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儿姨和虎哥进了房间后,好儿姨顺手把门带上,然后指着白云说到:“虎哥,就是这小妞,你快瞧瞧!”
虎哥没挨近,站在距离白云半米外的位置瞧白云祼露着的手臂,果然跟听到的一样,手臂上红一块,青一快,紫一块的看着可恶心了nAd2(
“要是那些瞧不出的暗病还好,这么明显,怎么卖出去!”虎哥感觉一笔银子飞走了。
“今晚老李来,他做买卖出手一向比较豪爽,这小妞卖不去,咱们换个别的吧!”好儿姨媚眼一转说到。
“今天在客栈打尖的还有可以下手的人?”虎哥扬眉一问。
“有一个白发的老头带着一个还没长开的丫头,那丫头五官还算可以,眼睛大大的,只是不够白皙,不过年纪还小,放着不干重活儿养些年,这皮相就可以养起来。”好儿姨回想今天来打尖的客人中有这么一对老头和丫头的客人。
“这种要费些时日养的丫头,虽然没这个一卖就可以用的小妞价钱好,但起码没有病。卖个有病的小妞给老李,定会得罪老李,你说的那丫头,他们住什么房?不方便下手就找个理由给他们换个偏僻的房间。”虎哥做惯这样的买卖,深知白云这样的小妞谁沾手,谁倒霉。
“我马上带你去看,不过虎哥啊,那这个小妞怎么办?”好儿姨又指着白云问。
“让她这样放着,明天一早就把她赶走,她用的东西全烧了。”虎哥说到。
“哎呀,我现在就想把她赶出去!”好儿姨指着白云说。
可男人却反问:“她现在晕着呢,把她赶出去得架着她走,你要碰啊?”
“碰她!才不要,找个手下来做啊!”好儿姨可不想碰白云呢nAd3(
“要是把她这样扔出去,她今晚药力过后,醒过来后回来客栈闹事怎么办,那时我们可就不好行事了。就让她这样睡着,她又不会生疑。等明天一早就让她赶紧离开,这样不就妥了。”虎哥可不是个脑袋简单的大老粗,做黑活打滚多年,要真是个脑袋简单的大老粗早死几百年了。
好儿姨娇笑道:“真不愧是虎哥!明天一早我就来把这小妞哄走,不过不能让她离开的那么痛快,我记得她身上有十两银子,咱们这些因为她这病而烧掉的被子,枕头啊,一定要让她赔给我们钱。”
“我不这样,你也不会跟我。”虎哥大手一拉便把好儿姨拉入怀。
“别使坏!咱们现在还得去瞧另一个丫头。”好儿姨轻打开虎哥的大毛手,扭着腰走出房间。
在桌子上趴着,手臂都快要麻掉的白云,听好儿姨和虎哥两人的脚步声远去后,才支起身说到:“真是恶寒了一把啊!”
白云擦掉手臂上的颜色,心想得去找一找好儿姨他们口中所说的老头和丫头的组合,见不着还好,毕竟手没那么长嘛,这下见着了,总不能眼巴巴地让别人遭害,而且那丫头还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被好儿姨他们盯上的。
在于情,在于理,白云都不能拍拍ρi股走了。
一直在一旁坐着,让人都快要遗忘它的存在的狼大,蹭着白云的腿。白云顺了一下狼大的毛,说到:“好样的啊,刚刚懂得一声不响地待着。”白云打了一个哈欠,走向木床,把床上的被子枕头都往地上一扯,然后让狼大跳上空了的木床,自己则把狼大当自动发热的大抱枕,美·美地打了个盹。反正好儿姨他们下手是深夜,现在还没到晚饭的点,先睡饱了再说。
而就在客栈的另一角,好儿姨借着说房间有老鼠,让老头他们换了一个偏僻的房间。老头他们原是不换也行的,后来好儿姨说给安排住高级厢房,而且按原先房间的钱收,这白给的便宜,加上好儿姨她那巧舌所说的花言巧语之下,还是换了房间。
而这高级厢房里面,早就在茶水里面下了药,待深夜时,好儿姨他们就要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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