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话,这,这是您给奴婢改的,奴婢原叫穗香。”
我傻住,心里还想怎么打着哈哈混过去,转脸却看见胤祥在一旁忍着笑,眼神好像在说:露馅了吧?我郁闷中也没有忽略福晋目瞪口呆的表情和马尔汉若有所思的神态。
晚间福晋把我安排在后院东厢房,据说这是我入宫前的住处。听她一直跟我说屋里的摆设的、都还按着当时的样子,连桌上的果盘也时常保持新鲜。我失笑,就是为了表现疼女儿也不用搞得跟故居纪念馆一样吧,难道将来十三福晋飞黄腾达了,这里还售门票开放不成?
脑子里这么想,脸上还得是十足的感动表情,只是屋子再舒适也不是我熟悉的,我那个择席的毛病又来了,再加上担心暾儿,一夜无眠。
第二天没等我去请安,福晋就寻了来,问了些闲话后就说:“你阿玛在书房,想叫你过去聊聊。”
我走进书房,老人正背对门口坐在太师椅上沉思。“女儿给阿玛请安。”我唤他。他猛地惊醒,转过头来。
“你是皇子福晋,这些个就免了吧。小柔,这几年过得可好?”他温柔的声音简直叫我惊讶,看来马尔汉还挺看重这个女儿的。
“女儿一切都好,阿玛有了年纪,不要只记挂着儿女,自己保养才是。”对这个老人,我总是充满了敬仰和熟悉。
老人点头“哦”了一声,又自顾自沉吟起来。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正想告退,他又开了口:“小柔,你可知道,老父为什么要给你起名雅柔么?”
这个问题好熟悉,仿佛有那么一世也有另一位父亲问过。我心一动,还是说:“女儿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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