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找不到……坚强的理由,再也感觉不到你的温柔。告诉我……星空在哪头,那里是……否有尽头。心……痛得无法呼吸,找不到……昨天留下的痕迹。眼睁睁地看着你,却无能为力,任……你消失在世界的尽头……”
悠悠的歌声,宛若有无限的哀思。听得她混身充满倦意,只留下空荡荡的飘零。听得她的心更加直往下沉,沉向不可测的深渊,在恐惧中挣扎,在挣扎中绝望……
好像过了好久,在原先他的位置,一个人懒懒地躺下。她拿起另一只空荡荡的高脚杯,转着,孤独地望着天花板。也许我最终会像这杯酒,在你轻轻的一饮间,化做虚无……
“找不到……坚强的理由,再也感觉不到你的温柔。告诉我……星空在哪头,那里是……否有尽头。就向流星许个心愿,让你知道……我爱你……”
音腔更是宛转,已经达到最Gao潮最凄惨的一节。似乎每一个字每一个字,都是从内心深处呼喊了出来,儿女痴、离别苦的叹息。回音久久不绝,绕人心扉,绕得她不能呼吸,好像被无数块大石从高山狂追着,被一种铁箱困着。听得她愁肠百结,好似永世再也不能解开,渐渐明白什么是“世间囚”……
哎……姚小诺啊姚小诺,你可千万不能伤心啊!
世界不是单纯的,天堂与地狱,同时存在。而且,神也没有把它们划上界线,任由它们共存一个空间。在神的眼里,人与蝴蝶没有什么区别。蝴蝶为了生存只好无尽地飞舞着,不论光明与黑暗,都要飞舞,瞎飞也行,孤独地飞也行。人类为了生存却不停地在大地上努力前进着。有的是蠕动着,有的是大踏步的,都朝着自以为然的方向继续着,永……不停歇。
一个公子哥儿模样的,没有化妆,普通的打扮。也许,没有化妆也是一种化妆。只是这种化妆,由于人们日常所见,而不稀奇罢了。这个公子哥儿,正吊儿郎当地朝旧木桌走去。
大约,就在距离还有二三只桌的地方,就被一个披着羊皮的拦住。
披着羊皮的冷冷地说:“请借步,到这边一谈!”
那个公子哥儿有些扫兴,但是见拦路者那阴险的眼光,就只好妥协了,跟着走到一根大柱后。
“请问如何称呼?”披着羊皮的友善地问,像一个长辈。
“欧阳友谅!”那个公子哥儿应道。
“哦,原来是欧阳兄弟,人中龙凤!”披着羊皮的友善地说道,转而又说:“请停止你刚才的方向!”
“是真名士自风流!”欧阳友谅被称赞为“人中龙凤”甚是高兴,乘势浮夸起来,反问道:“不知大哥又如何称呼啊?”
“唯大英雄能本色!”披着羊皮的对了下联,笑道:“某人怡情,是一位大人物的左右臂!”
“什么大人物?”欧阳友谅显得不高兴,以为这人总想占口头之利:“与我何关?”
“原本也与你无关!不过我要告诉你两件事!”怡情沉着声,慢吞吞地说:“第一,如果你妄想与大人物抢猎物,争风吃醋,你根本抵不过人家一根指头。”说着,伸出左手比出一个拳头,并且将中指升高一些,露出那只白金戒指。或许他是大人物的左右臂,而大人物的一根指头,就相等于他的一个拳头。等级换算,倒是不差哦。
欧阳友谅吃了这种威胁,眉头皱了几下,就无精打采的。他知道自己的底细,无权无势,没有靠山,最好不要惹事生非。
“第二,我有些赏识你!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归入我的门下!”怡情真的觉得这个公子哥儿可以收为传人,毕竟,他很想壮大自己的声势,就要多些映衬。而后,又补了一句:“跟着我,会有许多好处的,包括能够体现你的‘是真名士自风流’。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