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很多,我只是其中一个。”蔚诗晨的语气很笃定,笃定地让那男孩感到心惊。
“好好好。”那男孩见蔚诗晨情绪有点激动,连忙安抚她,“你别乱动啊,既然你好了,我就先回去了,住院费什么的我已经帮你交了,我要回去看我那帮兄弟了,他们可是被你整的也很惨啊。”
提起这件事情来,蔚诗晨也觉得很不好意思,连忙点头:“嗯,今天上午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替我和你的兄弟们道歉吧,抱歉。”
她说完又去裤兜里掏钱,想要赔偿他们,顺便把医药费还了,可是一摸裤兜才想起来今天自己出来本来是想敲诈一下司墨的,所以除了公车费其余的一分都没有,她抬头有些尴尬地说道:“那个,我身上没有多少钱,下午我到学校去,到时候给你钱好吗?”
“不用啦,这些钱还用还?”那男孩豪气地一挥手,脸上的伤痕已经有处理过的痕迹,他笑,“不过你的力气啊,还不是一般的大哪。”
“哪里哪里。”蔚诗晨被夸赞力气大,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
说了一会儿话那男生就走了,蔚诗晨则抬眼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被换掉的衣服,一头黑线,她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淋湿,要怎么穿回去?难道穿上病号服回家?不可能吧!
正在她懊恼不已的时候,一个清丽的小护士推门而进,笑呵呵道:“小姐,您的衣服已经被晾干了,输完液您就可以穿上了。”
“这么周到?”
“是送您过来的那位先生要求的。”
蔚诗晨心底暖了一暖,在这异国他乡,原来还是尚有好人在的。
“啊,忘记问他的名字啦!”蔚诗晨用左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脸的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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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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