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那个丫鬟自然是被公输木流“强Jian”的那个俏丫鬟了,所以公输木流红了脸,说:“为什么要提她?”
白无常反问:“你爱上了她?”
女人总是很奇怪,因为她们总是喜欢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尤其是感情的问题。谁知公输木流却说:“是的,我爱上了她。”
白无常的脸失去了所有的表情,说:“你要表白,为什么不去向她说?我杀了你,岂非爱无落处?”
公输木流说:“她能听见!”
说着,忽然书房门口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看来不平静,胸脯起伏,因为她就是俏丫鬟。
白无常吃了一惊,说:“你不是在牢房里吗?”俏丫鬟也是那晚听见“县太爷”醉酒吐真言的人,所以她在酒里下毒,骗俏丫鬟去给公输木流探监。一个曾经被强Jian的女人,要毒死强Jian她的男人,这本是件很平常的案子,就可以很随便将她治罪了。
俏丫鬟说:“本来是在牢房的,但是他既然爱上了我,我就出现在这里了。”她说着,对公输木流羞涩一笑:“我也爱上了你!”
一时间两人就默默地注视,天地几乎不存在了。
白无常气得咬牙切齿,说:“好,那我就成全你们。”她一刀刺过来,竟是很普通的一招,她太激动了,失去了所有章法。所以公输木流一个闪身,就轻易的避了开去,而且还还了一招。白无常吃了一惊,短刀随即回身接招。谁知公输木流又倏地退了,远远站开了一边。
白无常定了定神,说:“凭你三角猫的功夫可以跟我较量?”
公输木流说:“不能,我根本不会武功,如果会,那晚就不会被你一招点了|茓道了。”
白无常说:“你知道就好。”
公输木流说:“那个|茓道叫什么?”
白无常说:“横俞|茓。你现在才想学武功?迟了,下辈子吧。”说着,她腾空而起,短刀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她用的竟然是她的绝世神功:雪落无间。这一招下来,如雪花乱舞,又如狂蝶集飞。看来她恨极了公输木流,一个不会武功的小木匠,竟然要使上如此毒辣的武功。
公输木流真的不会武功,就算他会武功,又如何躲得过这招“雪落无间”?因为这本是白无常成名绝活,江湖上已经没有几个高手躲得过这招。
公输木流只觉寒意笼罩了全身,眼中只有那雪花点点,他无处可躲。就在那雪花化而为一,刀尖直冲他刺来之际,公输木流手中突然多了一样东西,只见那东西寒光一闪,白无常竟然当空僵硬,“扑通”一声跌落于地。她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公输木流手中的东西,那只是一个巴掌般大的小匣子。
公输木流静静地说:“我有一个朋友,他叫叶知秋,他有一招很绝妙的武功,叫‘一叶报秋’,竟然能将一枚红叶当暗器射出,而且光寒夺目,一招置人死地。我没有他的本事,所以我做了一个小玩意,虽然不能发射红叶,但是发射几枚绣花针还不成问题,我把这个小玩意叫‘绣花匣’。夫人在指点别人|茓道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他也会学会这招?我想,我不用下辈子再学武功了。那个|茓道叫‘横俞|茓’是吧?夫人摸摸,看是不是有一枚绣花针?”
白无常没有马上晕倒,是因为她正在运功抵住,但是她觉得横俞|茓似乎有枚刺直往里钻,她的气力正一分一分的消失。她伸手进去,想拔出那枚绣花针,因为那枚绣花针再刺进几分,她就不是晕倒,而是死亡。她摸索着,果然摸到了一点针头,可是她一碰那针头的时候,它就整个儿钻进了横俞|茓,她怪叫一声,不动了。
公输木流叹了口气,说:“县太爷死了,捕头死了,夫人死了,看来我又多了几条罪状。”
俏丫鬟说:“那怎么办?”
公输木流说:“看来我只有亡命天涯了,你愿意和我做一对亡命鸳鸯么?”
俏丫鬟深情地凝视他,说:“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公输木流鼻子一酸,将俏丫鬟拥进怀里。俏丫鬟仰起头来,一张脸楚楚动人,公输木流看痴了,说:“我可以吻吻你吗?”
一阵晕红袭上俏丫鬟的脸颊,她的红唇就更是动人了,公输木流不由得就吻了下去……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