位在他嘴中消失,我终于受不了刺激拼命呢喃:他在喝可乐他在喝可乐他在喝可乐……
良药苦口,第二天早上他拼了命的,在军医的惊呼声中,站了起来,然后军营为之震动。
想象一下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剧恐怖的血红色的刀伤在军营里面红着眼睛乱跑的场景……不是我不想描述详细,实在是视觉冲击太大,那简直是一个人的血腥片。
锦同志,我们忠心耿耿的锦同学,见马抢马,见水抢水,见饼抢饼,见刀抢刀,见药抢药……见人抢人——别误会,他只是在抓可以利用的青壮劳动力,于是乎闻讯赶来劲瘦结实的司徒辉景冷不防被他一把抓在怀里拖上了马……
我汗……
众士兵狂汗……
一样被抓上马的其他劳动力瀑布汗……
“哼。”司徒辉景一声冷哼,手一挥跃下了马,其他几个由于不愿伤到锦而上马的青壮士兵得令立刻下马。
锦痛的满脸的冷汗,却浑然不顾身后恐怖的伤口已经裂开,他只是睁着已经神智涣散的眼睛茫然而努力的瞪着司徒辉景,嘴唇蠕动,好不容易说出几个字:“救,主子……咳咳咳……”
一开口立马痛的干咳,我本来着急的心忽然就难过起来,司徒辉景却一改往日提起孟兰君就紧张的态度,冷冷的盯着锦,吐出两个字:“莽夫。”
锦一愣,缓缓的撑着身子疑惑的瞪着司徒辉景。
司徒辉景继续冷笑:“怎么,不服?没了主子的摆布你自己就没脑子了?果然皇家的私卫只不过是杀人护卫的机器而已。”
话是有理没错,可是也不该现在说啊!我也瞪着司徒辉景,呲着牙说:“你就不能让他躺好了再说?”
司徒辉景朝我无奈的看了眼,挥挥手,旁边的两个士兵将锦从马上抬下来,锦早就全身冷汗,痛的死去活来,连挣扎都没有就被架到了床上。
一个士兵搬了张凳子到床边,司徒辉景坐下,我看他多半是要问有关孟兰君失散问题,虽然很关心,但是我觉得我有些其他更有意义的事情要做。
比如,“兄弟?你们伙房在哪?”我随意扯了个巡逻兵问。
他朝一个方向一指,然后有些羞涩的说:“姑娘如果肚子饿,还是忍忍吧,你是贵客,吃不了那儿给我们做的东西。”
我茫然:“我这两天吃的东西不都是伙房做的?”
他搔头,“哪能那,有贵客将军就吩咐开小灶,平时将军都跟我们吃一样,姑娘你身娇体弱的不能受委屈了。”
看士兵那纯洁纯朴憨厚的样子,我终于确定他不是在讽刺我,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啊。
终于想起两天来吃的东西,清水菜汤和肉末油饼还有一些小点心,虽然不能和在延国被孟兰君绑架时吃的东西相比,可是我却是在那个时候和兰国的士兵相处过的,听他们说,他们的精英部队平时吃的还只是带点肉渣子的干饼……那么这儿……
“只有干饼了姑娘,咱们别的没有,饼子可多啊……”那个雄壮的伙夫豪放的笑,伸手拿出一块黑乎乎的饼。
……我滴着冷汗低头看饼,考虑着是不拒绝好意吃一口还是顺从本能狂叫一声:“这还是人吃的东西吗?”
克制……克制……
喉头咕咚一声,我勉强的笑了笑说:“没别的东西了?”
伙房师父为难的看了看四周:“额……姑娘要是真饿了,等会中饭咱给你送去,现在咱在准备外面那些饿狼的呢。”
可我不是饿啊……“您别误会,我来这不是要东西吃的。”我环视四周,想象着化腐朽为神奇。
“那是……”伙夫疑惑。
“我好歹也是凭厨艺出山的,来这好歹也做点贡献啊。”我笑得张扬。
混酥干饼,我伟大的爷爷喜欢,奶奶常做的饼,很简单,很美味。
用手头有限的材料做出美味的东西那是需要能力的,我的能力其实很有限,想当然的我只好再盗啊跻的记忆。
这是一种香甜,酥脆,适口的山西沁县传统小吃。
需要面粉500克。食油80克,白糖80克,碱面少许,水200克。
常有的做法是先将将面粉放在盆内,加上白糖,然后把油放入瓢里,上火加热后与碱面一交倒入里面,再加入水和成混酥面团,揉匀揉光。
然后等面团稍饧后,上案搓成长条,揪成10个剂子按扁,用小擀杖擀成圆形的饼,在饼中心点一红点,上鏊将两面烙黄。待定皮后,移入炉里烤7--8分钟即成。
看着金黄闪亮略有些干燥的饼,我有些担心饼的味道……我以前没有做过,只是见奶奶做……甚至只是在奶奶做的时候瞟了两眼。
爷爷逝世后,这个饼几乎从我的世界消失了。
现在再做出来,还真有种回味的感觉。
我把饼递给伙房师傅,他一愣,哂笑着摆手,“不成不成,这是姑娘做的,哪能我们粗人吃啊!”
