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君一下抓住他的手:“我不是点了你的|茓道吗?你不是不能动吗?”
“是啊。”呆君笑了笑,吃吃地说:“你是点了我的|茓道,可是我的手却能动,全身都能动。”他吻着她的脸,如痴如醉,喃喃地说:“我的下面也能动,它想要你。”
“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
“住手。”痴君叫了起来:“再不住手我要喊人了。”
“喊人?”呆君哑然失笑:“除了你和我,这里那里还有别人?”
痴君怔了怔:“反正我不管,我要叫了,说你强Jian。”
“强Jian?是你说要我的耶。”
“我不要了,行吗?”
呆君的下面早已坚硬如铁,欲火如焚,那里停得下来,嚷道:“现在怎么能说不要了?我做不到啊。”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痴君的声音含着哭音:“好吗?”
呆君坚决地拨开了她的手,一只手顺着腹部往下抚摸,她立刻紧紧地夹住了双腿,哭骂道:“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坏蛋!你这个流氓!我恨你!”
呆君忽然感到于心不忍,忽然感到羞愧,要他强迫一个女人毕竟做不出来,尽管他也知道这是多么好的一次机会,失去了这次机会很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他也知道女人很在意第一次,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容易多了。
他却还是长叹了一口气,停止了手的侵袭,松开了她。痴君伏在榻榻米上,痛哭了起来。
烛光重新燃起。呆君把毡毯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内疚地看着她,注视良久,然后立起身,慢慢地往外走。刚走到门口,痴君抬起头,忽然叫了一声:“回来!”
呆君停住:“叫我回来做什么?”
“嗯。”痴君擦了一下泪,恨恨地说:“告诉我,你是怎么解了我的点|茓术?”
呆君解释:“你久病初愈,武功本就打了一些折扣,再加上我一直有防备,在你点中我的|茓道之前,已运用‘移魂乱|茓’之功暂时移动了|茓位分布,所以,你点中当时并没有效果。”
痴君睁着泪眼:“你骗我!”
“美女,是你要点我|茓道耶。”呆君苦着脸:“我只是自卫啊。”
“自卫?我不管,反正你骗我!你这个大骗子!”
呆君知道跟现在这样情绪激动的女人是没法讲理的,只好说:“我走开,总可以了吧?”
“不行!你要告诉我一切。”痴君眼神复杂,怪怪地看着他:“你故意在骗我,让我以为你已经死定了,好让我说出一切秘密,对吗?”
“是的。”
“你居然连我下面也看了,你……你……”痴君气不打一处来,脸红红的,跳起身,“拍”地给了呆君一个耳光,然后跺了跺脚,跑进她的闺房里去了。
呆君抚着脸,呆呆地在那里发神,想到她雨带梨花娇羞的样子,想到刚才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一切,想到她身上那一抹女性卓越而幽微的气息,一时恍如梦中,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欢喜又是甜蜜。
——只要痴君还没有走,这里仍然是他们栖宿之处,仍然是他们的“家”。
他忽然长叹了一口气,他摇了摇头,在榻榻米上躺了下来,放松身体,脸上带着会心的微笑,很快进入了梦乡。
他实在是太累了。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此一睡去已是沧海桑田,恍如隔世。
——如果他知道此后所要遇到的噩梦,他宁愿就此永远熟睡下去,永远不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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