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了秋来整整三十五
想要再看一眼要等上多少年多少年
归去来兮老友将芜老友将芜
一去便不堪回首转眼就白头
握紧双手吧紧紧地握
让你真挚的手臂温暖我的手
谁想要哭就大声地哭
让我思念的热泪和着你的泪你的泪
归去来兮心琴将芜心琴将芜
是谁忘记了你们任你们荒芜
放声高歌呀拼命地唱
让我沙哑的歌喉洗净你的愁
拨拨心弦吧重重地敲
让我满手的厚茧磨尽你的锈你的锈
(80年代流行歌曲归去来兮)
“表哥...”
“怎么了?”
“为什么都是些离别的歌?”
秋桐苦笑不答。
“是不是因为今天中午...”
“没事的,别瞎想了...”
...
“晚上不睡觉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姨夫突然进来了。很生气的样子
“没什么,晴儿说她没听过流行歌曲,我就唱给她听。”秋桐反应过来说
“是么?晴儿?”
“嗯。”
“那也不成,都几点了,都赶快去睡觉,明天还有事呢。”
“又什么事啊?”秋桐有点不耐烦地问。
“去晴儿的学校看看。”
“哪所?”两人一起问
“秋桐以前上的那所,玉渊潭中学。”
“噢。”
今夜的琴声为谁鸣?
今夜的月儿为谁明?
现在的你,
如何解锁往日光景?
是不是还想依偎在我背影?
摘自《秋桐的日记》
三
“晴儿”,姨夫在办完入学手续后的路上问说,“觉得这学校怎么样?”
“很好啊,谢谢姨夫了。”
“那要珍惜机会阿,不要象那臭小子似的,每天就知道画画,弹琴,现在还成天变得迷糊糊的,”姨夫转向秋桐,“你到底怎么了啊?更年期阿?”
晴儿在边上想笑,但又觉得辛酸,也觉得无奈,而秋桐则又只是淡淡笑笑。
“呵,这可真是造酒不放水还让人给告了,挺酷阿!”姨夫调侃的说着。(注解:造酒不放水,是说把酒字去掉三点水,让人给告了是说再在又边加上“告”字,这样就成“酷”字了。)
晴儿忍不住笑出声来,而秋桐只是比平时略微灿烂的笑了一下,然后说,“我们现在去哪?”
“反正都到这了,顺路去玉渊潭公园还有对过儿的中央电视塔玩玩,你没带晴儿去呢吧?”
...
“要不,我们划船吧?”姨夫在玉渊潭公园里建议到,见秋桐,晴儿没有反应,随即又说,“秋桐,你去交押金。”
“噢。”
...
“柳伊晴”突然有一个声音在远处喊。
晴儿和姨夫都怔了一下。待晴儿定眼看,原来是列车上那个大哥哥。晴儿还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他已经走过来了。
“是你啊...”
“嗯。”
“这是我姨夫,呵呵,姨夫,这就是上次和你提到的那个在列车上的大哥哥。”
两人握手,姨夫说,“听晴儿说你学习不错,怎么样,在大学还习惯么?”
“还好了,前几天才军训回来,都挺习惯的。”
“嗯,习惯就好。”
“恩,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我在给人做家教,因为从公园里走能快点,所以才...呵呵...”
“噢,好啊,呵呵,以后如果晴儿和我们家那秃小子在学习上有困难就联系你了...”
“呵呵,谢谢您了,你没把我电话弄丢吧?”他问晴儿,晴儿摇摇头,“那以后再联系吧。”
“好的”,三人挥手告别。
待那人走远,姨夫自言自语道:“这孩子看上去倒挺乖的。”
“爸,押金交好了。”
“走,那我们划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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