“吃!”我只有一个字,干净简单。
“这……那俺就不客气了。”师傅双手在围裙上擦擦,接过了饼,轻轻咬了一口,嚼啊嚼。
我仔细盯着他的表情,看他先是一怔,然后眼睛就弯了起来,再然后眉开眼笑,“厉害!姑娘厉害!差不多的材料,怎么姑娘你做出来就是这么好吃呢!”
我心里一松,又有点怀疑:“你确定?”
“那是!姑娘不相信自己吃吃呀。”师傅指着锅里黄灿灿的饼。
“哦,”我斯了一点尝尝,觉得还是不够,不够脆,不够油,也没有以前吃着香,但这是我在现有条件下能做出的最好的东西,已经比现在军营日常提供的伙食好太多倍了。
目的达成,我告诉了师傅干饼的做法,便在他和几个小伙夫的千恩万谢中走向锦的帐子。却见外面不少士兵整装待发。
大概是要去找孟兰君吧。
我上前,看见锦正一副望夫石的样子靠着营帐的门框,另一边,司徒辉景对着他的副将吩咐着什么。
“你记得孟兰君在哪吗?”我悄悄问锦。
锦沉静的点头:“属下一边记路一边跑的,只记得是在属下落马昏倒之地向西南十余里,当时天星正亮,玉玄星正晦暗,属下判断……”
我没空听他讲天文,这会显得我很没文化,这个时代不会有人跟我讨论火星人和太阳黑子,我只好沉默下去,看十多个将士整装待发,见他们绑好干粮袋,我忽然想起自己不是刚刚还多做了不少干饼嘛,这不正好派上用场?
想到做到,我百米冲刺跑到伙房,一把抢下刚出炉的大叠干饼,用衣服裹住冲回去。
司徒辉景看我的上去的饼,有些惊讶,“你……”
“我没告诉你我是花中城的老板嘛?”我故作惊讶。
他忽然脸一红,小心翼翼的问:“那我们这两天给送的菜……”
“很难吃。”我中肯的评价。
他摸摸鼻子,把饼交给带队的,脸色尴尬的走开了。
只剩下锦痴痴的望着搜救小分队绝尘而去的背影恋恋不舍。
“有空看还不如好好休息!瞧你背后恐怖的……”我拍拍他,自顾自走进帐子躺在榻上。
休息好,说不定明天孟兰君就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废话有点多是不是~
貌似我的话的确让各位产生了误会……
其实司徒辉景欧洲人的长相很容易让明绮觉得他是帅哥。
其实细细看来就会觉得他比那些小贝啊卡卡啊差多了
但是有没有大大觉得欧洲年轻男子的长相一般都会比我们东方的顺眼?
额……我不崇洋媚外……很可观的……
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什么叫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什么叫红刀子进白刀子出?
什么叫宫廷斗争?
