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的工作非常之忙。
再加之蜜月时他千方百计挪开一些事情,陪她出去转了一圈,回来之后公务更是堆积如山,变本加厉地忙起来。
张璞言从小到大见惯了父亲兄长如此,对他能每天回来陪她吃一顿饭、在家睡几个小时,已是惊叹佩服不已。
反而是李意,对于娇妻的这种理解颇不能释怀。
婚后几个月时,有一天,他在两个会议中间的四十分钟间隙里颠颠跑回家。
李太太那时正在花园。正是初秋下午阳光最干净的时候,她坐在花架下,悠闲地练Сhā花。他站在廊下看了几分钟,喘匀了气,轻轻走过去从后抱住了她。
她心情很好,转头对他笑。
“璞言,”他亲着她发鬓,“你是一个人的时候比较高兴,还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比较高兴?”
“都可以。”
“唔?”他语气不善起来。
“你今天不忙?”她乖觉地转移话题。
“不忙。需不需要我陪你逛街?”他嗅着她发间清香,倦怠而兴奋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