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们都听到一个人说话,声音微弱,似要断气的样子,而事实,他真的快断气了.我听到他说:“救我出去”然后便在路边上的一大片叶子下找到快垂死的老人,他手上鲜血还在流,苍蝇围着他飞舞或是吸血,让人好生同情,我正想要去扶萧月却是拦住而自己却是前去,过后我想及此事问她,小姑娘扭着嘴说怕我受害, 让人好无颜面。我见萧晓月在扶老人坐着时微微摇头,知道他命不久了,忙示意晓月问些关于屠杀的事,好在以后能够轻易解开屠杀之迷。
晓月对老人询问道:“前辈,这是怎么回事啊,谁这样恶毒,没有人性啊,”老人已是古稀年岁,对人生也不抱什么看法和期望,双眼依旧神彩,我想,他该经历过很不平常的生活,也许,就是江湖吧,这样的恶劣环境造就了他的风霜面孔,老人不理小姑娘晓月,似乎把我当成能说得了主的人,以他对晓月的,无视,我想这个世界应该是男尊女卑的年代吧,真不要相信,假若这是古代,刀剑满天飞,那我如何去生存?更别说成为主角,潇洒快活到最后.随命吧,这儿的生活步骤缓慢, 也许人生几十年,玩山赏水把世界走一遭,那也该是一辈子了。古人能活,我有什么要抱怨的?
“你终于来了,”老人说,眼睛看的全是我,似乎我们是多年朋友,一切与旁人无关.的确,我是来了,但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在一夜之间来到这个血腥的世界里,可是,既然是向我说话,而我何乐不问些屠杀之事以解心头疑问,我说:“是的,我来了,老人家认得我么?”“不认识你?徐家村上下千余人,谁不认识你,”我突然感到特别好笑,我来自人界,过去一切与夜界无关,他却认识我,不只,连他的村子全都认识,冤了,除非我是神,人们天天供着,朝夕相对,那可是玩笑啦.可是,对于一个垂死老人,我有什么理由不接受,况且,对我来说,这次屠杀的真相才是我最想要的,万一他一不高兴.撒手归天那是损失。
我忍着晓月很不信任的眼神,她定以为我是在跟她说谎,可是,忍着吧,我会解释的。而最可怜的是紫月,孤零零一句话都没说地站在一旁,此时,这个世界就她一个人一样,我突生一种保护欲,尽管她的武功和一些别的法术都胜过我许多,可是,女人的脆弱一面永远是那么清晰,那么显露,就如她的身子一样弱不禁风.我别开眼,看一下她,然后正式对老人仿问。
我问老人,跟晓月一样称前辈,我说:“前辈,这倒底是怎么回事?说出来,也许我能做点什么,”说真的,我想我什么都不能做,在这么大的屠杀面前,真叫人胆怯.
老人终于说,在我经过几番思想之后,他像是一点都不为那一点最后的生命着想,他说,昨晚吃晚饭时分,村子上空传来很刺耳的笛声,很多人外出去看,但什么都没有看见,而大约人们要睡的时候,惨叫声接二连三地传来,人们就开始逃命,但但除了他,别的人似乎无一幸免,老人还说他是用隐身术才逃过此劫。
我问:“前辈可知仇家是谁?为什么这样大”举屠杀村民呢?”老人眼泪纵横,顿时哗的一声哭了起来,让人知如何是好,接下来更让我们意想不到的是他竟苦苦挣扎到现在却有给自己一刀,我们都不曾察觉地在看到血喷出老高真气外流时大对一步,老人嘴里流着鲜血,怔怔地看我们,然后用尽最后力气从怀中取出一本薄书, 坚难地向我递来,但我对刚刚他的行为还有后惧,不敢接纳,却是晓月替我拿了过来,老人声音有些断续了,应该快到最后一刻,所以定下心走上前去,扶着老人, 说:“前辈,坚持住,”老人真的快不行了,断续说:“我对不起乡亲们,是我害了他们,我无言活在世界上,这是秘笈,把它交给天境大师,说我对不起他,若有二世,愿再做师徒.”他的话大约说了好几分钟,紫冰她们已经前来,我们都很有耐心听话,我想,别人死都不急,我们活着还有很长的时间,浪费一点有何干系。老人还特别交待,此书就是毁掉也不能落入坏人手里,最后,老人终于猛咳出鲜血抬头望了一眼我,而那时刻,有一种力量在扭曲着我的表情,老人脸色煞变,嘶心裂肺地说:“......你......你......你不是......”然后死了,眼睛没闭,满脸的懊悔,死不冥目,
不欢而别之追忆紫女
我和萧月连呼多声“前辈,”但老人的确仙去,莫名万分伤感,我不明白刚刚他在非常信任的时候却一下子双目怒火燃仇,是那样的悲哀无助绝望。
心中简单地分析过,我粗略认为:我很像一个人,或者说我戴着的面具很像老人认识的一个人,那么这个人不仅和替我剪发的老头子有关,而也和人界有关.那么,,人界和夜界之间并非什么空前发现了,只可惜,发达的高科技虽能上月球但也在这方面上一无所知,而且还自视清高,不迷信.一切从现实客观出发,结果断送了这一美好的风景.