看孟兰君同志。
搜救小队出发当晚孟兰君就被找到了,在锦描述的地方几百米外,他被司徒辉景的副官从尸堆里挖了出来。
满身是血的他,被匆忙抬进营帐的时候,在月光惨淡的照耀下,居然带着极度奇异妖魅的美,我觉得,他还有生气。
于是就在帐外,我手中捂着孟兰君给配的药,蹲着,躲在阴影里,看医官和下人进进出出神色焦急慌张。
“来不及了。”
“这么严重。”
“拖了太久。”
……诸如此类的言论把我的头一点一点砸进膝盖,眼睛酸酸涩涩的,却哭不出来,我不想那么早哭,那似乎带着不祥。
可是,好伤心啊好伤心啊好伤心啊……
等等,锦呢?这个超级忠心狂呢?刚才在营帐里没见他啊……这种偏激的人这种时候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连忙站起,前后左右看,可惜沙漠的夜晚太黑,除了军营里点点的火光,我什么都看不清,再加上没听说过人有夜视眼。
东南西北的问,上上下下的找,终于让我在军营驻扎的所谓绿洲的水塘边看到了他。
坐着,死死盯着水面,貌似是想用这50厘米深的水塘淹死自己。
看他痴痴呆呆的样子,倒像是失恋。
阿……我的想法不纯洁。
我轻轻的上前,依然惊动了他,他略微怔了下,然后那痴痴呆呆暧暧昧昧迷迷茫茫的眼神就转而盯住了我。
……心跳了,我靠,他不用这么痴吧把我都迷了。
“明,小姐……”他的声音很嘶哑,情绪极是低落。
我在他身边坐下,也看着水面,“别担心,他没事。”
锦摇头,“都是我的错,我无能,只不过背后一刀而已……就昏了那么久,就连明小姐你……也差点被我连累……要不是,要不是司徒将军英明,截下了送药的人……说不定,说不定我连主子交给我的最后的任务都完成不了……”
汗,只不过背后一刀?人背后不长眼果然不方便,要是他自己看到他背后的血口子,他说不定自己都会怀疑自己有小强血统,我一边嘴角抽搐一边偷偷瞟他的背后,靠!又是一片血红,那帮庸医还说药膏就可以,我说要缝的嘛,当初我脚趾断掉那医生也是这么对我的。
心里想的嘴上却不能说出来,我想了想便皱了眉道:“锦!别胡说,什么最后的任务……你希望孟兰君死啊……”
他眼神立马惶恐了,“对,明小姐说的是,主子肯定长命百岁的。”
“是嘛,俗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嘛。”我心里紧张,却硬装出轻松的样子胡侃。
听到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锦居然没有跳出来要和我决斗,只是略微尴尬的搔搔头说:“这个……我,厄……没听到。”
“切。”我不齿。
“不过,主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兰国就完了。”锦声音突然就冷了起来。
我回头,看他满眼阴桀,惊讶,“怎么……”
“明小姐有所不知,这已经是兰国公开的秘密。”他一顿,意味深长的看我,脸上写着你问我吧你问我吧……
“为什么……”我其实很好耍的。
他满足,开始侃侃而谈:“在别人看来,兰国是三国之中最穷的,不仅是地理因素,还有政治因素,开通了丝绸之路唯一的好处就是让兰国全民皆兵,不是延国金国商队的保镖就是当半路上的强盗,由于兰国沿路收取不菲的关税,每年国库的收入都可观,于是朝廷并不打算出手整顿。”
“就任凭自己成为巨大的贼窝?”我惊讶。
“起先人们以为就这样了,可是自从主子开始参政后,他就开始利用手头的兵权暗中对那些强盗进行收编,对几个有一定规模的镖行进行整顿,而他本人也是很有些手段的,于是隐隐中主子竟然成了兰国最大的势力,再加上主子的身份地位,当然是受到各方,尤其是其他皇子的注意了。”
“强人……”我喃喃自语。
锦声音突然暗淡下来,“主子在皇子中排行第三,并没有权力当皇上,而他过于强大的力量使得他在朝堂上倍受压制,无奈之下,主子自动请缨到延国去进行察叹,这一去就是三年,可是他在兰国的势力不仅没有被削弱,反而因为他支持的商队与西域国度进行通商而更加庞大,切更加难以压制了,现在主子任务完成回国,必定是凶险万分的。”
“你的意思是……”我好像明白了。
“没错,”锦肯定的点头,“这次袭击,绝对是哪个皇子背后指使的。”
天……又是朝廷纷争,明明我想要的是江湖之旅啊。
我手捂额头,呻吟出声。
“所以明小姐,既然主子让我保护你,而你可能与主子的大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我誓死都会保护你的!”锦突然朝我半跪下,低头狠狠的说。
……我开个饭店和别人当皇帝又有什么关系了?古代人的脑部结构真奇妙。
我张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干脆闭嘴,苦笑,见他半天不起来,忽然发现这气氛,这言语,这月光,这性别,这姿势……
实打实的求婚嘛!
“厄……”突然的发现让我很郁闷,“你起来啦。”
锦不动。
我汗,“我知道了啦,你,你知不知道你这姿势很像我们家乡求婚的样子啊?”
锦浑身一僵,讷讷的起身。
突然远方传来一个士兵大喊声:“明小姐!锦侍卫!将军让你们能过去!”
难道说孟兰君有消息了?我猛然起身,却感觉一阵风掠过,锦箭一样的飞了过去,我脸上一阵温热,一抹发现原来是血,抬头,远远的看到了锦背后血红的斜杠子……
明明伤那么重,干吗还跪下?
跑到帐里,之间锦半跪着在孟兰君床前,司徒辉景脸色阴翳站在床边,中间留一个空,让我站过去。
“停止呼吸了。”我还没看到孟兰君的脸,耳旁司徒辉景淡淡的说。
我一僵,全身就冷了,彻骨的冷,然后伸出手,去摸那张苍白妖魅的脸,“活着的……还是漂亮的要人命……不是吗?”
