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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饺子,是素饺!”霍小春笑道。
“答对了!就是素类的饺!”这个小雪奈儿就知道他猜得出。
但是,此时霍小春瞧见大厅的某个窗边有一个人影,暗自凝神望去。隐约阳光下,只觉得秀发轻扬,穿的似乎是一件深白色的毛衫,胸前绣一朵黑玫瑰!好似一尊白玉丽人!只可惜戴着一个浅透明色的蝴蝶形的眼镜,加之秀发在风中半遮着脸,就看不清模样。多么熟悉的气息,虽然相隔有几十步远。那个女子,好似遇到他的明眸如星,浅浅一笑,转身离去,背影极为婀娜!
而后,湖面之上,好像飞起一只雎鸠。呵呵,是不是刚才那个女子惊起的……
一切真如在梦中,丝丝凉风划过身际。诗情画意骤起,不由对小雪奈儿:“我可不可以在簿上写一首词?”
“什么词?”小雪奈儿有些奇怪。
“刚刚想的,”霍小春说着,见她表示同意,就翻过一张空白的页,撇横竖地划下五个字——“我是世间囚”。
又在下面挥洒出这么一首曲子:
“顾我豪士,多少故人……匆匆去,一去十年不可……遇,如何消受?从此域野……任飘流。双眸徘徊,风斜雨细白影隐,红尘三尺……滚滚来。小伞难用,只挡春秋。天渐昏,路犹远,寂寞无处,我是……世间囚。
入夜月儿弯,照垂柳,独立木桥。当时两岸茫茫……水那方,偶有冰蝶飞过,惊醒万种风花,仰首……痴痴沉吟。若为李靖,红拂能求!如做范蠡,四海谁个伴……泛舟?远智近忧,而今淡雅事业缺……知音。寻老店,饮狂酒,藏身江湖最……边际,欲说还休……”
(注:这曲《我是世间囚》,是令狐创作于2002年5月25日傍晚。)
未了又添上一段话,“闻君有如白玉丽人,常得诸位雅致士子的仰慕,必是绝伦美丽!再加之冷艳高昂的气质,必是倾国倾城!今番有幸感受风采,不胜欢喜!无以相谢!又不知是否前番曾邂逅西街酒廊?!冒昧寄些长短句,不成敬意,劳神回眸相顾!如不悦意,或只当是清风一阵轻轻地掠过鬓边!霍小春于风清云洁的早晨拙笔。”
而后,微笑着递与小雪奈儿。这位小雪奈儿看了一眼内容,合上簿子,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不待一会,总管室的雪奈儿与月芽儿,在刚才那位小雪奈儿的引领下走过来,通过引证,总管雪奈儿送出一份亭台票,和一个深白色的蝴蝶结,微笑着说道:“这位霍小春朋友,凭这张票,十天内光临蝴蝶阁,你可以一个人在亭台免费用餐!另外,赠送一个独特的纪念品!”
哦,原来是如此普通的奖项,呵呵!大厅又恢复常态,该吃的就吃,该醉的就醉,只是更显热闹!
霍小春却是小心翼翼地接过票和蝴蝶结,存回衣袋中。而后,与四情子谈笑风生,妙语四起,出口成章。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些妙语,却被那边的余莲亭暗暗记住,抄袭在脑海中,准备以后应酬可以一展“才华”。
不久,用餐完毕,霍小春又随着四情子,四处游览。到了下午时分,各自有事,才散去。
夜,霍小春仍然去西街酒廊。虽然,他隐约知道蝴蝶阁主就是当时在西街酒廊邂逅的她。但是,他知道不能冒昧去找她。否则的话,也不见得不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也许,只有在自然而然的再次相遇中,才会少些危险。
“……Welcome to the Tāvern West。Such a lovely place!Such a lovely face!There's plenty of rooms at the Tāvern West。Any time of year you can find it here。(西街酒廊欢迎你。如此一个可爱的地方!如此一张可爱的脸!西街酒廊有许多空间。在这里,不论那一年的什么时候你都能发现她。)……”
霍小春还是在旧木桌,品味那种“烈火冰蝴蝶”。
“……I had to stop for the night。(我必须停留,为了一种归宿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