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找到一个能够栖身的浓郁老树下睡了,似乎猎人在这里住过,还留下茅屋,我很快就能睡觉的。
我知道是梦,四周高大挺拔的树,抬头转圈看的时候我戴着的遮阳凉草帽都掉下来了,背后的一个姑娘笑得叮聆脆响,林地空旷,传得深远,鸟都“呼”的一声飞走了,我不理睬,继续弄清我现在的地理位置。
我不知道如何来这里,什么目的,将何处去,甚至来这么阴晾的地方都戴帽子,好不能理解。面对陌生的小路,一筹莫展的我不得不回头问:“你好......”
我郁闷刚刚的女孩声怎么是个美少男,但是,很快我就看出破绽,原来,这么的粗糙且劣质化妆品让我两眼瞧出不对,我“嘻嘻”地笑得可爱或者是做作甚至花枝招展,心想:“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流行女扮男装?而且是这样漏洞百出,”但是在我瞄第三眼之后,我再次笑开来,可是这次我笑的是自己,她穿的是古装,很明显是在拍戏嘛,人家的化妆可是有意的,看电视时大家明眼里都能瞧见那是个女人,除了傻傻的男主角跟人家同床共枕也盲目不知,更让我不习惯的是这类女人还是珍贞*之辈,好不合逻辑。就如人们特别是多情的诗人对纯洁女人的向往,但是当一个乡下女与*女郎同行时,连他自己都知道是多么虚伪了。
我再细想,确定当前的是现实后,我很想再笑一次,无需为何。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约女同行
我本该先问这是哪儿的,但姑娘先问:“整容是什么?”我支捂过去,细想刚在那老树下睡着之后一点记忆都没有,像梦游醒来,当然我没有梦游过,别人说的,不能作真,总之,当时的感觉比来到夜界时还要迷茫。
甚至更稀奇的是:我站着醒来的,这在以前看的电视电影中从没有过情景,特别荣幸能被我得到了第一,在人界,作为第一是怎样的美好啊。我对面前的姑娘说:“公子是走江湖的吗?”这次我用的是标准的男人声音,以此来反衬她的娘娘腔,而且,现在都是现实了,可不能像在梦中可以胡来,现实惹出的麻烦需要去解决,逃避不了,而梦则可以等待醒来,一切都化作乌有。
如果说我有幻想,那么唯一的就是:能够在家中醒来,让过去现在都是一场梦。而真实的我还是一名学生,甚至一个名牌大学的好学生,那样该是怎么的好,可惜,以现在的真实性而言,我这辈子可是无福消受了,我面对的是一个刀光剑影的江湖,江湖,似乎很玩弄人的。
姑娘站在我面前,然后我听到她说:“江湖,不是走的,是被逼的,”我想她一定经历过什么悲伤的事情,应该是为父报仇什么吧,我可不能把她惹,应该加以同情才是,我带着百分诚意,说:“很抱歉,”姑娘不明其意,疑惑地看我,而我似乎有些自以为是,现在想着要是自己都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了。
“没有别的什么,我是说我经历了件很让我伤心事,逼不得己走入江湖中,我以为你身上也经历了件很让人同情的事,我是为这事道歉的,这是我家乡的一种习惯,”我解释说,姑娘似乎也明白我的话了,说:“谢谢!”然后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声,很是深沉。
许久姑娘才说道:“你们那里的人一定很善良,和天堂一样,”姑娘很容易流露感情,在性格上就不像个男人,她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但很快就察觉到这点,强制克服自己,然后假装很潇洒地道:“我为江湖而生的,”
哑然而笑,见她那刻意隐藏表情的脸,我不原由地说:“我们一起行走江湖吧?”
我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些溅,都被女孩子三番两次伤害了,就是再怎么多情也该绝情了,怎么还有心思来另寻新欢,一点都不为自身行为负责。我给回的答案是:我并非另有所爱,而是怕一路上孤单,要个朋友,重头一心一意地珍惜的朋友。爱的人是紫姑娘,一生一世海枯石烂都是。可是啊,在心里面,远远的,似乎青青已排队来了啊。
“公子贵姓?”姑娘问我,我这才想及我们之间说的话很少,刚刚约她都显得唐突了,特别是对于如此封建的社会女孩,成功率肯定为零,真不该这样鲁莽行事,要是自己肯定认为动机不良.当然,若是她认为坦率、豪爽之人那最好不过。我如实回答道:“白九夜。”
姑娘的脸略露微笑,但并不回礼报自家姓名,说道:“好听的名字,名字里似乎藏了什么秘密一样,白公子可是武豪世家?”我摇头不赞成,说:“公子怎么这样说呢?”可是“公子”这个字特现眼,偶尔说着玩还可以,经常这样谦虚得像个女人,很不习惯。我也问道:“公子贵姓?”尽管萧月以前说过在交往中,男方不该问女方的姓名,可是她这样不自知,不先来个自我介绍,休怪我无礼了,而且她现在是男子身份,我故作不知,也是合情合礼啊。
“海珂”姑娘说,但是我不信可是还得这样叫她,因此对于这样深涩的名字,我尽量避开少叫,甚至在心里也是在她名字后面加上“姑娘。”免得自己都真把她当成男人,那可不好,问她道:“你一个人没有伴不显得无聊吗?”其实我的原意还是希望和她同走,现在,对我而言,一个陪伴随行已是个奢求了。
我并不以为自己是个男主角,并不期许能与她共翅同飞,游戏江湖。但是,当身后应海珂姑娘的话而出的这个虚伪侠士站在我的面前时,我想:牛粪上的鲜花会因为太过肥袄和单一而至枯萎的,我不允许如此。
海珂姑娘不回答我的问题,更像是以她的朋友来污辱我的孤单,她很喜悦的面容对着密林说:“邹兄,可以出来了,没有什么事的,”我从疑惑中醒悟过,表情立刻变开,被叫来的家伙也已来到我面前,海珂姑娘见到我的不肖且傲慢后不容我思考,说道:“白大侠心眼里真窄啊,”我顿时无语,真是个高人啊,一眼能懂别家事,我自甘认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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