“确实已经去了,要不要马上上报朝廷?”司徒辉景依然公事公办的口气。
我看看锦,他已经完全石化了,难道是在问我?我怎么知道?!
我不回答,看着孟兰君,他穿着已经换好的白色衣服,闭着眼睛静静的躺着,从来不知道他有这么纯洁的时候,好像可以随意的让我揉圆搓扁。
可是……我不会把想法付诸行动的,麻烦你醒过来朝我邪恶的笑一笑还不好?
孟兰君,你明明是人间最大的祸水,为什么却要超脱俗世来个祸害不长命呢?
活过来啊混蛋……
活过来……
你怎么可以成为第一个离开我的人呢?
怎么可以是被杀呢?
我咒你死是让你老死啊……
天……
腿一软,我跪倒在床边,沙漠的夜晚冷,现在更冷,我眼角瞟到锦的手握成拳,紧到出了血。
“节哀,明小姐,我们要立刻派人把遗体送到兰都,沙漠白天太热,尸体很快会烂的。”
可是明明还有温度啊,明明感觉到血液的流动啊。
“放手吧明小姐,人死不能复生。”
你劝我能不能用有建树一点的词汇,更何况,他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死了,他还没僵硬啊。
“来人,把明小姐带开,其他人准备装棺。”
棺你个头!我拼命活动着孟兰君的关节,丝毫没有僵硬,绝对没死,可是,可是我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明小姐,得罪了。”几声低沉的告罪,我无法挣扎被他们扯了开来,看看锦,他只是跪着跪着,像木偶没有动作。
看着孟兰君被抬出去,看着帐外在月光下发着惨白光亮的棺木,我忽然惊叫:“不是脑死亡才是真正的死亡吗?”
抬尸体的人一顿,疑惑的看我,司徒辉景更是惊讶,盯着我问:“你说什么?”
我连滚带爬的跑到帐外,靠着门框有些虚脱,惨白着脸却坚决的说:“这是真理。脑死亡,才是真正的死亡!别等孟兰君醒过来的时候被你们当成诈尸活活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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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觉得感情线索有呢……
开文的时候只是想美食
结果美食越来越少
感情越来越多
字越来越多
废话越来越多
……
我好无奈…………………
继续开始5天一更!
理由不用说了吧~~~~
孟兰君有没有死?
我不知道……不知道……
下章左要来了倒是可以告诉你们
二哥成亲
电击?汗……X战警看多了是不……
人工呼吸?更汗……孟兰君同学在沙漠能溺水?
我的“脑死亡”定律被当成天方夜谭,眼睁睁看着孟兰君被抬向一边的棺材,我暗叹果然真理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这世道!
“不许动!!!!”我一个河东狮吼,冲上去张开双臂拦在棺材前面。
司徒辉景上前叹气:“明绮,你理智一点。”
“把他放下!让我看看!”我板着脸坚持。
“人死……”
“放下。”一个冷峻的声音忽然Сhā进来打断了司徒辉景,
众人一惊,这才发现担架旁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人,月光下只有这人乌黑的头发反射这惨白的光,黑衣黑袍的整个人就隐没在黑暗里。
我心一跳,想冲上去,却被司徒辉景拦住,他半个身子拦在我前谩豸紧盯着黑影厉声喝道:“谁?!”
黑影不答话,走上前把司徒辉景轻轻一拨,然后司徒辉景这个身材狂好的男人居然硬是往另一边歪了几步,等他气急败坏的稳住脚却发现黑衣人早就站在我面前。
“身体还好吧,药够吗?”又是这熟悉的声音,冷冷的却暗含着关怀,我忍住眼角阵阵发酸,猛地抱住他,带着哭腔喊:“左!你终于来了!”
左一瞬间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然叹口气回抱我拍拍我的头说:“我找了你们很久,直到在沙镇听说附近有军队驻扎,这才遇到你。”
“你看孟兰君……”我嗓子快抽了,“他那肯定是假死,人还没僵硬呢,你瞅瞅,是不是什么淤血啊,毒啊,痰啊……”
“淤血。”左淡淡的说。
“啊?”
