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呜呜”
“还离开我吗?”
“不、不离开。”
“听我的话吗?”
“听。”
“以后乖吗?”
“乖。”
“我好吗?”
“好,呜呜。”
一整夜,问了又问,答了又答,做了又做。左芮铮终于成功收复失地。
第二天季协被左芮铮服侍着洗漱,坐浴,上药,塞玉棒,涂抹润肤乳。左芮铮满意地吻了吻浑身赤祼只着寸缕内裤的季协,说:“以后的养护要照着以前做,对你身体好。你昨晚已经答应了的。”
季协起不了身,恨恨地回过脸不看左芮铮。当天驾校的课只能请假,季协躺在床上,心里充满了悔恨。左芮铮晚上的时候和季协一起泡澡,玩弄了很久,擦干身体后抱着他在休息室的雪绒绒的毛毯上,为他穿上内裤,然后涂抹润肤乳。抱着他看了一点电视,然后回到床上,左芮铮帮他涂抹乳液揉腰捏腿,一边忙活一边吃点豆腐。季协早已无力反抗,装死了事。
左芮铮于是在他耳边喃喃细语,不断说着些以前从来没有说过的肉麻情话。光是季协的称呼就换了好几个如“宝贝,宝宝,季宝,协宝”之类,听得人面红心跳。左芮铮不厌其烦在睡前絮絮叨叨,像洗脑一样。季协烦不胜烦,只得恢复了以前的身体养护和锻炼。
在左芮铮面前他又被逼恢复了以前的着装。内裤一水的单边丁字裤,用料更透明。赤身穿着它站在左芮铮眼前,迎接左芮铮如透视般的眼神,比赤祼全身还要让人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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