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绝尘摇晃陆震渊的手臂,大大的眼睛冒着眼泪,带着哭腔问:“爷爷,你怎么了?”
惜玉赶紧把陆绝尘拉到自己怀里,“小少爷,不能这样,相爷生病了,你先去睡觉,明天一早相爷就好了。”
陆绝尘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惜玉,我不要睡觉!”
惜玉示意侍女拉着陆绝尘回房,在旁守候的侍女赶紧哄着小少爷回房睡觉去了。
屏退左右,房间里只有陆震渊和惜玉两人了。
陆震渊又是一阵猛咳,又是一口老血。
他左手扶在心口处,一脸镇静,“惜玉,你可以说了。”
惜玉这才开口:“相爷的病早在多年前烙下病根,如今已经无法医治了,我虽然是天山老人的弟子,也束手无策,不过还是有一个法子可行,师父早已经将宝物给了我,若是相爷——”
不待惜玉说完,陆震渊就摇摇头,“不可,老夫不是爱惜这条老命,人毕竟老了,总是有入土这么一天,老夫就是担心尘儿还小,老夫舍不得尘儿受他人欺负,惜玉,你以后定要保他周全。”
“若不是当年那一句,生女惑朝纲。老夫虽知这是谣言,可无力回天,为了保住尘儿性命,老夫不得已啊,惜玉,若是真到了那天,老夫求你定要将宝物留与尘儿。”
惜玉点点头,“相爷所说,惜玉定会办到。”
翌日,清早。
陆绝尘被惜玉早早叫醒,惜玉依旧在他耳边念叨着,不可与男孩子太过亲近,不可让男孩子碰与身前,不可……
陆绝尘打了个哈欠,问惜玉:“为什么不能呢?温九夜貌似经常做这些,而且他说我是男孩子,男孩子和男孩子是没什么的,为什么惜玉说的和温九夜说得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