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坐椅上,阖起了双眼,面容之上,尽然一瞬间染上了疲惫和心疼
“男友?”
我在临渊呆了近五年,却从来不知道,这样的往事我侧转了身,面对着他
“那个男人给凌叶当家教前两个月被查出来骨髓炎,丽娜为了给他冶病选择了来钱最快的行业而他,却为了给丽娜留下未来两年的学费,偷着从医院里跑出来给人当家教”
凌落的拇指,一下又一下的抚在我的外掌
“那个男人死的时候,是在从我家回医院的路上等120送到医院时,已经无力乏天那时候,他们没有自己的家医生要把他拉到太平间,丽娜不肯最后,她就一个人跪在了太平间的门口,守了三天”
被凌落握着的手,不知何时反过来,握住了他的
“好多年后,我问丽娜我说,你为什么不阻止他?她说,阻止一个人为爱人做最后的事情,多残忍?”
凌落的声音里,带了沙哑而我的指尖,深深的掐进了他的掌心
“亚影刚成立时,我去找过她,想让她离开临渊她却说,她这辈子就呆在那里了,这样,她就一辈子为了他而活着了这样,他欠了她的,下辈子就会找到她,来还欠她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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