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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毅还没回到房间,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急走几步,来到房门。
锁已经被打开,扔到了一旁,挂钩松松的耷拉着,门半掩。
推开门,宣毅只觉得心上有一处被掏空了,里面那个本应该在的人不在了,一室空旷。
空气里似乎还留着刚刚的温度,可是床上红艳的被面上那朵洁白如莲的身子已经不见踪影。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睁开。
“流萤”
流萤从身后走来“宣公子”
一把掐住她的喉咙,按在墙上:“人呢?”
流萤的氧气被切断,发不出声,脸色愈加苍白,只能惊慌的摇着头,眼睛圆睁着,恳切的看着宣毅,一滴滴泪水不断掉落。
滴到宣毅手背上时,仿佛被烫到一般,宣毅回过神,松开手,没有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对着另一名男子说:“查查,谁做的?”如温行动都不便,自己是绝对逃不走的。
流萤双手抚着喉咙,拼命咳喘着,眼泪横流,看着宣毅走开。
她不后悔,她这样做是对的。
她是为了他好。
流萤擦掉泪水,把衣领拉高,遮住刚才被掐出的红痕,走出房间,衣袖轻摆间,带出一股雅淡的玫瑰熏香。
随着淡紫色的衣衫摆荡,若有若无。
半个时辰不到,骆威就已经回到这里。
宣毅听着他的述说,眼里冰寒愈盛。
夜无因在昨天也来到这个小镇。
骆威看着宣毅的脸色不断陈述着刚才打探到的消息,越说越小声,直到说出估计他的弟弟就是今天下午跟夜无因在一个房间的人时,骆威听到脆脆一声响,宣毅握着的椅子把被震碎,立刻噤声。
骆威站在原地,半步也挪不动,他不断想着,为何宫主的脾气越来越难伺候,很久以前,虽然清冷,不过好歹还算是正常,可是自从当了宫主,不,或许是当宫主之前几个月开始,性子越发难以琢磨,冰冷起来要冻死人,狠厉起来要吓死人。
他只隐约感觉到似乎所有的情绪都跟宫主那个弟弟有关,却又说不出究竟是怎么回事。
宣毅忽然的起身,把正陷在沉思中的骆威吓了一跳。
“去夜无因那里”宣毅吩咐。
流萤跟骆威紧跟其后,三人加上几名护卫朝夜无因的所在走去。
就要来到门口,宣毅却止了脚步,就这样贸然前去,向别人要自己的弟弟,未免太可笑。
站在路口,宣毅定住了脚步,焦躁不安。
徘徊中,忽然想到了那日夜无因挑衅的话语,以及如温腰间拴着的那木雕娃娃和如温疯狂的反抗,宣毅眼眸一沉,走了过去。
夜无因似早已料到他会过来一样,提前准备好了茶水坐在大厅内。
宣毅推开门,废话也不多说:“如温交出来。”
夜无因坐在椅子上,一只手随意的放在桌上,来回划着茶杯盖,听到这明显带着命令式的口气也没有反应,反而是一派的慵懒。
“坐”随意的开口,望向宣毅。
宣毅冷冷的开口“不必”
“如温呢?我的弟弟不听话,听说跑到了夜门主这里,我来接他回去。”刻意加重了弟弟两个字,宣毅以此来提醒夜无因。
夜无因带了几分不经意的表情似笑非笑:“他不会跟你回去的。”
夜无因也不打算隐瞒,坦然说开,反正这事迟早要解决。
宣毅眉头微微一挑,他知道夜无因既然把如温带回来,就不会轻易放回去,可是他不曾想他竟然会这样直接的没有掩饰他在这里的事情。而且这般狂妄的拒绝了自己,没有留有一丝余地的。
“把如温叫出来。”宣毅压下心头的烦躁,他上次在逆寒门突然对夜无因出手已经是失去理智的行为,现在绝对不能在犯这种错误,无论如何,这个男人现在还不能得罪。
“我想跟宣宫主说明一件事,柳如温是我的人,以后就不劳你照顾了”夜无因收敛了懒散,坐正了身子,眸子幽深的看向宣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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