“容我再看看。”左放开我走到孟兰君的身边,手贴着他的胸腔处不知道在干什么。
周围一片安静,早已到了深夜,司徒辉景军规严明,到了一定的时候不能发出一点声音,以前我会赞赏,现在却觉得糁的慌。
左放下手,凝立半晌。
“怎么样怎么样?”我急切的上前。
“我领兵时也曾遇到这种情况,当时虎言为了护我被魏家军少将军在胸口打了一掌,他被送回来时所有人都以为他必死无疑,后来是右林说那只是淤血堵住心管导致假死,我们便用内力和药浴化了他体内的淤血,现在他还好好的。”
“这么说……”我心里一阵狂喜。
“恩。”左肯定的点头,“血液还在轻微流动,这里没有药浴的材料,我们要赶快去兰都,一路上我可以用内力给他续命。”
“那出发出发!”我急得跳脚,忽然听到一声冷哼。
转头,看到司徒辉景一张便秘脸,他蛇一样恶狠狠吐出话来:“你们当我不存在啊?说,你是谁,全名是什么?为何私闯军营,怎么进来的,把你身家姓名出生年月全部说出来,还有,你和三皇子,和明绮是什么关系……”
厄……他说对了,我们当他不存在,给他看后脑勺,留着他在后面边问边跳脚。
接下来直奔兰都的过程简直可以用风驰电掣来形容,只要我身体有感觉我就是在赶路,马车永远是在颠沛流离在那咯吱咯吱发出连续不断的惨叫,这锦一听说孟兰君还有救立马在月光下变身为拼命三郎,一路上他不眠不休赶马车的样子总好像是在燃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燃烧吧小宇宙?
左一天的时间除了给孟兰君输内力就是在管我吃药吃饭喝水睡觉,简直就是一个超级奶妈,
我虽然有药顶着,可是身体还是在变差,渐渐的动作就开始迟缓了,身子很抽象,就是那种提不起力气的感觉。
唉……爷爷,当初你躺床上的时候我居然还喳喳呼呼的说不多走走不行,现在才知道当初你老人家就是要翻个身子都要和奶奶眼神交流半天的……
几天下来,我和左培养了一定的默契,只要我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是翻身还是喝水。
乖乖……如花年龄就要体会中风一般的□,我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
在沙漠里偶尔路过几个小镇我们也不停歇,直接风餐露宿吃沙喝西北风冲进兰都,然后我仰头长叹。
好梦幻的国度啊……
兰丁蹁然在大西北,但是因为丝绸之路的开发,整个城市竟然好像是中西融合一般,沙漠特有的白色房屋周围,参差的建立着一些圆顶的很有伊斯兰味道的建筑,时不时有穿着轻纱露着肚肌的异国舞娘轻笑着路过这个据说是中原西北最大的绿洲果然不是盖的,树木郁郁葱葱和江南有的一拼的。
只是很可惜我没能看到更多好玩的,在锦那一副高速公路飚车的架势下我能勉强看到这些已经不错了。
左丝毫不为我有气无力的大呼小叫所动,就连舞娘路过他也没瞟一眼,只是自顾自闭眼打坐休息。
我喊着喊着心想真是明明自己在现代穿的比这更露怎么到了现在反而自己成了乡巴佬了呢,一阵郁闷以后也就没了兴趣,等着锦停车,据说他们给我们安排好了住处,反正不是住皇宫。
“到了。”锦有些嘶哑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没等我扯开车帘看个究竟,就已经冷不防一个腾空被左抱了出来,锦立刻火烧□的又赶起了马车冲向不远处幽深的皇宫,只留下淡淡的吩咐:“主子安排的西域医生很快就来,明小姐先休息吧。”
又是休息,我什么时候没休息了?
下了马车我抬头看,发现这是一个很眼熟的建筑。
…………………………妈的这齐楚死没创意的,把花中城原版搬过来他什么意思?!
…………………………算了当初就没指望他,要不然干吗还要我来呢。
门口一个小儿探头探脑看了半晌,才过来试探着问:“这两位可是左公子和明老板?”
称呼倒挺合心的,我看着小二略微泛蓝的眸子和偏白的肤色,感叹自己可真是到了一个豪华的国度,随便自家的小二抓一个就是混血儿。
“没错,齐楚呢?”左随着小二的指引抱着我进店,里面很冷清……不,是根本没人,只有一些木工师傅在雕屏风,我皱眉,“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弄好?怎么说也该开张了吧。”
小二小心翼翼的回答:“是齐老板吩咐特地做慢点等着明老板您回来主持大局的,您瞧,连名字我们都没起呢。”
“酱紫啊。”我点头,忽的又一阵眩晕,只好靠在左的怀里。
“累的话我带你去房里。”左低头轻声对我说。
“表。”我摇头,“我要见见齐楚这个白痴。”
楼梯旁转角处忽然传来爽朗又傻气的笑声:“哈哈,明绮你又在说我坏话!”
