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玫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紧绷着脸准备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夕木看清她的意图,先她一步把衣服给抢了过去扔到地上,然后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用藤条捆了起来,他又快速的分开她的双腿,分别用藤条绑在了床柱上。
“你是不是后悔跟我在一起过?”他问的咬牙切齿。
“我自然是非常后悔,我是你兄弟的妻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言玫把头别到一边,不再看他。
夕木笑起来,然而那笑声比哭还难听,充满了荒凉,也充满了讽剌,“你后悔吧!你心虚吧!你不是一直躲着我吗?这一次看你往哪躲!”
他强势的用自己的唇覆住她的唇,见到她那满脸的抗拒,他勾了勾嘴角,竟然又笑了起来。他撑起身子,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木,我们不能这样,我是金的妻。”言玫知道自己无论在体力还是法术都不是他的对手,少不得开始试着跟他讲道理。
他却趁着这个机会,俯身精准的獲取了她的舌,一手在她胸前揉捏了起来,另一只手却顺势而下,手指伸进了言玫那最最娇嫩的地方。
他额贴着她的额,他的眼贴着她的眼,他的唇贴着她的唇,他的鼻也紧紧地压着她的鼻,她已经无法呼吸到自己空气,唯有去抢他口中那一点。
他的双手已经开始在她那柔嬾之处快快的进进出出。
言玫的内心拼命的想要反抗,哪知身体却一片酥软,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她的花心涌出了大量的蜜汁,身体更是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更因缺氧的关系。胸部也剧烈的起伏着。
许多,他终于停止了这一吻,言玫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空气。
“玫子,你看好了,是我强迫你的!”他的声音甘醇而让人沉醉,讲出来的话却让言玫羞愤欲死。
他那如铜浇铁铸的大棒子在她花径之口轻轻徘徊起来,却又迟迟不肯进去,嘴里却又讲出让她羞窘难堪的话,“玫子,我要占有你了。我要强迫你了,你赶快反抗吧。”
言玫密径中的春潮泛乱成灾。口中犹在义正严词的反抗道:“不要,木,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她口中喊着不要,声音却似呢喃。那微微张开的红唇,那含羞带愤的小脸。却无声的告诉着夕木,她已经陷入情yu的漩涡,无力自拔。
他的手惩罚似的在她的椒|乳上加大了力度,那根铜浇铁铸的大棒却在这个缓慢的挤进了那条柔嫩的花径。
“玫子,小宝贝,不要什么,不要这样……”他的手已经攀上另一处高峰。“你个爱说谎的小东西,真不要么?它们远远比你诚实!”
他边说话边奋力的往前冲去,一直到达了她的最深处。
“玫子,看好了,占有你的现在是我。不是他!”
树下的人渐渐走远,粉红的光芒却渐渐的笼罩了整个树屋。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处于赤焰宫之内。
整个宫殿的墙似乎都已经变成了粉红色。
墙上,处处都是让人血脉贲涌,脸红心跳的画面,每一个画面的女子都是言玫,男子却是夕金,他们二人最大的区别在于夕木的有一只眼,是单眼皮。那每一幅巨的画面上,栩栩如生,纤毫毕现。
夕木望着墙上的画面,笑得魅惑而狂妄,“是他好还是我好?”
言玫拼命的摇头,她哪里会回答他这样的问题。
她的身体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在夕木那魅邪的言语中,开始慢慢的迎合夕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