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的话被淹沒在三道礼花升空的声线中
两人均愣住
阴阳八卦阵有隔绝内外界的力量通常來说入阵之人是无法听见外界声音的怎么这次却可以
白降的第一反应却是纳闷不已
反应过來那声音是什么秦笛脸色大变自己曾与王勃约定以三响礼花为信届时王勃可领大军上未必堂可这礼花明显不是自己所放那是何人所为眼下自己深陷阵中倘若我军贸然上山可不就是中了敌人的奸计
反观白降听到礼花声响后脸上的笑容竟也敛去不少浅的几乎看不见
“看秦大人的脸色似乎我们都被人狠狠的摆了一道”温和的声音透着冰冷杀气比方才更甚
秦笛恍然讥诮地道:“真沒想到原來未必堂的右护法是个包藏祸心的主”
白降嗤道:“我堂之事还轮不到你们这些人Сhā手”话虽真么说但心理始终记挂着内伤未愈独自留在堂上面对墨池的碧华
只是自己被派來守阴阳八卦阵除了碧华无人得知墨池又何时有了变阵的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觉将他困入阵中
“白护法是聪明人眼下局势对你我双方均不利倘若我们再斗下去可就不知道是为谁做了嫁衣了”
“秦某这里正好得了本贵堂的阵法破解图或许白护法愿意同秦某一起破阵冲上堂去”
白降大惊:“我堂根本沒有此物你从何处得來”
秦笛听了也是一惊:“是从贵堂盗取……”
话说到此处他自己也住了口这阵法究竟从何而來一直是晓露的一面之词他根本不知道这书的真实來历
“此事稍后再议你先助我破阵”白降收了手中兵器敛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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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大军从正门攻上山去连行山路数里竟沒遭到任何抵抗
走在前头的韩将军忍不住回行几步到王勃身旁:“主子看样子秦大人已经得手了”
自上山以來王勃紧皱的眉头就沒有舒展过此刻听见韩将军的话忍不住开口叱道:“韩将军行军多年难道不知道兵不厌诈的道理么我们中计在前不论此番放信号的人是不是秦笛都不能放松警惕说不定敌人等的就是我们松懈的一刻”
韩将军听罢立即敛了笑容:“主子教训的是末将绝不敢掉以轻心这就回前头督军去”
“报告主上前面发现一阵有女子倒在阵外”行军队伍突然骚动起來有士卒朝王勃奔來
“韩将军随我前去看看”前方自动让开一条道路王勃抬脚走去
阵外果然卧着一人衣衫整齐地倒在血泊中发丝整齐现场无丝毫打斗痕迹
正是晓露
王勃未动眉头皱的更深了韩将军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气息近断性命堪危”
晓露武功不弱应该是被熟悉的人所伤加上此处并未发现其他军士的足迹更加佐证了她是偷溜过來见人的事实
“來人将她抬至山脚医帐中务必保住她的性命”
后面的将士中立刻出列两人很快将昏迷的晓露抬离
韩将军看着面前绽着黄光的阵本是奇怪这光从何而來却不想越开下去越移不开视线几乎忍不住想抬脚凑近了去
“将军”王勃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传來韩将军回神全身打了个激灵
“此阵会迷惑人心我已传令下去绕道而行将军还是还是少看为妙”
韩将军惭愧立即收了目光随王勃回到军中向另一条道走去
方才抬下去的姑娘王勃并沒有向众人做过多解释以免动摇军心再次登山虽时有发现大部队行进过的足迹却沒有看到任何打斗痕迹或是血迹
难道说秦大人未废一兵一卒就攻占了未必堂众人心中疑惑却兴奋
又行数里大军停在两道岔口处
右边的崎岖不堪易守难攻看起來难行且容易遭受埋伏;左边的则平坦宽阔虽也有枯木掩映却不如右边的阴森可怖
“主子这……”王勃未发话韩将军不好领军再行
面前的人沉默不语
山上阵法多而奇可见未必堂历代堂主极重视山上的防备守卫而条件悬殊的两条道摆在面前一般人行过山腰已破了无数阵法心理上已产生了疲惫和优越感顺从本性的会选择好走的道路一來是对自己过硬本领的自信二來是身心急切所致想快些登堂
但是事实真的如此么恐怕沒有哪个位居高位的人会喜欢不听话的人如果换做是他一定会在平坦的大道上布置更厉害的阵法一举消灭那些试图反抗自己的人
所以
“走右边”王勃斩钉截铁地道
“传令全军右行”
“等……等……一下”右边道路上突然跌跌撞撞出现一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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