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中午,窗外挂着烧红了的太阳,我将整个窗帘拉起,炽烈的光线还是透进房子。我吃过午饭觉得闷热,脱了衣裳只穿背心与短裤,先用凉水擦洗了一遍又一遍身子,但还是没法阻挡额头沁出的汗珠。我的办公室在四楼,小县城算起来很高,好在,办公室住的人很少,整个楼道同样烧烤着寂静。我躺在床上,十分清晰,亚嗳嗳敲门,当我知道她要进来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拧开锁后躲在门背后等亚嗳嗳进来拦腰抱住她,于是瞬间就感觉到浑身在燃烧。
“你,你这样坏……”亚嗳嗳想挣脱,回过头现我几乎一丝不挂时,满脸涨红,眼神极其浑晕,全身颤动着有些轻盈。
于是我们**了。俩人都陷入很长时间的亢奋之中。
“我们这样迟早会出事的。”亚嗳嗳穿好衣服整理自己的头。
“出什么事了?”
“我和你,名不正不顺。”她说。
“你后悔了?”我穿衣服。
“不是。”亚嗳嗳叹了口气,一脸忧郁。
“你觉得对不住你男人?”我接着问。其实我不怎么想听,也不想问关于她男人的事。
亚嗳嗳朝我笑了一下,她什么都没说,可是我想,如果当初她们不相爱,能走到一起吗?我这样问来问去,等于是讲多余的废话,还有,我到此时是怀疑自己还是不信任她。女人有时是捉摸不透的,有时候我对男女之间的事真的觉得如此虚无。
当然,她不愿提起陈年往事。有欢乐,有幸福,有痛苦,有伤心,也许难过,但我不想知道。
有时我们喝多了亚嗳嗳没任何语就是哭,我被感染了,不知如何是好。
年轻人大都没有这样,上床,结婚,离婚,做人,都无所谓,互相不添麻烦,生活照样灿烂无比。
我怎么陷入如此深的泥潭呢?
后来我们彼此见面越来越少了。好像亚嗳嗳故意躲着我,即使我打电话,她支吾几句说开了一个小店,很忙,进货货,不好意思去打搅我,这样的方式让我备受煎熬。我有几次去她家,隔壁的邻居看了我许久说早搬走了。
搬走了?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大概看着我一脸的疑惑,邻家那女人补充说她男人辞职回家了,两人闹离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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