我看着那个顶着娃娃脸却硬要装风流倜傥穿白衣白衫的衰哥一脸“被我发现了”的表情走过来,不屑的摇头:“NONONO~我没有说你坏话。”
“我都亲耳听到了!”他不服,大声指出。
“白痴。”我嗤笑,“我这是直接在骂你好不好……”
“厄……你……-_-”他识相的闭嘴,然后看看我,看看左,忍不住再次开口:“明绮,听说你身体不好,怎么个不好法?”
“没啥,只要有钱我就能好。”原来孟兰君的手下没告诉他们,那正好省了我的掩口费,人到生死关头了总是会特圣人,就像我们老师说的,电视剧上拍一英雄之死,那英雄总是会在半死不活抓着口气死活不放的时候突然回光返照说:“我还没交党费。”
听着觉得不现实,可是我现在活了今天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的状态看,的确临死的人都有圣人情节。
“这样啊。”看出我不愿说,齐楚倒是挺聪明的不追问,眼睛一转又说,“那么这店的名字……明绮,没你的主意我们谁都不敢决定。”
“瞧你那出息……”我又嗤笑,“有后备的让我选吗?”
“这个……”他抓耳挠腮。
“哼,”我冷笑,“你们一帮子懒人就等着我来动脑子是不是啊?”
“二哥说了,起名字不用我们动脑筋,你绝对有自己的想法。”齐楚倒是拉了个很好的幌子。
“好吧。”我想了想,既然已经盗版了那么多了,亲爱的杭州父老乡亲们肯定不会介意我多拷贝一个的,“天外天怎么样?”
“好啊!”齐楚一脸兴高采烈。
我看看左,他微笑。
“就这样了,”我以拳击掌,“这就是我的第四家店了!明天开张!”
新店制度照搬花中城,不同的是女服务员招的都是狂漂亮的舞娘,瞧她们那扭着□端菜的样子,真是让人胃口打开……
所有人都在为开店做准备,左出去为孟兰君的药浴做准备,我则百无聊赖的坐着等医生。
齐楚晃来晃去貌似也很闲的样子,我朝他招招手,他很乖的走过来。
“跟我讲讲花中城那……哦不,延国的事吧,我最近什么消息也没得到。”
齐楚面露惊异之色,“你什么都不知道?”
瞧这话说的,我乐意啊?“是啊。”
“可是二哥明明有定期给你写信讲谢店里国里发生的事啊。”
“……现在延国和金国战事升级,信件不通也正常吧。”我马上就想到了最正常的解释。
“也对哦。”齐楚搔搔头,很苦恼的样子,“从哪里说起呢?事情太多了。”
“随便吧,想到一件说一件,就当讲故事好了。”我用手撑着头很颓废的打呵欠。
“你应该知道二哥成亲的事吧……肯定知道了,全延国都知道。”齐楚喃喃自语。
“哈?!”我呵欠打到一半突然噎住,大气叹出一阵虚脱,“你说……啥?”
“二哥成亲啊……”齐楚理所当然的样子,忽然顿住,满脸不敢相信的瞪着我,“你不知道?”
我摇头。
“啊呀呀,那就有的说了,二哥成亲太好玩了!”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是太阳能的……
由于我的女猪实在是正常人,
肯定会比其他穿越文的女猪显得比较笨而且弱势
所以我只好给她设计了一个比较超前的工具
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让这个没有社会经验只会读书的普通高中女生活下去
还有啊~我也不舍得孟兰君啊
再还有啊~
我也想NP
可是我至今没有毅力看完任意一本NP小说
我甚至都不知道NP应该是怎么样的……
有些NP小说让人吃不消看
太理想太梦幻太恐怖了
女猪都有一箩筐的本事在众男猪间游刃有余
我家这只对付一个都吃不消……
厄……伤感……
今天忙着看电影
看海上钢琴师
哭了一个下午……
感人啊……
再有~5天后见~~~~~
PS:转载了~随便啦~偶无所谓的~就是表嫌我慢
针捅
孟兰君只要一进皇宫那就安定了。
可我呢?生死未卜啊。
听齐楚讲话讲到一半,就有一个伙计冲进来叫:“明大老板齐老板,你们等的西域大夫来了!”
我是病人当然不用移动,齐楚意犹未尽的喝口茶就出去迎接了,然后隔着门帐子就听到有清脆婉转的笑声:“呵呵呵呵,小哥哥你长得好英俊啊,娶我好不好?”
