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早就放弃解毒了”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我?”萧疏挑笑了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又岂容轻言生死?之前没有作为只是因为全无头绪无奈何罢了”
司徒鸢嘲讽看着他:“现如今我自己送上门来你就觉得胜券在握以予取予求了?未免太小瞧于我!”
萧疏摇了摇头:“我从来就没有看轻低估你所以才花费了那么大工夫排兵布阵只为了它日与你对峙手中筹码能够一些”
“你意思是……置于两边境处用来配合北齐故布疑阵数万兵马?”司徒鸢稍一思量有些敢置信眯了眯眼睛随即肯定说道:“你能用那个来威胁我为了一己之私而兴战火举兵戈你做出!”
萧疏赞同颔首:“你说得没错这也是我犹豫至今迟迟未曾有动作缘故”话锋一转:“但就在两个辰前我终于下了决定讲起来还要谢你助力才是”
“难道又是为了她?”司徒鸢按在桌边手指经用力得几乎变形:“为了那个只顾自己而罔顾你生死女人竟惜做出这种为祸家之事!”
“她究竟是什么女人轮到你去评判!”萧疏眸子骤然一凛:“同我为了她而背负上什么千古骂名也用着你去操心有这个工夫我劝你还是尽快想想要如何解了眼前这个局吧!”
最后一枚棋子落盘发出清脆一声在寂静黑夜尤其震耳
司徒鸢视线随着移动看着成绝路棋局惨然冷笑:“从今而后我只是个小小管家这种事又与我何干?”
“真与你无干吗?”萧疏声音很轻话语里煞气却让周围蛙叫虫鸣尽皆消失:“戎狄元气未复如今没了你便是彻底朝中无大将倘若大楚发兵贵是谁挂帅出征?恐怕除了你父王之外再无旁人了吧?且论一旦离朝年苦心谋划眼看成大业否有变单说这战场上风云莫测凶险万分你就当真全在意?如果因为你缘故而累及老父你就当真能心安理得做你管家?”
司徒鸢身形虽稳声音却控制住发颤:“你是在虚张声势罢了我决信你这么做!”
萧疏再赞同颔首:“你以信你也以完全必理我话如果你真敢赌”食指轻点棋盘带着成竹在胸傲然:“两邦交强者说话如今我大楚势强说和还是说打皆由得你戎狄这个道理用我来告诉你吧?退一步讲即便开战我只要将配合那些兵马撤走便足能坏了你们与那位九殿下交易反正北齐究竟是谁天下与我大楚干系委实大就算日后吃亏受损我大楚也承得起”
勾轻笑语意森森:“这一局你然全无胜算!”
“你是这人你是因私废公人!”司徒鸢眼神渐现绝望散乱尤做最后挣扎:“你能为了一个女人……”
“如果这个女人是我家人……”萧疏扬声将她打断:“是我要执手一生绝留她独自在世间等白头亲人我!”
蛙叫虫鸣渐起夜风徐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司徒鸢木坐良久终于极慢极慢点了一下头声音清冷而空洞:“你赢了如果我仍是身居高位统帅兵马司徒大人还以和你赌上一赌未必输惜现在却连赌资格都没有了我败就败在太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了解你于是顾一切主动丢弃了所有筹码却料……
话至此无话说横竖总是我先对你起你我之间就算是清帐了吧!我以把解药给你也再要求你与我长相厮守但我还是有一个条件这是我最后底线”
萧疏目光落在她左伤疤上声音有些发紧:“但说无妨”
“我要你陪我旧地重游只有我们俩在哪里开始就在哪里结束”似乎然干涸眼睛锁住沉吟语萧疏边却蓦地绽开一丝莫名笑:“如果你与她真那么相爱又岂经起这短短分离又何惧这小小考验?”
轻轻一叹萧疏无奈摇头:“为何你直到现在还明白无论再怎深厚怎真挚感情也经起猜疑等待更经起误解伤害否则……”
“否则我们之间又何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司徒鸢仍是那笑着问着:“这些我想明白也需要明白我只要知道你究竟答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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