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注意点,要谈业务也别玩命似的喝酒!”林宽在隔着出租车车窗,嘱咐一句,对着后座上犯困的陈风招呼着,“过两天我给你带点滋补,我师父留给我的方子”
两人吃完一顿饭,闲侃耗,一桌子酒菜,盘子精光,可以让饭馆刷盘工人少用了大半洗洁精
“师父?”身子软在汽车后靠椅,面部肌肉开始放松,陈风眼里的焦点涣散喝啤酒像是喝白开水,他自然不是因为吃饭时喝的那一点小酒而迷糊,前段时间高节奏的觥筹交错的工作状态,身体已经处于困顿疲惫状态凭仗年轻,陈风照样能头脑清醒的和林宽出来小聚
但是,紧绷之后的松弛感渐渐开始侵蚀这个一直以来都精力旺盛的家伙林宽也难得的见到疯子眼皮有一下没一下地打战,桌面战场食物消灭完毕,瞌睡虫上脑,半睡半醒中,打的回家了
出租车冒着汽油烟味开走,林宽双手Сhā在裤袋里,懒洋洋地往车站走去
“喂?”接听震动的手机,里面冒出的声音“哇啦哇啦”,大到另过路人侧目
“小林艾我张谦杨艾就是五一前你让我打听的事,事情结果出来了,具体情况也不复杂”张谦杨的肺活量一定异于常人,林宽把手机拉离耳朵一尺远,还能清晰地听到这人中气十足的大嗓门
“艾老张,可算是办了件好事了……”林宽顿住脚步,习惯性地和他说话中带点调侃的口吻,唇角上扬,等待张谦杨的说明
事关阿宝小家伙的兄弟问题,现状如何,林宽觉得非常有必要弄清楚小家伙自那次从那间发生血案的房间离开,似乎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从失炒态下恢复,每天照常的在房间里扑腾,用果冻般清透的小ρi股将床上的被褥衣服弄得没有一丝褶皱,活泼来的时候,常常出其不意地出现在林宽的肩上,像是一只小壁虎,将他的身体当成健身房,爬上爬下林宽只要觉得肩膀上肌肉被一压,就知道又是这个小家伙钻出来了唯一有些不同的是,阿宝像叼奶嘴似的含在嘴边的凝胶,每天需要的数量越来越多
“嘿嘿,林宽小子,离开清州的时候托了负责相关事务的朋友帮忙打听,现在才有了消息”林宽从张谦杨听孔中传出的声音带了狡猾的语调
“呃?你就直说吧,别和我卖关子了”长得分明是一个踏实中年大叔的涅,耍起心眼来都没有一点惭愧,理直气壮的很林宽咬牙狠狠腹诽
“嘿嘿,冬林区市政府大门左边的警官大院里,明天我大徒弟在那里候着,嘿嘿嘿嘿……”张谦杨直接转了话题这老头子是在讲条件吗?林宽脚底痒痒地想向哪里踹上一脚想起那老头和他打完一架后就多次纠缠着要虎躯一震,收了自己当小弟,偏生现在林宽不要铁饭碗了,顶多向他学些格斗的技巧,这次该不是找徒弟来折腾自己吧?
“去,怎么不去!”右拳用力一握,林宽话音从口中挤出,气流急速形成闷闷发泄似爆音,不知道电话那头有没有听出
“哈哈,对了,那个婴儿出院后被送往清州市福利院,后来老家里来了亲戚,被带走抚养了,听说是他父亲那边的亲戚,手续倒是齐全,其他资料我让大徒弟去领了,你直接去他那儿取哎呀长途不说了!”得到满意结果的张谦杨倒豆子一样将他所知道的事情都交待了,却还没等林宽回话就草草的挂了电话
林宽莫名其妙,这老张抓人脑子抓出毛病了,明明他怎么样都要去找他大徒弟一趟,之前还要挟地那么起劲?
纯属没事找事用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的,更年期综合症
张谦杨的一通电话,一件老记挂的心事也有了解决,明天去趟冬林区,取了资料,抽出空闲,带阿宝他的亲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