“噗……”我喷。
如果没有猜错,外面有一个女人在调戏齐楚……真是个惨绝人寰的事实。
我甚至可以想象齐楚脸红的要燃烧的样子。
然后又有一个比较成熟的男声传来:“伊妹啊,等会给这个英俊小哥哥跳支舞吧,爷爷保证他会娶你。”
这爷孙……
话音刚落,门帐就被掀开,然后一个中东人模样的老人走了进来,随后是齐楚……脸是墨绿色的,然后一阵夸张的娇笑,一个穿着大红露肌装的女孩子抓着齐楚的胳膊跟着进来。
哦!这才是我心目中真正的美女!我找到组织啦!
那密色的肌肤,那大眼睛,那柳叶眉,高鼻深目□的唇,就像是电影神话里面的那个印度美女,就连身材都和我有的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如果我是男的我现在就扑上去!
眼睛盯着女孩子不放,她也盯着我不放,然后还是她先反应过来,并且实践了我心中模拟无数遍的行动。
她冲过来了……
她抱住我了……
她亲了…………
厄……传说中的男女同吃?
耳边炸了似的传出尖叫:“啊!啊!爷爷爷爷!你瞧!谁说中原女子都是长头发?你瞧你瞧!这个小妹妹短了头发多漂亮啊!我也要剪我也要剪!”
……你剪头发还是剪我的腰啊……大姐我知道我有个性了麻烦你放手好不好……
我脸色逼得跟猪肝有的拼,看着齐楚的脸色从墨绿到惨白,然后怒哼一声跨过来拉开了女孩子说:“你想折磨人就折磨我好了,明绮是病人,别碰她!”
好!有气魄!以后就靠你对付这女人了齐楚!
女孩子委屈的撇撇嘴,看向中东老人,老人微笑着放下一个精致的盒子,走过来说:“是明小姐吧,我孙女不懂事,惊扰到你们了,但是她很有分寸的。”
我顺了顺气朝他点点头表示了解,如果没分寸我现在大概已经两半了。
“哦还有,我叫默拉罕,我孙女叫伊妹。她经常随着我到处行医。”默拉罕又微微弯了下腰,笑容可掬的说,“现在,可以让我看看您的病吗?”
“可以可以。”我挺起胸膛。
默拉罕看病的方法似乎已经融入了中式的望闻问切,样子做的实打实的,只是最后终于忍不住拿出了一个沙漏状的东西朝我苦笑道:“明小姐你看老夫一把年纪了,不会以为老夫非礼你的吧。”
我一看那玩意就知道是跟现代听诊器一样的东西,现代的一声把听诊器在你胸部死死的按来按去我都没叫非礼,你那样的我根本无所谓,于是我做慷慨就义状:“大夫你来吧,不就是听歌心律嘛!”
默拉罕眼睛一亮:“明小姐知道?”
我得意:“那是……”
“果然如三皇子信中所说,是个女中豪杰啊。”默拉罕一边夸一边把听诊器的一边往我心口放,耳朵贴在了另一端。
原来孟兰君还说我的好话呀,不错不错。
齐楚不干了:“喂你们干嘛呢!明绮!默拉罕大夫都能当你爷爷了你还下手?!”
我汗,抓起茶杯扔过去:“你思想邪恶就算了!你还邪恶到我身上来了!我告儿你!我对谁下手都不会对你下手!再胡思乱想我赶你出去!”
齐楚头一偏轻松躲过茶杯,手向后一伸利落的抓住茶杯,嘻笑着放回原处:“那你们看病我要不要回避啊?”
“麻烦齐公子带着伊妹回避一下,也免得接下来的治疗引起误会。”这回开口的是默拉罕,他有点花白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这回轮到美女伊妹不干了,“爷爷!我要陪着你!”
默拉罕严厉的朝伊妹看了眼,伊妹撅起的嘴立马平了,乖乖的迈着小碎步跟着齐楚走了出去。
俩人一走,我立刻急不可耐的问:“很难治?”
默拉罕摇头,“很简单……也很难。”
我翻白眼:“我靠说话利索点,到底行不行?!”
默拉罕脸黑了黑,道:“据我判断,明小姐你中的应该是一种由某种蛇毒提炼出来的毒药,至于是什么蛇毒,我有一种方法可以确定,只要将这种蛇毒和我随身携带的药剂混合一下看看颜色和气味的变化就知道,只是……”
“要抽血?”我试探着问。
默拉罕脸色大为震惊,“明小姐你又知道?!”
我摆手:“别明小姐明小姐的,就小明吧……为什么我不能知道,如果我没猜错,你抽了我血后确定出哪种蛇毒,就可以用相应的血清注射进我的体内,这样就可以立刻化解我身上的毒,接下来只要好好调养就可以了,是不是?”
默拉罕一张老脸可怜的,被我惊的定了型,始终保持着目瞪口呆,“太,太奇妙了,明……小明,你真是无所不知啊,只是,你说的血清,是不是就是抗毒素?”
