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你总算回来了!”XANXUS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不爽的看着我。
“怎么,别告诉我在和迪诺谈话的这段时间,你就一直站在门外?斯库瓦罗也受了伤吧?不去看看他吗?”我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又开始闹别扭的男人。
“对了,我有给过你什么承诺吗?”刚刚我和迪诺离开时XANXUS的话让我有些在意,难道我答应过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切,垃圾!”XANXUS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我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里应该是斯库瓦罗的病房,还真是口是心非的男人。
“羽白前辈,真的是你吗?”
我看着眼前被绷带包的像粽子一样的人,有些无奈的叹气道,“是狱寺吧?你这样的身体应该在床上好好躺着,而不是走来走去。”
由于绑着绷带的关系,所以看不清楚狱寺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但是他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却闪着热切的光芒,让人无法直视。
“羽白前辈,我记得你,我一直都没有忘记过。”
“那又如何?”
我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子,示意他也坐下,毕竟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现在都还站不稳。
“羽白前辈,在和你这样再次见面之前,我一直想,如果能再见到你的话,一定要问母亲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当我真正坐在你身边的时候,却又发现,好象不论是什么答案,对于我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
狱寺的语气带着淡淡的无奈和伤感,我记忆中的他,总是带着耀眼的笑容站在阿纲的身边,永远充满着向前冲的力活力,现在这样充满忧郁的他还真是让人有些不习惯,毕竟经历了这样残酷的战斗,或许有些感慨吧……
我把身子微微向后靠,找了更舒服的位置,然后才缓缓开口道,“狱寺,那是因为现在你找到了更重要的东西,不是吗?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继续走下去,回忆这种东西,一辈子沉溺于它的话,可是永远也无法变强的。”
“羽白前辈,我不这么认为,或许你会认为回忆只是让人软弱的东西,但是对于我来说,这正是我变强的原因,所以我不会忘记母亲,也不会忘记你,更不会忘记那个囚禁了我整个童年的牢笼,如果可以的话,真的很想再听你弹一次钢琴。”
听完他的话,我轻轻笑了起来,“抱歉了,我曾经发过誓,这一生不会再弹钢琴了,所以真的想听的话,就去找自己的姐姐吧,她也很担心你不是吗?人总是要往前看的,你的身边还有亲人和同伴,所以你只要继续变强,带着笑容走下去就行了,对于你来说,根本不必考虑多。”
“狱寺,你果然在这里,哈哈,总算让我找到了!”山本拄着拐杖艰难的往我们这里走来!
“你这个棒球白痴,来这里干嘛,你现在应该好好给我躺在床上!”狱寺气急败坏的大叫道。
“哈哈,听说羽白前辈来这里了,所以我就想你一定会找他!”山本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然后敛下了脸上的笑容,有些郑重的说道,“羽白前辈,对不起,这是我和狱寺两人份的。”
“混蛋,你这个棒球白痴,谁拜托过你这种事了?”
虽然看不到狱寺脸上的表情,但是以他的性格,应该涨红了脸才对,看起来是不用担心了,狱寺,对于你来说,有像山本这样的朋友,是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看着又开始吵架的两人,我笑着在他们没有意识到的时候,默默离开了,转了一圈之后,还是在阿纲的病房门口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