紫冰沉默了这么久,该是忍不住了,顺手便将我手上的秘笈拿去,说:“我来瞧瞧,”然后翻阅起来,我有种舍不得,莫名其妙地有这种思想让人难堪,试问我何时这样抠门?我认定有一个人在控制我,自我来到夜界开始,我必须离开这个鬼地方,也许到夜界别的地方就会好起来,在我思考的时候,萧月轻轻推我,我在她的示意下,看到一团紫色的云雾在空中渐飞渐远.消失时,恍然发现,自己心里惦记的原来就在自己身边.我呼喊着: “紫云姑娘......紫云......”直至泪像雨水一样流了满面.
我从没有这样悲哀过,也从没有这样无助过,无论怎么想,我都没有想过我与她的友谊就是那么一本秘笈所能换来的,甚至于不值。
萧月对我说话,,可是我已无从听懂,她带走了我的语言,在我们葬好老人之后,我一路跟着她走,用手势打着简单的语言,然后学些简单的日常用语。
这天,我们来到一个小城市,萧月说,这是特里小城,而特里大城在东面,格州冰河就在两城的中部南面地方,我执意要前去看看,所以我改道走南,到特里之大城萧月的家乡也就延迟一个多月。进特里小城是在午后,毫无繁华之相,倒是丝绸衣物特别光鲜,*,样样真品.但我无暇多顾,而且许多东西在人界已经是古董了,我向来不喜欢,我们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找到了一家客栈,要两间房就躺下休息让萧月自己去打理吃饭等等的事,我变的好懒。
对于我还没有从紫云的伤害中解脱是假的,我认为是一种借口,我很害怕现实,哪怕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紫云离开,我突然之间感觉一无所有,曾经,她在心里是一种信念.记得当初我们认识的时候,我们还说永远是朋友过.所幸,在那个世界我们真的是朋友,这也该足够的。
我愿意相信,在另一个世界她已死去,而她还是朋友,我可以为她而伤心,为失去一个朋友而大泄情怀.可是,心真的可以死,为所有事情无动于衷,甚至于萧月问我吃什么菜也是绝口不提,在室内,我除了用口嚼饭之外,别的一动不动.
我从没有如此堕落过,我想,而且很多次想过,要走出阴影,但是激|情全无,我可怜地问自己:我倒底要想怎样才开心。其实到最后发现我什么都不想.
紫云或者说紫冰,我只有一个奢求,那就是我们一同回去,那样异界之旅是多么的成功,在如此纷扰的心情之下,我终于明白,我现在一切负面消极都源于紫姑娘,我因她而伤,说不定也因她而亡.我看轻了我的一钟之情,客观地说,我没有从她的伤害中走出来。
我曾愿意这样想:她不认识我,或者只认识我戴的面具,但却是那样的不攻自破,因为我们曾经是朋友,而她似乎处处与我接触,我对我毫无防范,我甚至认为她因我而来,也会因我而去,她耍我整整一月.我偶尔对天感叹:命运叫我们分开,我们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很对不起老人,我连最后安慰他死去都不能,假如有鬼魂在,看他那愤怒懊悔无奈不闭眼的死像,我想他一定向我索命。不过,时间在走,印象也渐渐模糊.良心也渐渐平衡,他在我心中远远不及紫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穿越三重界之特里小城〈1〉
我很可惜秘笈,在很久年以前,在电视上见的种种叫人向往,希望能有一天也能一睹风采,但这一天来了却没有把握好甚至成了伤害,我欲哭无泪。
窗户是用纸糊的,没有玻璃的世界感觉就像在一座城墙之中,什么都看不清澈透底,同时连自己。躺在床上的无聊及面对一些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世界都快成了末日。
萧月说,游走江湖就是这样子的生活,时时刻刻都随遇而安,家只是一种期盼一种意念,我问:“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人去行走在这个枯燥乏味的江湖?”而萧月反问我:“你不认为在家种地会比行走更为乏味没有精神及意义吗?”
我顿时无语,因为我忘了生活的环境,我是在繁华的世界中生活,而这里,一切都是那么缓慢,但生命却是同等,尽管速度生活能做很多事,而现在的我已辨不清谁好谁坏。
而一切都是那么稀松平常,就像我从楼下到楼上,以前,跑或是慢走都是那么的无所谓,终是茫茫无所事事,仅仅是先后之间而已.
因此,对于去格州冰河的事,我不着急,甚至有些后惧,怕到了那里极度失望而心理上重新受挫,那样我将失去很多有意义的事,我突然发现,速度生活是多么无聊而乏味,坐车和走路之间,我渐渐喜好后者给予的麻木及解脱.
在我推开窗希望能解决长时间睡觉而感到的头晕脑胀时,冷风冰凉,正值立春,天空已然下起细雨,我的房间是在搂上,所以微微抬头就看见很远的天空,那云微黑但并不浓密,没一点雷雨之相,风已吹醒半个头脑.柳叶纷飞见得很清晰.进而为之陶醉.
试着想离开人界的日子,萧月替代了一切空缺的朋友,我很少去想马文豪欧阳飞雪他们,甚至于青青,她是不是害过我都不去追究了,我希望所有能回忆得出的人都是朋友,昨天吃饭时萧月问我,紫姑娘是不是我的妻子,当时我很生气,我相信她是用很大勇气才说出来可是我还是忍不了生气,训她几句,她就用手臂蒙眼去她的房间,然后一直没出来,我很想道歉,但碍于开不了口,并非放不下面子,而是我很少学会沟通所造成的交流障碍,早上,直至现在午时都没有见她,我想,我该为这事努力做点什么,因为事态有些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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