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吵怡情,李意简直像发了疯一样。
璞言潮红着脸,浑身发软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他却还不尽兴,贴着她的背蹭了上来,喘着气低低地笑,“看来你也很想我。”
璞言微弱地哼了声,隐约有不屑之意,他立刻靠得更近,“难道不是?”
这问题,回答是或不是都是一样下场,璞言闭紧了嘴,不给他任何可乘之机。
可惜她还是小看了某人的无耻程度——“夫人不回答,为夫只好亲自探索了。”
他一本正经地,又做起那最不正经之事来。
璞言推着他躲着他,他反倒更来劲。
“几点了?”事毕璞言趴在乱云一般的锦被里,困顿无比地软声问身后喘息方定的人。
李意伸手开了灯,捡起摔在地上的手表看了眼,重趴回来抱着她,惬意地低声叹,“十点四十。”
“……”
居然胡闹了快十个小时!
“快起来!”她撑起身推他,又被他压倒。
“不!”他一脸无赖相,她又气又觉新鲜,被压得动弹不得,便翘脚踢他,不料反被他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