“厄……这个啊,我不清除啊。”我搔头,以前蛮喜欢看探索发现的,这方面知识是就跟常识一样,不得不说那个频道还真不错,平白多了很多有价值的知识。
“唉,反正也差不多了。”默拉罕收了惊讶的表情,有点开心的挥手,“既然小明你自己就知道,那么也就不需要干老夫最头疼的解说工作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说着从他的木箱里拿出一直记号笔粗的木桶,桶前面还扎了一根剧粗的针。
我身子陡然一阵发寒,缠颤巍巍的问默拉罕:“大叔……你打算拿那玩意……扎我?”
默拉罕习惯似的摆出安慰的嘴脸:“小明莫怕,只是一点点痛而已,马上就好的,而且老夫消毒工作很全面,不用担心得病。”
本来我是不怕抽血啦,以前在老家心脏不大好,隔三岔五的去医院,一去就要莫明其妙的捐献那么一罐子的血,想怕都怕不起来。
可是想想那时护士姐姐白白嫩嫩温温柔柔的手,技术精湛的动作和头发丝那么细的针,再看看现在默拉罕黄里透黑坑洼不平的手,颤悠悠的动作和棒棒糖棒子那么粗的针……
这哪叫扎啊,这根本是捅啊!
我咽唾沫,我抹鸡皮疙瘩,我向后靠……
然后默拉罕自以为笑的很慈祥的拿着针筒朝我逼近,此刻从小接受尊老爱幼教育的我真想一脚把眼前可恶的老头踹开去!
说“轻点”是没用的,默拉罕的手就算柔若无骨,那么粗的针捅进手臂还是会杀生的。
唉……不经过风雨,怎么见到彩虹!
我咬咬牙,再咬咬牙,手伸出一半……
收回来……
再咬牙伸手……
再收回来……
看看默拉罕已经有点发抖的笑容……
我含泪冲出去……
“齐楚!打昏我!”
给大家一个建议,打针怕痛的话就找个人弄昏自己……至少我是这么做的,貌似还挺成功,再我昏迷期间默拉罕同志已经毫不留情的在我身上捅了两针。
看着左右手臂上各有一个芝麻大的血红色茄子,我就有痛哭流涕的感觉,这么大的针孔,清醒着挨会不会活活痛死啊……
记得以前看过一个广告,俩人在那吵:西药治标,中药治本。
默拉罕可能看过那广告,他义无反顾的来了一次:中西结合!
治了标后他就走了,让齐楚找了个中医来开方子清除毒素,我正苦着脸哀求中医再加两味调味剂时,忽然听到隔壁的房间传来熟悉的笑声。
“齐楚!怎么那个伊妹还在?”倒没什么不欢迎的意思,只是她爷爷都走了她又不会看病留着干嘛?
齐楚有些郁闷的说:“她看见招工就要留了,我们让她试了下成绩不错,就留她当女服务生了,只是她爷爷刚治了你的病,不好意思让她住职工房,所以就……”
“你真阔气啊……这样就让她住天字号?治我的是她爷爷又不是她你分清楚!她爷爷有说让你给她特别照顾吗?
“没有。”齐楚嘟哝,“倒是有说让我好好压榨她。”
变态爷爷……不过我喜欢,“那你这个当晚辈的就要听话!尽力压榨她!让她搬职工宿舍去!”
“这……”齐楚犹豫。
“不忍心就算了,房钱你付。”我也没有针对小美女的意思啦。
“那得付多久啊?”齐楚哀号。
“看你人品喽……”我幸灾乐祸。
“……算了,我让她搬。”
我忽然沉默下来,有点空虚的感觉。
“怎么了?”齐楚坐在我床边关切的问。
“没有……只是突然觉得,威胁了我一路的死亡,居然就这么在昏睡中过去了……好郁闷……”
“傻!你是没看见默拉罕拿着那古怪东西朝你手上扎的情景,我都快昏过去了!”齐楚强颜欢笑,显然刚才的场景惊心动魄。
“我很伟大是不是?”
“切……”齐楚不屑的转头起身走到房门口,往外看,“啊,左回来了。”
我哦了一声继续躺好。
忽然听到齐楚出门前轻轻的说:“明绮,你能好好的,比什么都好。”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哈更新哈
过没多久又是考试……
偶尽力偶尽力
关于齐洛恒的婚事问题
我写翻外里吧
暂时和正文无关了……厄……
我本来想虐的……结果没虐成……汗……
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更新
还是提前预告下
这周的MAYBE完了
等下周哦~~~~~
嘿嘿~~
爱死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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